命趕往禹州時。你有沒有出門送行,細心囑咐一路小心平安?當蘇啟險些成了侯府世子之時,你有沒有拼命阻止?當昨夜家宴。我與夫君備受二叔質疑侮辱之時,你又在哪裡?!”
“婆婆?生母?你也配嗎?在我與夫君艱難之時你從不曾出現,你只會躲在背後軟弱無能,暗自叫囂。而每當我與夫君化險為夷,你又想起自己是我的婆婆。是夫君的生母來了?”
沐如錦冷笑,繼續道:“母親。您可知生母這二字在我心中值幾個錢?在夫君心中又值幾個錢?幼時,你就疼愛二哥多過疼愛夫君。不過夫君從不抱怨,二哥是您的第一個孩子,您給予厚望將他當做希望培養這本就無錯。夫君覺得,只要您願意分他一點點疼愛他就已經心滿意足了,所以從未想過要與二哥相爭,相反,一心甘願輔佐。可是,蘇啟動了邪念,在走商的路上殺了二哥,也險些害死了夫君,若不是二哥拼死阻攔,又被我偶然相救,夫君這才得以逃得性命返回侯府。”
“原本夫君以為,二哥待他情深意重,寧願拼得一命,也要為他爭取時間逃跑,那作為親生父母,定然能給他庇佑和護持。但是你們是怎麼做的?”
沐如錦直接指著徐氏的鼻子,惡狠狠道:“你竟然懷疑是夫君為得世子之位而害死二哥?同樣是你的親生兒子,你怎能如此偏心?你又怎能寧願相信蘇啟那個畜生也不相信自己的兒子?”
“我……”徐氏無言以對第一密宗最新章節。她這些時日來已經無數次的反省過自己。雖然她依然很討厭沐如錦,但是卻已經知道是自己冤枉了自己的兒子,她一直很內疚。
當初蘇衍起行去禹州時她沒有相送,也是她不知道那樣離別的場面她該要如何應付,而忘記了皇帝的目的,忘記了這一次錯過,稍有不慎就會是永別。
沐如錦深吸一口氣,平息了心中憤怒,看著徐氏淡淡道:“我知道你心中想什麼。你在想,你也很不容易,父親時常拈花惹草,對你不冷不熱,一心幫著別的人也不願意看你一眼。你在想,老太太自詡公正,卻從不給你好臉色,到頭來還是向著兒子。你在想,孫茉莉欺人太甚,一個小小的賤妾竟然敢爬到正妻頭上耀武揚威。你在想,我寧願將這管家的權力交給張姨娘也不願意交給你,所以我吃裡扒外不知好歹。你在想,夫君身為兒子,竟不為母親說句公道話,反而對媳婦兒言聽計從,是個養不熟的白眼狼。你在想,徐國公府明明是你的孃家,卻看著你受盡委屈而毫不相幫。”
“你怎麼……”徐氏心中震驚,她很想問你怎麼知道,但卻又問不出口。
沐如錦譏笑,語氣也是淡的幾乎沒有感情,道:“所以,你認為這都是他們的錯是嗎?你認為自己只是一個受害者,可憐人,不需要負任何的責任嗎?”
“呵呵。”沐如錦冷笑,將徐氏堵在牆角,道:“父親確實是個時常拈花惹草的花花公子,但留不住父親的疼愛那是你沒本事你怨得誰來?在這個時代,男人三妻四妾再正常不過,不願意的就與他和離,一紙書信從此分道揚鑣。橋歸橋路歸路,再嫁再娶互不相干!既是捨不得,那就想盡一切辦法抓住這個男人的心!別說你做不到,孫茉莉都可以,你為什麼不能?”
“老太太畢竟是父親的生母,向著兒子有何不可?何況,你以為老太太因為厭惡你而給你小鞋穿?你認為這麼多年,老太太沒明著幫你,暗裡就不會派人助你?她一心想讓你自強,想讓你靠自己的本事穩住這個後院穩住這個家。這樣,若是她死了,你也能獨當一面。不至於被她那不孝兒子欺了去,但你做了什麼?你只會躲在這間小小的屋子裡,連一個妾都敢欺壓在你頭上拉屎拉尿,你還有什麼資格去怨恨他人 ?'…'”
“孫茉莉本就是一個賤妾,她自甘下賤為人作妾。所為不過名利二字,在她的立場,她拼盡全力不擇手段想將你擠下正室之位,她自己好順勢而上那又有什麼不對?莫非她要毫不作為的等著你這個妻隨意找個理由將她這個妾處死才是對的?她既不知好歹與你為難,那你就該拿出身為正妻的氣勢與手段!你欺負我時的架勢呢?你與孃家斷了來往時的強硬呢?若你早就將孫茉莉拿下,二哥又怎麼會死?夫君又怎會險些成為廢人 ?'…'你又憑什麼可憐的這般心安理得?”
“還有徐國公府。當初徐國公莫非沒有反對過你嫁與父親?是你自己要死要活,寧願與孃家反目老死不相往來也定要嫁給這個男人,如今你受了委屈。卻又怪罪徐國公府不管你的死活,這是何道理?二十多年來,你可曾反思過自己當初天真無知,被一個空有一身好皮囊的草包迷了心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