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能倖免不成?
若沐如錦真的做了,那都還要想盡辦法隱瞞呢,哪能像沐溪兒這樣,到處去說。還好這還只是在下人裡面傳,這要是傳了出去,要別人怎麼笑話他?
何況,沐如錦都根本沒有做過,他們卻集了一大批人跑去捉姦。沒錯,奸是捉到了,但那根本就不是沐如錦好嗎?這樣不分青紅皂白的懷疑自己的兒媳婦,這讓本來在沐如錦面前就有些怯的蘇燁威越發不大敢面對這個兒媳婦了。
再加上今早沐邱玄吊死在碧波潭時,沐溪兒那一哭二鬧三威脅的把戲,讓這個在逍遙侯府裡高高在上慣了的逍遙侯爺實在是不爽到了極點。
在他看來,一個青樓之人。他疼愛她,憐惜她,給她一個名分,那已經是天大的恩賜了絕色兇器。就算再喜歡她,就算再不喜歡徐氏,他也絕不可能讓一個青樓之人坐上正妻之位。
既然沒有可能,安分點不好嗎?安心的坐穩這個姨娘的位子,榮華富貴取之不盡。他蘇燁威也不是個小氣的人,有什麼好東西也都不吝嗇賜予,為什麼非要不知足。一定要在府裡興風作浪,鬧得所有人都不愉快就算了,竟然還惹上了楚王府這樣一個龐然大物。
他現在就算是出門都害怕楚王府的報復。要知道。他跟他兒子可不一樣,沒有什麼高強的武功做倚仗,他連花拳繡腿都不會,普普通通一個奴才想暴打他一頓都不是難事。
每每出門,都膽戰心驚。別看事情才發生了這麼一兩天,但蘇燁威這種經常流連青樓楚館,家花野花照採不誤的人來說,讓他呆在家裡比讓他死都難受。
現如今好了,好不容易安靜一會兒,這個不知好歹不懂分寸的死女人竟然又鬧起來了。這是成心不讓他自在,成心讓人笑話他連個女人都管不住是不是?
上次家宴時就有孫茉莉來鬧,事情鬧大了。讓他在府裡的威望受到了很大的衝擊,表面上下人對他恭恭敬敬,但事實上背後都在說他不是個男人,連個女人都管不住。就更別說徐氏、蘇衍和沐如錦這種壓根就懶得給他面子的。
這一次又是家宴,一家團圓之時。老太太興致盎然之時,又是他的妾來鬧事……看看老太太此時陰沉如墨的臉色。這是成心讓老太太對他失望,請旨廢了他的爵位讓二弟上位不成?
一想到上一次沐邱玄提親時母親對他失望的眼神和那暴怒的舉動,再摸摸頭上那還未完全癒合的傷疤,蘇燁威的心頓時一緊。
“何人在外大吼大叫,壞了人興致,還不拉下去!”蘇燁威這一緊張,立刻怒吼。他不能讓沐溪兒再鬧下去,再鬧下去,母親就真的該對他失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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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人見侯爺動了怒,立刻跑了出去,企圖將沐溪兒給拉走,卻不想,沐溪兒有備而來,又是用早上已經用過的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方式威脅著,讓這些下人們十分為難。
這沐姨娘好說也是侯爺的妾,雖然被老太太貶做了灑掃丫頭,但誰不知侯爺生性風流?若然哪一天侯爺又想起了這個女人,重新將她提了上去,那以後秋後算賬他們豈不是要倒黴?
“鬧什麼!成天興風作浪,就沒有讓人省心的時候,把那賤人給我拖進來!”老太太等了半天,見那哭鬧聲依然不休,立刻火冒三丈。心想著自己都還沒死呢,一個個就這般的沒有規矩,若真有一天她去了,這侯府還不被這些賤人給毀了去!
如此一想,老太太心中火氣就更勝,狠狠的瞪了一眼自己的大兒子,眼裡是濃濃的失望和恨鐵不成鋼。
若非是這個兒子花心風流,若非是他納了這麼多女人進門,這逍遙侯府就算不算鼎盛,也絕不可能落到如今子嗣凋零的地步。
這個沐溪兒,不過是個青樓妓女,平時出去玩玩也就罷了,竟然還領回家門。她本就不同意這樣的蕩婦進門,若非是孫媳婦兒有心對付這個沐溪兒,若非是要給皇帝些不痛不癢的小把柄,她就算是站死在逍遙侯府的大門口,也決不會讓這等浪蕩的女人進這個門。
蘇燁威被老太太一眼瞪得嚇死過半條命去,低著頭,手掌中握著衣袖緊緊的,不敢再看自己氣急的母親。
沐溪兒被管事領了進來,那沐溪兒哭得聲嘶力竭,脖子上還哼了一把匕首,只是,那拿著匕首的不是別人,恰恰是她自己。
“你又在這裡胡鬧什麼?還嫌丟人丟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