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野路子來教訓我!我是楚王之女,就算是庶女,那也比你金貴!”
沐如錦輕輕撥開林清瓏的手指,笑的越發柔和,道:“我素來知道楚王不善教女,卻不想,已經到了這等地步。”
沐如錦眸光一閃,繼續說道:“就算在楚王府裡,那金貴的怕也輪不到你。嫡女進宮為後,嫡子乃世子,將來是要繼承楚王之位的。就算是那些庶子,若是聰明的,知道用心輔佐世子,恐怕也能有個好前程。至於你……”
沐如錦眼中滿是譏諷,又給了林清瓏重重一箭,道:“不過是個不受寵的庶女,將來除了配給人做房小妾,壓榨壓榨剩餘價值,你連林如玉都不如,又何必將自己想的太過重要?楚王貴人事忙,是否記得有過你這個女兒都屬未知,若是不然,用不用我替楚王好好管教你一番?”
聽了沐如錦的話,眾人大驚。這話可是連楚王都一起罵上了。說楚王不善教女,這不就是在說他能把閨女教成林清瓏這德行,與草包無異嗎?
早就聽聞逍遙侯府的五少夫人膽子大,性子也潑辣,做事果斷狠辣,連親生父母都能趕出門去。若非是是非曲直大家清楚明白,恐怕這沐如錦早就臭名遠揚了。
但奇怪的是。這些官家小姐夫人之中,討厭沐如錦的並非沒有,但卻不多。
林清瓏更是氣得七竅生煙,指著沐如錦的鼻子哆哆嗦嗦了半天,你來你去也沒有你出個所以然來。
而姬小朵見沐如錦把個林清瓏罵的一句話也說不出,心中更覺解氣,對沐如錦的好感就更是蹭蹭的往上漲攝政王妃。
“你笑什麼!”林清瓏見姬小朵笑的肆無忌憚,眼中還滿是嘲諷的神色,立刻就像一隻炸了毛的公雞,險些連頭髮都豎起來。咬牙切齒的看向姬小朵。
“你管我笑什麼?”姬小朵越發開心。林清瓏越狼狽,她就覺得越解氣。
林清瓏氣的心臟都快跳出來了,指著姬小朵。罵道:“你不也是庶女!比我金貴多少?何況,如你這般不知廉恥勾引男子的賤人,也配笑話我?”
姬小朵咬牙恨恨,恨不得一拳上去將林清瓏的牙給打掉,但是礙於平南王府的聲譽。她還是忍了下來。
父兄平日裡待她極好。她雖為庶女,但享的卻是嫡女的疼愛。就算是平南王妃這個主母,因為並未生下嫡女,三個孩子都是兒子,而自己一個女兒家又不會威脅到兄長的地位,將來嫁得好或許還能幫襯到兄長。故而,母親待她也如親生一般。連帶著的,就連她的生母在平南王府的地位也是水漲船高。
這一次被姬如葉和林清瓏這兩個賤人陷害。讓那姓賀的敗類拿著腰帶找上門去,本就已經丟了平南王府的臉。父親為了她低聲下氣的去求太后,在殿前跪了一天一夜,最終卻換來了太后的一頓呵斥。
為了保住平南王府剩下的那一點臉面,或許她真的不得不嫁了。可是每每看到姬如葉和林清瓏那張幸災樂禍的臉。她都覺得強烈的不甘心!
她是單純,但卻並不蠢。誰好誰壞一目瞭然。就算沐如錦只是被平白扯進來的。但那些話,她也承了情。
沐如錦卻並未打算讓林清瓏繼續囂張下去,依舊是用那張平靜起來氣死人的表情,道:“按身份,她是郡主,你該向她行禮。朝廷法度如此,就算楚王府權大勢大,也不該忘了尊卑身份。如今你見了安平郡主不行禮也便罷了,還指著鼻子大罵,如你這等尊卑不分的東西,真不知楚王是如何教養出來的。”
“沐如錦!”林清瓏肺都要氣炸了。本是想將這個陷害了林如玉的沐如錦拖下水的,誰曾想,偷雞不成反蝕把米,她顫顫巍巍的搬起石頭,卻偏偏砸了自己的腳!實在是晦氣!
“勞林姑娘惦記,我在呢。”沐如錦笑的越發的和煦,有如春風撲面,但在林清瓏看起來卻有些毛骨悚然的感覺。
林清瓏自覺說不過沐如錦,只一個勁兒的拿眼珠子狠瞪著,彷彿要將沐如錦抽筋扒皮去骨取肉一般,厭惡的緊。她心說你等著,我總會讓你有笑不出來的一天!
沐如錦卻並不管她如何的氣憤難當,依舊是一副波瀾不驚的神態,道:“我不管你與誰互看不順眼,也不管你想諷刺誰挖苦誰。今日是我逍遙侯府老太太的大壽,我不希望發生任何不愉快的事情擾了老太太興致。林姑娘若是閒著無事,不防喝喝茶下下棋,或者是叫了丫鬟端盆子水來好好洗洗你那張不乾不淨的嘴。”說著,沐如錦走向林清瓏,嘴角勾起一抹邪氣的笑,繼續道:“又或者,這逍遙侯府地小人少配不上你林姑娘賞臉,你不妨回楚王府去求楚王好好教教你,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