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個炮筒子似的,兒子剛回來你就發的幹什麼的火?”
楊建國少有的跟趙雪梅頂了幾句,“你自己問問他,這麼晚了才回來是幹嘛去了?”
趙雪梅奇怪的看向楊肖,楊肖撓撓頭,“就是跟幾個朋友打牌去了,沒事兒,我們打的小,爸非說我們在賭博。”
楊建國說,“朋友朋友,天天跟你那些狐朋狗友鬼混,怎麼不教你些好的,叫你打牌!在牌館子裡玩的再小也是賭博!”
趙雪梅不同意了,“說話怎麼這麼難聽呢?不就摸了個牌,輸了幾個錢麼?弄的跟幹嘛似的,肖肖還有些朋友,像你啊,有什麼事連個幫忙的都沒有。”
楊建國再次被堵得無話可說,儘管他沒有朋友都是拜這個厲害老婆所賜。
楊肖見他媽幫他說話,也就不擔心了,趙雪梅見楊建國不說話了,也停下來不說了,轉頭問楊肖,“不想吃麵肖肖你想吃什麼?跟媽說媽給你做。”
楊建國就一點也見不得趙雪梅慣著楊肖,可他見不得也沒有什麼說話權,反正趙雪梅從來也不聽他的,就自己端了個碗去客廳了。
趙雪梅看著楊建國的背影跟楊肖說,“別理他,不知道好好的又在犯什麼脾氣。”
楊肖早就知道,這個家裡說話頂事的是他媽,他只需要把他媽哄好了,他爸的意見也就沒有那麼重要了。
“媽,我想吃咖哩雞飯。”
“行,媽看看冰箱裡有咖哩沒有,有了就給你做。”
楊肖討好的笑,“媽你最好了。”
趙雪梅挑眉,“嘴這麼甜?說吧,還有什麼事?”
就知道他媽最懂他,“沒錢了。”
“不是上次走的時候才給你兩千塊麼?”
楊肖一邊撒嬌一邊飛速的在腦子裡編制謊言,只要晃倒他媽,錢到手就是妥妥的了。
“前兩天朋友過生,我不是跟他關係好麼?總得表示表示吧,現在的禮錢你又不是不知道,一點半點的我哪裡拿得出手啊,到時候我結婚,他不是也得還回來麼。”
趙雪梅覺得也是,就答應了,“那行,我再給你兩千,你這次可要仔細著點花啊。”
楊肖眉頭一挑,心裡想著,還給人家估計是不夠不過總算是有點本錢,說不定就撈回來了呢。
趙雪梅突然想到另一件事情,探出頭看楊建國還在客廳裡坐著,就上前去把門關上,小聲的問楊肖,“肖肖啊,你爺爺這兩天打電話了麼?”
楊肖已經好幾天沒有想起他爺爺了,聽他媽這麼一問,才想起來,他爺爺似乎好幾天都沒有打過電話了,“哎,媽你不說我還沒想起來,爺爺好幾天都沒有打電話過來了。”
趙雪梅一下子皺起了眉,“什麼?好幾天都沒打過了?”她雖然沒打算接,可要是老楊頭不打過來,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是啊,從那天給我打了個電話之後就再也沒打過了。”
“哪天打電話來了?怎麼回事?”
楊肖把那天老楊頭打電話過來的事跟趙雪梅說了說,趙雪梅聽的直皺眉,一開口就問,“他說他生病了?”
“不是,是隔壁的那個老頭兒說的。”
“你說他過來了卻沒有拿房產證?”
楊肖又點點頭,不知道他媽問這個有什麼關係。
趙雪梅暗自搖頭,不應該啊,按照老楊頭的脾氣,要麼他就不過來,過來了一定是準備送房產證過來的,怎麼會空手過來了呢?
“除了這些還有什麼事情麼?”
楊肖想想搖頭,他也沒敢跟趙雪梅說他跟老楊頭說的那些難聽的話,正準備說沒有了的時候,想起來了,“對了,好像不是爺爺一個人來的,那個林孰意也來了,會不會是他跟爺爺說了什麼,爺爺才沒拿的。”
趙雪梅想了想,按照老楊頭的性子,似乎也只有這樣的說法能說得通了,當即就皺了眉,“我說這兩個小崽子住在你爺爺家裡不安好心,不會真的是想要你爺爺的房子吧。”
楊肖見他媽終於把這兩個小崽子當回事了,心裡暗爽,臉上卻不表現出來,說道,“不會吧,到底是外人,爺爺不會這麼糊塗的。”
趙雪梅說道,“那可說不準,你爺爺這樣的人最好騙了。”
楊肖奸計得逞,還不忘最後再補一刀,“對了,前兩天你想租的那個地方的房東打電話來了,說要是你再不租,他就要租給別人了。”
趙雪梅咬牙,“我明天就去找他去!”
話雖然這樣說,可趙雪梅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