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臭小子吧!”
他話說得雖然兇狠,但是手中的引線卻沒有拉動,只是虛張聲勢而已,他雖然勇悍,但是卻也很怕死。
蘇晨看著他,嘴角上翹,依然是一副懶洋洋的笑容,道:“拉啊,怎麼不拉啦?奶奶個熊,就你這副熊樣,還當什麼劫匪,真是給劫匪丟人!”
機艙之中的乘客們聽見蘇晨兀自如此激將,頓時嚇得魂飛天外,這凶神惡煞的犯罪分子如此不要命,他還不依不饒,真是不要命了,有些人便在心中暗暗咒罵不已。
“你…你別逼我,我…我真的會拉引線的。”
墨鏡男人傻眼了,他一開始以為這小子色厲內荏,表面很冷靜,其實內心很害怕,敢情人家根本沒有把塑膠炸藥當做一回事啊。
“嘿嘿,孬種,別的不學,學人家劫什麼飛機啊,你不拉是吧,我幫你拉!”
蘇晨收起了笑容,冷冷的看著他,墨鏡男眼睛一花,只見蘇晨鬼魅一般,出現了自己的身前,只聽得嗤的一聲響,引線早已被蘇晨拉動了。
引線一拉動,立即啟動了暗藏的自動電子打火裝置,只聽得嗤嗤聲響,引線上一抹火星,迅速的向黃色的炸藥包蔓延而去。
這麼一來,機艙之中頓時大亂,人人都以為蘇晨瘋了,騷動不已。
墨鏡男目瞪口呆的看著火星向上蔓延,巨大的恐懼,頃刻間攝住了他的心神,他只覺得腦袋之中一片空白,呆呆地站著。
機艙之中的人都跟他差不多,大家都被蘇晨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嚇呆了,包括許筱優和許筱藝在內,兩個人都目瞪口呆的看著墨鏡男人身上纏繞著的明黃色塑膠炸藥。
拓跋香香也有些驚詫的看了蘇晨一眼,吐掉嘴中的瓜子皮,好看的眉毛皺了一皺:“這傢伙搞什麼鬼?”
眼看著引線就要燒到盡頭,就在此時,蘇晨嘿嘿一笑,忽然飛起一腿,踢在手足無措的墨鏡男人的屁股上。
墨鏡男好像一發出膛的炮彈;撞在剛剛被打碎玻璃的艙窗上,直接把艙窗撞出一個不規則的大洞,鎂合金金屬邊都扭曲了,墨鏡男慘叫一聲,全身血肉模糊,硬生生從艙窗大洞之中擠了出去。
他剛剛飛出去,就聽得轟的一聲響,二十米之外的低空之中,傳來一聲轟鳴,在空中綻放了一朵極大的火花,一股刺鼻的氣味從破窗子處傳了進來。
“大哥!”
墨鏡男人剛剛在外面的空中粉身碎骨,機艙裡面的幾個“紅頭髮”犯罪分子,便從死亡的恐懼之中醒悟過來,頓時發出一聲慘叫,手中的大黑星手槍,情不自禁的對準了蘇晨,並且毫不猶豫的扣動了扳機。
蘇晨哼了一聲,身形鬼魅一般,四處閃動,、快得只能看見一條條的殘影,好像三頭六臂一般,片刻之間,就把所有射出來的子彈,都撈在手中。
七個綁匪一口氣將槍膛之中的子彈全部打空,滿以為就算殺不了蘇晨,至少也能傷得了他。
但是,他們失望了,七八五十六顆子彈射了出去,休說殺了蘇晨,就連跳彈撞擊的聲音都沒有聽到,這五十六顆子彈,就好像石沉大海,一點聲息都沒有。
當劫匪們開槍的時候,乘客們都縮到了椅子下面,許筱優也被妹妹許筱藝拉著蹲了下去,所以當子彈打光之後,整個機艙之中就只剩下了蘇晨孤零零的一個人。
應該說,除了蘇晨之外,還有一個人,坐在椅子靠背上吃零食,她正拿著一隻泡椒鳳爪,在一邊啃得有滋有味,眼睛都沒有看七個綁匪一眼。
這個人當然就是拓跋香香了。她不顧形象的吮著指頭,辣得練練哈氣,一邊不屑地看著滿地躲藏的乘客們。
這些傢伙也太沒有眼力了,跟一個結丹期的大高手在在一起,面對這個賊,還怕成這個樣子,這幾個小小劫匪,怎麼可能奈何得了蘇晨?
幾個劫匪頃刻間打空了手中的子彈,看著對面的蘇晨依舊懶洋洋的站在那裡,似笑非笑,眼神之中略帶譏誚之意,不由得全部崩潰了,這到底是什麼怪胎啊,這樣都不死!
蘇晨嘩啦啦將手中的一大捧子彈灑落下來,嘲弄的看著七個劫匪,道:“怎麼樣,還打嗎?”
幾個劫匪面面相覷,看著這惡魔一般的少年,只覺得一股涼氣直往心中竄,牙關格格作響,有一個劫匪再也忍受不了心中的恐懼,忽然大叫一聲,向破碎的玻璃窗投了過去。
他實在面對不了這個惡魔一樣的少年,以其面對他,寧可選擇死亡還要好一些。
蘇晨剛剛一腳踢飛了墨鏡男,硬是把狹窄的玻璃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