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指甲,狠狠地掐著腰間的軟/肉,卻不敢呼痛。
他摟著唐琪琪的肩膀,將她抱在懷中,撫著她的秀髮,輕輕地道:“為什麼剪了頭髮?難道要出家了?你要是做了師太,我就去當老衲,師太老衲,原本就是天生一對。”
唐琪琪聽他胡說八道,不由得撲哧一聲笑了出來,雙拳好像擂鼓一般,撒嬌地打著蘇晨的胸脯,笑道:“你就是整天胡說八道,也不怕日後到森羅殿上,被閻王爺把你送進拔舌地獄。”
她的聲音漸漸低了下去,喃喃地道:“可是我啊,就是喜歡你這種壞蛋,唉,什麼都是命中註定的事情。”
蘇晨憐愛地摸著她的秀髮,輕輕地在她紅潤的嘴唇上一吻,道:“你放心,我不是什麼好人,但是也絕對不是什麼壞人,你對我深情厚誼,我豈能不知?當以一生一世報答你。”
唐琪琪聲音顫了,掙扎著主動吻蘇晨的嘴唇,忽然重重一口,咬在他的下唇,嬌笑著躲了開去,道:“大壞蛋,誰要你一生一世啊,過兩天你要是不乖呢,姑奶奶就把你甩了,嘻嘻。”
“嘿嘿,你敢,我可是鼻涕蟲,你沾惹了我,怎麼都粘定你了。”
蘇晨嘿嘿笑了兩聲,往唐琪琪的身後追去,兩人好像情竇初開的少年少女,頓時在公園之中追逐起來。
就在此時,唐琪琪的電話響了,唐琪琪站住了腳步,接通了電話,就在此時,只覺得背心一暖,卻是蘇晨從她背後,將她抱在懷中。
電話那邊,是一個極為威嚴的中年女人的聲音:“琪琪,這麼晚了,你還不回來嗎?人家小徐已經等了一晚上了,你這孩子,怎麼老是這樣不聽話!”
唐琪琪衝著蘇晨伸了伸舌頭,壓低聲音道:”是我媽。“
她隨即聲音輕快地道:“知道了啦,徐海天雖然是省委委員,但是在我唐家可不算什麼,讓他等一下又怎麼了?本小姐還不想見他呢。”
面對蘇晨的時候,她溫柔似水柔情脈脈,但是面對其他人,馬上又恢復到了傲嬌刁蠻的性格來。
電話那邊的,唐琪琪的母親可能氣得不輕,頓時暴喝道:“琪琪,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趕緊給我滾回來。”
唐琪琪扁了扁嘴吧,掛掉了電話,道:“蘇晨,你陪我走一趟吧,我倒要看看姓徐的給我媽灌了什麼藥。”
事情到了這個地步,蘇晨已經可以大略明白整件事的來龍去脈。
唐琪琪出身官宦大戶人家,所謂往來無白丁,像她們這種女孩子的婚姻和命運,為了鞏固家族的地位,增強實力,基本千篇一律都是政治婚姻。
所以前有一個張曉偉,此刻又來了一個徐海天,張曉偉櫻花大道飆車肇事,因為蘇晨的原因,被政治對手終結了政治前途,唐家立即將他開除出局,開始尋找新的聯姻物件。
這個徐海天不知道什麼來頭,但是三十多歲就是省委常委,這樣的人物,身後必然有一個雄厚背景以及推手,用通俗意義的話來說,這樣的人物,絕對是前途無量。
可惜的是,唐琪琪在這個緊要關頭,居然認識了蘇晨這個小痞子,一縷情絲,便牢牢綁在他的身上,怎麼都不聽家庭的安排了。
蘇晨想到了這些,嘿嘿一笑,道:“這個自然責無旁貸,我們家琪琪的事情,就是我蘇晨的事情,走吧,咱們一起去看看那個姓徐的什麼人物,敢打我們家琪琪的主意,他敢情是活膩歪了。”
他一口一個我們家琪琪,唐琪琪心中甜蜜,撲哧一聲笑了出來,擂了他肩膀上一拳,道:“誰是你們家琪琪啊,我答應嫁給你了嗎?壞蛋。”
她英氣的劍眉微微有了愁意,道:“待會兒見了我媽和我爸,好好跟二老說說,不準嬉皮笑臉的,徐哥哥那邊,我自己跟他說,唉,我們一起長大,他對我一直很好的,跟張曉偉可不一樣。”
蘇晨大為吃醋,惱道:“什麼叫徐哥哥啊,不就是省委常委嗎?有什麼了不起的,哼哼,惹惱了我,一樣鬧得他人仰馬翻。”
唐琪琪毫不客氣地扭著蘇晨的耳朵,道:“這件事你要聽我的,畢竟他們是我的家人,你要是胡鬧的話,我可饒不了你。”
蘇晨哎喲哎喲叫了起來,他的肉身雖然強悍,但是也受不了小丫頭這樣的折磨啊,小丫頭扭耳朵另有一套,手指尖尖的,掐著耳垂,扭轉一百八十度,這樣不疼才怪呢。
兩人一笑一鬧,出了星海公園,蘇晨連連揮手,都沒有攔住一張租車,有些氣惱,不知道怎麼搞的,今天這計程車難叫得要命。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苗條的身影,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