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我知道我們相處的時間並不長,雖然我知道你心裡只有一個近乎完美的蘇冷月,雖然我知道我們在一起僅僅只是醫術上的交流,但經歷過那麼多刻苦銘心的故事,我的心裡早已留下了你的身影,要我怎樣捨得將你忘懷?
我站在你左側,卻像隔著銀河,難道就真的抱著遺憾,一直到老了,然後才後悔著!
我多麼想要和你一起活過一千個世紀,每次誕生都只有一個意義,就是和你在一起!可惜這些只是白日做夢,你已經是她的專屬品,不能被別人沾染的專屬品!你可曾知道我願意為你獻上快樂傷悲,為你獻上我的世界!可你的眼中藏著什麼?我從來都不懂,沒有關係,你的世界就讓你擁有,不打擾是我的溫柔!
就當慕容淺靜還在深情流露時,診所外不合時宜的傳來了汽車鳴笛聲,打斷了慕容淺靜的思緒,她尷尬的撫了撫額前秀髮,便走出診所。
“葉之秋,有人找你。”診所外傳來慕容淺靜的聲音。
“哦,馬上來。”葉之秋放下手中的銀針便朝外面走去,心裡還在嘀咕著,“誰會來診所找我呢?蘇冷月是絕對不會的,黃浩那傢伙現在專心過他的二人世界也不會來。到底是何方神聖?”
一輛黑色的轎車停在了診所門口,他正納悶時,車玻璃緩緩降了下來,一個清脆的聲音傳入耳朵:“哥哥,我是子若!”
從車窗探出一張可愛的笑臉,正是曾經被他醫治好的宮子若。
葉之秋一看,原來是這個可愛的小妹妹,便衝著她笑了笑。
車門開了,一箇中年人拉著宮子若從車上走了下來。這中年男子身材挺拔,五官線條分明,兩彎眉渾如刷漆,給人一種剛毅的感覺。你好,我是宮子若的父親宮正隆,上次你替小女治病,而我正好到外地出差去了,未能及時答謝,這次是專程來感謝你治好我女兒的。”
聽他一說,葉之秋趕緊伸出手與宮正隆握了握手,謙虛的說道:“宮部長,您太客氣了,行醫治病本來就是醫生的天職,那是我應該做的。”
宮正隆注視了他一陣,好奇的問道:“小葉啊,不知道你這精湛的醫術是哪位高人傳授的?年紀輕輕醫術就如此了得,前途不可限量啊!”
葉之秋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說道:“您太……太抬舉我了,我拜一位姓石的老中醫為師,可惜他前幾年就去外地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我學的這些東西只不過是些皮毛罷了……其實,要做好一個行醫之人,要做好活到老學到老的準備。”
“恩,不錯,年輕人就是要有一顆積極向上的心,發奮學習。子若,你應該多向這位大哥哥學習!”宮正隆不由朝葉之秋露出了認同的眼神,宮子若見父親這麼說,紅著臉朝葉之秋眨了眨眼睛。
葉之秋也俏皮的朝她眨了下眼,雖然宮正隆是以一種長輩的口吻與他交談,但在這位領導面前,葉之秋總覺得渾身不自在,兩隻手也不知放在哪個位置。便習慣性的撓了撓頭,來緩解內心的尷尬。
宮正隆一臉正色的說道:“我國中醫的發展空間很大,但現在存在著中藥資流短缺、質量不穩定、製劑工藝粗糙、臨床用藥的安全性、有效性等問題。雖然中醫藥、針灸受到各國政府及公眾的普遍關注,但我們卻逐漸被同屬中國醫學體系的日本漢方醫學、韓國的韓醫學後來居上。革命尚未成功,小葉你要加把力,中醫事業能否再創輝煌的重擔就落在你們這代人身上了。”
葉之秋見宮正隆說得激動昂揚,不由尷尬的點了點頭,振興中醫,他想是想過,但要真正去實行有多大的阻力呢?現在西醫當道,又有誰相信中醫的療效?
一旁的宮子若卻不高興的嘟起了嘴,說道:“爸,你今天來找葉哥哥是想和他講大道理的嘛?”
“呵呵,對於中醫,我只懂得一些皮毛,但中醫在我國醫療上是要大力推廣的,作為一個長輩,我當然是希望當下的年輕人都能積極進取,從而促使社會的進步。”宮正隆摸了摸宮子若的頭,笑著說道,“子若說的沒錯,走!我們去秦王食府吃飯去,上次還沒來得及謝你,這次一定要補上!”
葉之秋知道秦王食府在本市算得上消費高的場所,宮部長竟然請自己去那吃飯,不由連連搖手,便藉口道,“宮部長,您太客氣了。我都說了,為醫者以救死扶傷為己任,醫治子若本就是我該做的,您無須答謝。不好意思,我還有點事要處理,先告辭了。”
宮正隆目中驚訝之色一閃而過,當初聽妻子所言,這年輕人用神奇的醫術醫治好子若後,堅決不肯收下報酬,還是一旁的劉仲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