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嘲熱諷得怒火中燒,對烏濤叫道“你……你這個大言不慚的騙子!要是你真的拿得出法拉利和別墅,我就……”
“你就怎麼樣?”烏濤一副吃驚的樣子。
吳標看了看慕容淺靜和卡羅琳女王,存心要在美女們面前炫耀,說道“我就把包括車子和房子在內的所有財產,約合兩百萬萬元,都捐出來資助這間診所,如果你拿不出來,我也不要求你怎麼樣,給我道個歉,然後在診所做十年義工就行了!”
烏濤故意遲疑了一陣,含糊地說道“哼!這個……”
在吳標不知死活地逼迫下,烏濤“被迫”和他在一張字據上籤了名。當聽到烏濤在電話裡要度假村經理把自己在私人車庫的法拉利新款跑車599開到村口,並把度假村中一棟豪華別墅的產權證帶來時,吳標的臉色在一剎那變得慘白無比,如同深度的貧血患者一般。
葉之秋可不知道後院的這場賭約,他正在繼續詢問羅樺的病情,忽然鄒小紫在外面敲門,語音還很驚慌“不得了啦!
葉醫生,快來,外面有人來……踢館了!“
踢館?聽到鄒小紫刻意選用的詞語,葉之秋心中湧起一種哭笑不得的感覺,自己開的又不是武館,怎麼會有人來踢館?
莫非是這女孩平時武俠小說看過頭了?
他馬上對羅樺夫婦表示歉意,走了出去。
鄒小紫說的還真不錯,兩個人面露傲態,正站在診所大廳裡,一旁有幾個病人在小聲地嘀咕。
“我就是葉之秋,二位有什麼事嗎?”葉之秋走上前,問了一句。這兩人一老一少,老的年紀大約六十來歲,身材瘦小,頭髮稀疏,下頜還留著幾根山羊鬍,兩隻滴溜溜的小眼睛顯得很有精神。年紀小的是個大胖子,十六、七歲的樣子,蓄了個滑稽的瓦蓋頭,一雙眼睛咪成兩條絨,也不知道是眼睛細還是閉上了,看上去顯得有點憨。
“你就是那個被吹捧得一塌糊塗的‘神醫’啊!想不到這麼年輕!”胖子抬了抬頭,咪咪眼睛微微睜開一條縫,指著背後的瘦老頭說道“這位是我師父舒迢,人稱‘醫神’!聽說了你的名頭,特來討教!”
薯條?鄒小紫差點笑了出來,還真是人如其名啊!那舒迢倨傲地橫了葉之秋一眼,冷哼了一聲,沒有說話。
葉之秋頓時哭笑不得,感情鄒小紫還說對了,真是來踢館的!
診所中,幾個患者在一旁呆呆看著所謂的“醫神”和“神醫”對峙著。
“小小年紀,才學了幾天的皮毛,就妄稱‘神醫’?還託人在報紙上大肆吹捧?”舒迢冷冷地看了葉之秋一眼,終於開口了。
“這位前輩言重了,我從來沒有自稱過什麼神醫,我只是儘自己能力幫助一些應該幫的人罷了,也從來沒有託人去宣傳什麼的。至於報紙上面的章,完全是那位記者自己寫出來的。”葉之秋想到自己來口巖鄉的初衷,不由苦笑,但心中對這態度狂妄的老者也有些不滿。“什麼義診?沽名鉤譽,純屬自我炒作而已!”胖子順著師父的口氣幫腔道。
鄒小紫本想到後院去喊慕容淺靜,一聽這話,心中也火了,她心裡一直感謝葉之秋他們對父親和山青村的幫助,而在達段義診的日子裡,對整天忙碌的診所也有了很深感情,當下臉色大變,和胖子爭辯了起來。
這一來,連那幾位病人都不滿意了,他們都是山青村本地人,深知大家受葉之秋等人恩惠良多,都七嘴八舌地指著舒迢師徒說了起來,雖然有些方言師徒倆聽不明白,但其中所蘊涵的貶義還是很。明顯的,那胖子還好,舒迢臉上可有點掛不住了,他原本就不善言辭,也不屑和這些山村“愚民”們辯解,只是把一腔怒氣都發洩到了無辜的葉之秋身上。
舒迢跨前一步,雙目注視著葉之秋,表面上是冷漠異常。
但心、中確實怒火中燒。他冷冷一笑,說出一番意外的話來“廢話少說,我有一醫案,請‘神醫’指教!”
“某男,32歲,已婚,司機。頭部服痛半年多,一般在午後發作,痛勢劇烈,難以忍受。時值西脈關尺浮大,屬於陰虛陽亢。要如何治療?”
葉之秋忽然有一種與奇怪地感覺,彷彿是和一個強敵在決鬥場相逢。只是不同的是,這是一場沒有硝煙的決鬥,所運用的武器,正是自己最熟悉的醫術。葉之秋還是第一次與別人這樣決鬥,興趣不由大生,想了想,答道“應以滋陰鎮潛之法給藥。鎮潛以治其標,滋陰以治其本,並取頭部諸穴針灸即可。”
舒迢不置可否,繼續面無表情地問道“十年後,此人再次發作,原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