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之秋沉思了一陣。朝慕容淺靜投去諮詢的目光。
慕容淺靜想了想,說道:“如果是傳染病,必定有傳染源和媒介體,小紫,那些染病地人有沒有被隔離?”
“鄉里防疫站的醫生早就提出了隔離地辦法,但沒有用。就算把那些染病的人都隔離起來,但新的病人仍然在6續增加,現在防疫站已經上報了卞中心。聽說如果控制不住這種病,就會把這裡的人全部強行封閉?與外界斷絕一切來往?”鄒小紫說著,露出恐懼的神色。
烏濤拍了一下腦袋,說道:“哎!如果是那樣,那我最喜歡的這個度假村豈不是全完了嗎?老大,想想辦法啊,不然我們就早點離開這裡,以免被隔離……”
唐紹一聽可以走,也在不迭地點頭,慕容淺靜說道:“小紫,別急,這位是葉醫生,剛才他已經幫你治療好了那個病,你現在應該感覺沒事了。我們一起想想辦法,一定要把這個病控制住!”
鄒小紫趕緊給葉之秋跪下了,口裡說道:“葉醫生,一定要救救我們!我求求你了!”
葉之秋趕緊扶她起來,說道:“放心,我會盡力的。”
“既然這不是傳染病,那麼能夠相繼引發這麼多人得病,一定有一個病源,小紫,你想想,你在生病之前有沒有做過什麼特別地事情?”慕容淺靜不愧經驗豐富,馬上找出瞭解決問題的關鍵。葉之秋也點了點頭,即使他不受傷,要對這麼多人使用高階的天衣針法,也是不太現實的,何況發病的人數還在不斷遞增。如果不想辦法找到疾病的根源,根本無法遏制病情蔓延。
鄒小紫努力回憶著當時地情況,卻沒想到什麼異常的情況。
慕容淺靜說道:“這樣,我們去你家一道,看看能有什麼發現。”
“我同意!連續下了幾天的雨,難得碰到今天天晴,在這裡憋了幾天了,都快憋出病了,出去輕鬆一下也好啊!”烏濤也贊同道。
然而,到達山青村後,一路地見聞就讓一行人的心裡沉甸甸的,怎麼也輕鬆不起來。
車子在開到大路邊的入口處就無法再前進了,幾個人是走下車,踏著那條狹窄彎曲的泥路走進村子裡的。
暴雨新歇的山聞空氣是極好的,但村裡的貪窮和困苦程度卻是讓從未來過這類地方的幾個人都被震撼了,連一向自認為西旋鎮已經是貧民窟的唐紹都不禁動容。
連續的暴雨將許多村民一年最大的希望——田中的水稻、棉花、玉米等農作物紛紛淹沒,焦慮的村民們紛紛忙於排除田中多餘的水,只希望能儘量減少一點損失。
“那是什麼地方?”唐紹指著兩間比其他的土磚房稍微要好一些的半青磚房間道。
“那是我們村裡唯一的小學,躍進小學,但是隻能讀到四年級,我的弟弟現在應該就在那裡上學。”鄒小紫答道,望著那房頂上戲缺不全的瓦片,露出懷念的神色,那裡曾有過她求學的夢想。
“學校?”葉之秋無法相信那兩間連校門和牌子都沒有的破房子居然是學校?
“是啊……這還是七、八年前市裡有個什麼支援教育的工作組下鄉,籌資建造的,原來那裡就是一間茅草土磚房,不過聽說這幾年鄉里學區的經費緊張,所以屋頂和牆破了一直沒前修。”鄒小紫惋惜地說道。
慕容淺靜驚訝地問道:“修個屋頂什麼的要多少錢?怎麼一直沒弄好?”
鄒小紫苦笑道:“記得村長大伯給算過,大概少了兩百塊錢。”
“什麼?”烏濤口中的煙一下字掉到了地下,兩百塊錢對他來說,連一包煙錢都不夠,沒想到居然能決定一個村子全部孩子的學習條件,“少兩百塊錢就拖了幾年?媽的!”
“學區不是每年有收教育基金用於各學校的教育建設嗎?這些錢都用到哪裡去了?”唐紹回憶著自己那個“鳥不生蛋”的西旋鎮,感覺雖然窮點,但當地有關部門對教育還是很重視的,比起這裡來,算是好地方了。
鄒小紫搖了搖頭,嘆息了一聲,說道:“我們來的時候,見到路上那幾棟氣派的大房子了沒?那是學區的家屬樓……聽說好多資金都被借用到那裡去了……”
“媽的,這些個渣滓!”烏濤記得前年回度假村的時候,度假村正好接了一筆大生意,說是什麼上頭教育局的來“考察”,包了度假村的所有豪華套聞,而且在裡面消費了不少錢,讓他狠狠地賺了一把,事後就是口巖鄉學區買的單。
烏濤看著葉之秋眉頭緊縮的樣子,機靈地上前說道:“老大,放心,這些事我一定會出力擺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