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挑釁的何司瑞,看向夜歌,“夜歌,幫我準備一套衣服。”復又頓了頓,瞅了瞅自己身上的藍色休閒裝,皺眉,“不要太暴露。”
“嗯,好,我這就去打電話。”說罷夜歌便起身走向陽臺,打電話吩咐下去。
“喲,還不要暴露了,以前不挺能暴露的麼。”何司瑞勾唇,戲謔的看向顧雲夕,紈絝風流盡顯。
顧雲夕眯眼,一縷精光射向何司瑞,“你今天把嘴巴掉進馬桶吃了屎了?這麼臭?”
“臭不臭,難道你還不清楚嗎?難道你還想再嚐嚐,嗯?”何司瑞挑眉,似絲毫沒有將顧雲夕的諷刺之語放在心上。
“你…!”顧雲夕咬牙,重重的哼了一聲,復又輕蔑道,“不嘗也知道很臭,嘗過便再也不敢嘗第二次了。也不知道,某些人是不是一日三餐都離不開大便了?”
明明是笑意盈盈的臉龐,卻是皮笑肉不笑。一雙妖媚的桃花眼,充斥著不屑的鄙夷。
何司瑞明顯不悅,皺了皺眉,復又似想到什麼般,雙手環在胸前,戲謔道,“不過,你的滋味很甜美,倒是讓我想再嘗幾次。”
“呵…還幾次?你要臉麼?賤人!”顧雲夕的臉似染上一層冰霜,一想到她白嫩肌膚上的那些斑駁痕跡,一感受到她身上的疼痛,她就氣不打一處來。
“也不知道昨晚是誰先纏著誰…”
“你閉嘴!”未等何司瑞說完,顧雲夕便一口打斷他,咬了咬牙,“何賤人,今天我一定要為廣大黃花閨女除害,非廢了你不可!”
說罷顧雲夕便氣沖沖的向前,一腳就朝著何司瑞門前招呼。
何司瑞一個閃身,巧妙的躲過了攻擊,可內心還是不由得發顫。
上次領教過顧雲夕功力的他,可不想再一次經歷那種慘無人道的痛苦。
何司瑞拼盡全力閃躲著顧雲夕快速的進攻與花樣的招式,本欲開口和解,卻發現顧雲夕的速度,力道,都明顯不如上一次。
難道真的是昨晚被折騰累了?今天沒有力氣了?
這般一想,何司瑞的心情又好上了幾分。看來,他的功力,還是十分喜人的。
而顧雲夕也明顯感受到了自己的力不從心,胳膊腿痠疼痠疼的,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