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維護他,關心他。
於是乎,蘇淺諾堅定而有力的聲音響起,“我不同意!”
接著,蘇淺諾抬頭望向莫昕澤,淡淡的陽光灑在臉上,讓撲閃眼睫毛留下一片剪影,聲音卻顯得十分有力,“你辛辛苦苦拼搏出來的G。A,為何要這般輕易的就交給莫卓源?你就不怕他把你的G。A給敗了?”
不等莫昕澤有反應,莫卓源卻焦躁而不服氣的開口了,“蘇淺諾,你搞清楚,這是我們莫家的事情,與你有何相干?你現在的身份,也只是一個人質而已。”
莫昕澤皺了皺眉,朝莫卓源揮了揮手。
也不知是不是莫昕澤的舉動,讓莫卓源對莫昕澤的想法與態度產生了極大的變化,此時,莫昕澤一揮手,莫卓源便離開噤了聲,只靜靜的看著。
莫昕澤低頭,看向懷裡的蘇淺諾,只見小人兒因為一路奔波,臉色略顯蒼白。
可蒼白的臉色,也掩蓋不住她瞳孔裡散發的堅定與惋惜。
莫昕澤心頭微微一動,緩緩啟唇道,“他雖做過許多錯事,但是,他的身上,和我流著同樣的血液,G。A是莫家的,自然也是他的。我也相信,他有能力,能將G。A管好。至於我麼…呵…”既早已無心眷戀於人間,又何苦再多拉幾人陪他下地獄呢。有他一人體驗著世間最剝皮削骨的疼痛,那便足以。
莫昕澤的唇角勾起一絲苦笑,讓蘇淺諾看的心頭一痛。
她總感覺,莫昕澤的這句話,肯定沒有說完,而他的後話,也肯定不願意讓她知道。
說不定,那後話,就是與她相關的。
而他唇角那抹若有似無的苦笑,放佛斂盡了人世間所有的心酸與滄桑,就像是冰山懸崖邊上開放的一朵雪蓮,在寒冷中孤芳自賞。
而莫卓源,在聽見莫昕澤的一席話後,整個人狠狠一顫,內心狂潮卻是奔騰不已,
說實話,他後悔了…他真的後悔了…
若早知莫昕澤如此看重二人之間的血緣關係,他一早就該與這個哥哥坦誠相待,而不是什麼事都埋在心底,走一步錯一步,直至跌入萬丈深淵。
可偏偏,在他跌入深淵之時,是這個他曾經嫉妒的發狂的哥哥,拼盡全力拉了他一把。
他內疚,他感激,他無地自容…
或許,你在一個不經意之間的寬容與善良,換來的就是一個人的改過自新。
沒有人是天生的壞人,也沒有人生來就會做壞事。
或許,莫昕澤今日
莫昕澤今日的善良與寬容,換來的就是莫卓源的新生,與G。A日後的強大。
*
莫昕澤都這般說了,蘇淺諾也不好再說什麼了。
雖然莫卓源曾經帶給過蘇淺諾傷害,可,到底如今的事,是莫家兄弟間的事情,她本就無權多管,也沒有能力與精力去管。
如今,她本就自顧不暇了,身為人質,一個大著肚子的人質,也該收收她喜歡多管閒事的脾性了。
接著,莫卓源深深的看了莫昕澤一眼,眸裡包含的情緒太多,只是一眼過後,莫卓源便帶著他的人,下山而去。
莫昕澤看著莫卓源離開的背影,唇角微微一勾,溫潤一笑。
至少,他為莫家留了後,也算是恩德一件了吧。
*
偌大的山頂上,山風呼嘯著,吹的蘇淺諾打了個噴嚏。
莫昕澤趕緊將自己薄薄的外套取下來,穿在了蘇淺諾的身上,而他的身上,卻只留下了一件白色短袖。
顯然,短袖在這樣山風的呼嘯下,是明顯不夠保暖的。
可偏偏,莫昕澤卻選擇將自己能保暖的衣服給了蘇淺諾。
蘇淺諾眉心一動,也沒有拒絕。衣服上還夾雜著莫昕澤一貫的清香,十分好聞,帶著他身上殘留的溫暖,躥進了蘇淺諾的面板裡。
青梅看的神色一僵,雙拳不自覺的捏了捏,淡淡開口,“莫少,接下來我們是回去嗎?”
雖然此時蘇淺諾站的方向,看不見青梅的臉,可當蘇淺諾聽見青梅熟悉的聲音時,卻還是不由得無奈一笑。
原來,青梅一直都是莫昕澤的人。
只是,她以為,從前,青梅口中的‘莫少’,是那個‘墨少’罷了。
仔細想想,蘇淺諾還真是隻能嘲笑自己的痴傻了,所有的事實都擺在她眼前,只是她不願去接受那個真相罷了。
她早就察覺了每天陪在她身邊的墨寒的異樣,卻不願去深入思考。
只能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