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麼張郎是說:“那個,其實我並不是故意要這樣做的,是腦海之中的知識讓我這麼做的。”
好吧,反正不管張燕自己信不信,張郎肯定是不會信。
他現在都憋屈的很。
因為張燕看到張郎竟然是用腳對腳的方式來給自己治療的時候,先是驚訝,再是臉上一片通紅。
張郎相信,若非自己是蘇幕遮的朋友的話,現在張燕說不定直接是打電話給局子然後把自己給抓起來了。
只是張郎不知道為什麼,張燕竟然不是太驚訝,也不是太害怕。
彷彿是知道自己就要這麼做一樣。
張郎都覺得奇怪。
畢竟,就算是以前,張郎也沒有這樣治療過,而且也不知道這樣的方法。
或者是說,張燕其實是久病成醫,一直崴腳,所以知道很多崴腳的偏方?
不過這些事情,並不是張郎去考慮的了,他現在全心全意的給張燕治療一下崴了的右腳。
丹田之中微弱的真氣,有些艱難的調運到自己的腳上,然後透過自己腳上的經絡,再傳遞到張燕的腳上。
這樣才能夠達到治療的效果。
不過很讓張郎頭疼的是,自己腳上運用真氣的時候,明顯是比手上運用真氣的時候生疏。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畢竟,一般來說,一個人真正熟悉的,當然是自己的雙手。
因為雙手你可以天天看見,但是腳卻天天藏在鞋子當中。
按照熟悉程度來說的話,當然是天天和你的臉在一起的手了。
寫字的時候用手,打字的時候也用手,玩遊戲的時候也用手,甚至是吃飯也用手。
只有很少數的人,會用腳之類的……
那或者是因為雙手或者說是雙臂,因為某些事情消失了,或者說是一個奇葩。
正如同用手寫字很簡單,但是用腳寫字非常艱難一樣,張郎發現自己在運真氣的時候,就是這麼一個道理。
所以,他用腳蹭來蹭去,就是沒有找到好辦法來增加一下真氣的輸出量。
從腳底的經脈之中傳匯出來的真氣,那麼細長,那麼緩慢,讓張郎懷疑,是不是自己腳上根本沒有辦法傳輸真氣。
或者是說,自己現在的真氣量實在是太微弱了,根本傳導不過去?
好在,張郎努力了一會兒之後,發現真氣正在以小脈衝一般的方式,緩慢疏導。
不顧這也讓張郎陷入一個非常尷尬的地步。
他絕對不是故意佔張燕便宜的,他在用腳治療的時候,心中一直唸叨著“心若冰清,天大不驚。”
也不知道這八個字到底是什麼意思,反正張郎唸叨著的時候還真是感覺自己的心靜了下來。
具體什麼原因,張郎還真不知道了。
反正好像在記憶之中,有這麼一個東西。
今天從腦海之中莫名其妙冒出來的記憶碎片,實在是太多了,所以張郎也並不是很在意,這個忽然冒出來的東西,到底是什麼。
幸虧有忽然冒出來的這幾個字。
要是沒有的話,張郎絕對知道自己是把持不住的。
也不去管華文宇到底是怎麼想了。
或許在華文宇這樣傳統的醫生觀念當中,這個世界上絕對是不會存在這樣治療扭傷的方法。
若是存在的話,華文宇非常想對張郎說,讓我來代替你。
可惜了,張郎絕對是不會這麼做的。
這樣舒服的事情……啊呸,不是,是這樣嚴肅認真的事情,張郎怎麼放心給華文宇這樣居心叵測的人呢?
在張郎看來,這絕對時害人的行為啊。
正所謂醫者父母心,張郎覺得自己是一個認真的醫生,所以,自然不能夠把這些活交給那些醫術粗糙的用意。
想到這裡,張郎的內心一片敞亮。
自己是一個正直的醫生啊!
沒錯,就是這樣。
在醫生的眼睛當中,是沒有男生和女生,美女和醜女的區別的。
一切在醫生的眼睛當中,都是患者而已。
一想到這裡,張郎發現自己的境界瞬間就高了不少。
這也讓張郎第一次發現,原來自己這麼喜歡當醫生啊。
好吧,實際情況呢,張郎發現自己的境界其實並沒有提升太多。
一切不過是張郎自己一廂情願而已。
氣沉丹田,根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