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親侄子啊。
該死的,張郎來這裡幹什麼?
而且為什麼張郎的手裡還拿著一隻玫瑰花——好像還枯萎了。
好吧,這些事情安然懶得吐槽了,真正讓他在意的是,為什麼張郎剛剛過來的時候,稱呼自家女兒的名字,他感覺很是古怪。
為什麼稱呼自家女兒為“honey”?
作為一個在商界之中混跡多年的女強人,安然當然知道honey到底是什麼意思呢。
honey是甜心,或者親愛的之類的。
不會吧,難道說自家女兒和這個混小子是……不會的不會的,肯定是自己想多了,這混小子頂多就是來搗亂的。
沒錯,這個混小子頂多就是來搗亂的……
“好像有什麼地方不對。”
安然雖然這麼想,但是並沒有說出來。
很可惜,安然後來會發現自己的直覺到底是多麼準的。
“親愛的,你怎麼來了?”看到張郎終於來了之後,堂姐媚眼如絲,看著張郎。
當然了,從堂姐的眼神當中,張郎很清晰的看到了別的東西。
那就是堂姐生氣了。
沒錯,現在堂姐很生氣,後果很嚴重。
所以張郎要演好堂姐交給自己的劇本。
要不然的話,等會兒回去,可不是被打死那麼簡單了。
“我之所以才來,是因為我剛剛去參加了一個朋友的婚禮,所以迫不及待的來和你結婚了!”張郎邊說著,儘量不去看一旁安然嬸子那殺人的眼神。
看得出來,安然嬸子現在非常的生氣。
當然了,畢竟,張郎現在可是那個攪和她寶貝女兒相親的混蛋男人。
若是有一個人敢威脅到自己女兒幸福的話,那麼安然絕對是不會放過的。
可是面前這個男人讓安然非常頭疼,也是唯一一個讓安然頭疼的男人。
畢竟,張郎可是自家女兒唯一心疼的男人。
怎麼辦?
好糾結,安然面色僵直的坐在那裡,等待事情的結果。
別說是安然了,就連沈臨風還有他媽吳鐵男,也都是面色僵直的在那裡。
畢竟,事情的發展都超乎他們幾個人的預期了。
現在事情發展的程度,就算是安然都非常頭疼。
她怎麼也想不到,自家女兒竟然會想出這種方法來破壞相親。
安然敢百分之百的肯定,要是單獨張郎這個小子,絕對是沒有膽子破壞自己給女兒安排的相親的。
若是誰敢破壞的話,那麼只有自家女兒安琪兒。
也會有安琪兒,才有這種膽子。
“啊呀呀……”堂姐很是誇張的來到了張郎身邊,“我好幸福,幸福的想哭,郎,這輩子我就交給你一個人……”
若是你真的這麼疼我的話,麻煩你把掐在我腰上的手,給拿開啊,混蛋!
張郎疼的倒吸了一口冷氣。
特麼的,他敢百分之百的保證,自家堂姐生氣了。
堂姐一生氣,後果很嚴重。
張郎沒有辦法,誰讓是自己先忘記了時間,才會惹出這麼多事情來呢?
當下唯有討好的笑著從手上把玫瑰花舉出來,“honey,嫁給我吧,我……”
砰!
張郎沒有想到,自己伸手那玫瑰花,正好把自己和堂姐相互擁抱造成的平衡給弄倒了。
堂姐差點兒就倒在地上。
也顧不上別的了,張郎直接是把手裡的玫瑰花扔掉,雙手猛然把堂姐一提。
或許是跟著穆師傅練習過,手勁兒比較大,張郎竟然直接是把堂姐給帶到了自己臉上。
波!
堂姐的嘴唇都似乎無疑和自己嘴唇摩擦了一下。
嚇了張郎一身冷汗。
誰知道,堂姐好像是沒有事兒的人一樣,順勢竟然啃起了自己的臉。
堂姐頭髮非常的長,好聞的長髮打在張郎的臉上,從安然的角度上看來,就好像是張郎和自家女兒在親吻一樣。
實際上只不過是安琪兒在啃張郎的臉而已。
就算是安然知道,可是心裡有苦說不出來啊。
沈臨風還有她媽媽吳鐵男就好像是吃了屎一樣,表情非常難看。
說是兩個人從大糞坑裡剛剛爬出來,相信也不會有人不信的。
“你,這,這……”沈臨風想站起來指責張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