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多,還有著一些風塵之中歷練了,脫不去的味道。
這可是自己嬸子,貨真價實的嬸子!
只不過現在這個美婦人,怒目圓睜,上來就開始揪張郎的耳朵。
“嬸子,疼,疼,疼啊!”張郎鬼哭狼嚎。
張郎真懷疑自己和這個中年美婦人之間到底是有沒有血緣關係,自己竟然直接是被她揪耳朵,而且這種揪耳朵,好像是恨不得把自己的耳朵整個都給揪下來一般,實在是疼的厲害。
“我讓你欺負你姐,我讓你欺負你姐,小兔崽子,我要給你留一個終生難忘的教訓!”嬸子安然擰著張郎的耳朵,就是不放手。
沒錯,自家嬸子的名字非常奇葩,竟然叫安然。
可是張郎嬸子安然的性格實在是太過於——愛女了。
說成自己家女兒的狗腿子也沒有關係。
反正在張郎的認知當中,只要是涉及到自家堂姐的事情,嬸子不論是多麼理智,總會變得神經兮兮,莫名其妙。
好吧,其實在張郎的認知當中,安然這對母女,不論是哪一個,都不算是太正常的。
“姐,你也說一句啊。”見到自己鬼哭狼嚎哀求沒有用,張郎連忙把拯救自己的任務,交給堂姐。
張郎可是知道,若是說自家嬸子最聽誰的話的話,那麼毫無疑問,就是堂姐的話。
這對母女的關係非常奇葩。
倒不如說堂姐是安然的媽。
因為堂姐可以不聽嬸子的話,但是嬸子從來不會不聽堂姐的話。
可誰知道,張郎說完之後,看著堂姐的時候,差點兒就驚出神經病來,“我勒個擦!”
只見在黃白色的米格子沙發之上,堂姐雙手抱胸,捂著臉,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
“安然,你也看到了,哎,我在家裡,每天都要遭受到他的這種待遇,都是命啊。”堂姐的話,活脫脫就好像是一個在舊社會之中地主家裡飽受欺負的小妾一般。
“天啊,沒有想到事情的真相竟然比我想象的還要糟糕,張郎,你這個小兔崽子,竟然這麼欺負你姐,我真是看錯你了!”安然邊說著,邊兩手用力,左手扯著張郎的右耳朵,右手扯著張郎的左耳朵,然後施展了“乾坤大挪移”。
“啊啊啊,疼,嬸子,疼!”
“願望啊,嬸子,冤枉啊!”
張郎鬼哭狼嚎,不過安然彷彿渾然不覺。
“哼,這就是你欺負你姐的一個教訓!”安然哼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