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神,也就是大腦,形成一定的損傷。
所以,張郎寧願用自己只是學了半吊子的語言轉移注意力法則,也不願意對楊歐蓮用黑瞳。
眼下語言轉移注意力法則已經是以失敗告終了,張郎決定用其他的方法來給楊歐蓮轉移注意力。
要不然的話,一個在松江當的好好的警官,竟然因為崴腳這小事情而辭職了,那是多大的損失啊。
當下張郎說道:“楊警官,你怕疼,那麼你說你怕打針麼?”
“當然了……”楊歐蓮眼淚婆娑的點點頭,她已經發現自己誤會張郎的話了。
自己到底是有多笨啊,對方完全不是和自己講什麼結婚不結婚的問題,看樣子是想給自己轉移注意力。
而聽到張郎問自己怕不怕打針的時候,楊歐蓮發現自己竟然怕打針,這是何等的軟弱無能啊。
都是二十多歲的成人了,害怕打針,說出去都會被人笑話。
這種事情楊歐蓮也就是和張郎這個還算是不太熟悉的人說說,都不敢和熟人說,若是讓熟人知道自己一個成年人害怕打針的話,不知道會遭遇到多麼大的嘲笑了。
“好,那麼你既然怕打針,那麼等會我就用針灸的方法扎一針,若是你不感覺疼的話,那麼恭喜你,你成功克服了疼痛了,不用去想什麼辭職的事情了。”張郎邊說著,邊取出了隨身攜帶的銀針。
“呃,等,等一下……啊,會死人的……哎呀……”楊歐蓮沒有想到張郎說做就做,還不等自己反應過來,一根銀針,就紮在了自己腳背上。
看著那明晃晃的銀針,楊歐蓮覺得自己快要疼死了。
“咦,呃,這個……不疼?”楊歐蓮第一次發現自己竟然不怕打針。
此刻,從腳背上傳來的,並不是打針的疼痛感,而是一種彷彿是泡在溫泉之中的感覺。
這種感覺非常奇怪,明明是涼絲絲的冬天,自己腳背卻有暖和的溫度傳來。
一方面,是因為張郎給楊歐蓮的腳背,紮了麻痺的穴道,另一方面,則是因為張郎趁著楊歐蓮注意力分散的時候,迅速的給她檢查了一下腳背。
這裡用到了中醫上說的mo骨。
也就是說,此刻張郎的手,從楊歐蓮的腳心,到腳背,再到腳踝,mo了一個通便。
之所以要mo的這麼仔細,是為了防止檢查的時候遺漏下什麼東西,給楊歐蓮未來的生活造成什麼不便。
畢竟,一個小姑娘家的,若是成了跛子的話,那麼可就不美了。
此刻,楊歐蓮的心中更是奇特,扎針竟然真的不疼?
到底是說自己不怕疼了,還是說是張郎有特別的手法。
當下有些不信邪的楊歐蓮掐了自己的耳朵一下,疼的差點兒哭出聲來。
還是那麼疼!
也就是說,這個扎針之所以不疼,是因為張郎的手法非常厲害,並不是自己不怕疼了。
難道是說,張郎為了不讓自己辭職,而特地給自己打了這麼一個賭注嗎?
張郎真是一個好人呢。
當然,楊歐蓮的這些話,張郎並不知道的。
張郎檢查之後說道:“沒事的,你的右腳腳踝只是脫臼了而已,並沒有骨折,我幫你復位。”
一聽自己沒有骨折,楊歐蓮很是開心。
“楊警官,先別高興的太早哦,等下可能會比較疼,你要做好準備。”張郎對著楊歐蓮抬頭微笑著。
楊歐蓮發現半跪在自己面前,對自己微笑的張郎特別的好看,就像是鄰家男孩兒一般。
若是這個時候張郎給自己拿出一個求婚戒指的話,不知道自己會不會答應。
“那個,你來就好的,疼我會忍著的。”楊歐蓮說道,“你放心復位就好的。”
“呃,不是這樣子的……”張郎說道。
楊歐蓮不明就裡,閉上眼睛說:“我不怕。”
張郎左手捏住了楊歐蓮的右腳腳踝往上的部分,詢問道:“今天你是第幾天參加工作了?”
楊歐蓮愣了一下。睜大眼睛看著張郎,“這個,我記不太清楚了,大半年了,七八個月的樣子,大概二百多天吧,怎麼了,難道這有什麼事情嗎?”
張郎問:“你和父母一起住,還是自己住?”
“和父母一起。”楊歐蓮回答道。
張郎又問:“你今天中午的時候,和父母吃的什麼東西?”
楊歐蓮又愣了一下,說:“吃的是一碗臊子面。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