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張郎房間當中,堂姐抱著枕頭,閉著眼睛,瓊鼻微微皺了皺,“弟/弟這個笨蛋……”
而因為堂姐一席話,張郎直接是失眠了。
主要是堂姐在張郎心中的地位太高了,導致這裡總是想入非非。
堂姐到底是想怎麼樣?
那到底是不是真的。
張郎就這麼數羊一般的想這想那,想了一晚上,都沒有想出一個所以然。
直到東方泛起魚肚白的時候,張郎才朦朦朧朧的感覺有些睡衣。
……
第二天,張郎還在睡夢當中,被一個人提著耳朵給揪了起來。
“姐……姐,你幹啥!”張郎閉著眼睛都知道敢這麼做的人到底是誰。
在這個家中,也就是隻有自己堂姐了。
“我幹啥,呵呵,弟/弟,你怎麼睡在我的chuang上了?我是不是和你說過,你再誰在我的chuang上的話,我就揪你的耳朵。”堂姐一臉微笑,手上的勁兒卻一點兒也不小。
“哎呀,堂姐我知道,可是你昨天晚上睡在我chuang上,我沒地方睡了,才睡這裡的。”和堂姐這個人沒辦法講道理。
因為在堂姐這個人面前,拳頭就是道理。
“額呵呵,是嗎?那你誰在自己chuang上就行了,幹啥又跑過來,難道是姐姐和你一起睡之後你嫌棄了?”堂姐說話的時候好像是讓張郎如沐春風,可是手上的勁兒更大了。
“姐,輕點,要掉了,不是我不願意啊,是因為,因為我到底是個男生啊,而且現在長大了,堂姐你又這麼漂亮,我怕……張郎說道。
“小時候又不是沒有一起睡過。”堂姐放開了張郎的耳朵,哼哼兩聲,不知道是生氣還是高興。
不過張郎看堂姐的時候,發現她嘴角竟然揚起了一個微笑的弧度,看樣子,似乎心情不錯。
張郎稍稍舒緩了一口氣,這樣子自己就不用受那皮肉之苦了。
“對了,弟/弟,你剛剛說怕控制不了自己,難道說你對姐有想法?”堂姐追問。
“是啊……啊,不……哎呀,姐你又擰我耳朵幹什麼,嬸子不是說過了,只有夫妻之間才能這麼做嗎?哎呀哎呀……”
張郎沒有想到自己一句話,堂姐手上來的力道更大了。
……
吃過早餐,張郎特地去照了一下鏡子,發現耳朵雖然沒有撕/裂開來,但是略微有一些紅腫,不過常人應該不會注意到這些東西,可以稍稍免除一些尷尬。
“弟/弟,穿衣服,跟我出門。”堂姐這個時候來到化妝鏡面前,俏生生的說道。
“幹啥?”張郎有些警覺。
剛回家一天,就被堂姐弄得有些神經過敏了。
“你不是一直想說跟著大師學功夫嗎?今天我就給你介紹一個師傅。”堂姐說道。
聽到這裡,張郎眼睛都亮了。
“真的嗎,姐?”
學習功夫,可是張郎最喜歡,也是最嚮往的事情了。
當然了,這少不了堂姐的“功勞”,正是因為堂姐,自己在初中住院那段時間,才迷上了武俠小說。
也是因為如此,所以對於武俠小說之上的功夫,都入迷了。
對於金派武俠,黃派武俠,還有溫派武俠的功夫和書中的角色姓名,張郎都能夠耳熟能詳。
有的時候張郎甚至是想,要是自己能夠有這樣上天入地,飛簷走壁的能力該多好啊。
所以當時張郎很是幼稚的和堂姐說了一下這事情。
不過堂姐只是momo自己的頭,呵呵笑笑,沒有說什麼。
今天堂姐竟突然和自己介紹師傅了。
完成了多年的夙願啊。
堂姐開著平凡的大眾甲殼蟲拉著自己,在路上,張郎嘰嘰喳喳個不停。
“姐,那到底是一個怎麼樣的老師傅啊?”張郎很是熱心的詢問道。
“一個武學宗師,老牛逼了,你小子等會兒就偷著樂吧。”堂姐如是說道。
“哈,姐你別騙我啊,一個武學宗師,怎麼會教自己呢?”張郎哈哈一笑。
對方或許是一個功夫不錯的人,但是什麼武學宗師的,肯定不是了。
這裡是平城,又不是什麼燕京之類臥虎藏龍的地方。
開車開了足足三十公里地,張郎感覺腿都有些酸了。
“姐,還有多久?”張郎忍不住詢問道。
一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