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沙啞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
“什麼?”趙夭夭感覺很是不可思議。
燈火通明。
前方,至少有一百號穿著火雲色黑衣的人。
這些人竟然在這裡圍堵自己?
還有,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自己哪裡露出了破綻?
按道理來說,燕京趙家的人,是絕對不會發現自己的啊。
趙夭夭很自信,她認為一切因素都已經算到裡面了,趙家人絕對是沒有可能找到自己的……
“忘記自我介紹了,我們就是白家人,也就是白眉老師的徒弟……呵呵……趙公主你到底是乖乖就縛呢,還是說,我們把你抓回去?趙公主旁邊的那個女人,你又是怎麼想的?”
看到來者不善,趙夭夭和穆欣然心中咯噔一聲。
兩人對視了一眼,點點頭。
……
張郎透過西德拉尼的翻譯,已經知道了,打造這些的人,都是一個叫做歐冶子的人。
“還有這個,最長的詩文。”西德拉尼對著張郎說道,“而且這裡還有一個小注釋,大體意思是說,鑰匙,就藏在這詩文中。”
“鑰匙藏在詩文中?難道這句話說的是,我們出去的鑰匙,就在詩文當中嗎?”張郎有些激動。
“應該是這樣沒錯了,怎麼說我也對你們華國先秦文化研究了不少,大體意思應該是這樣子的。”西德拉尼點點頭,表示肯定。
“那你快活說最後一個詩文到底是什麼。”張郎有些迫不及待了。
幸虧來到三神山帶來了西德拉尼,沒有想到西德拉尼竟然還是華國古文化的一個專家。
若是自己愣頭愣腦的來到三神山的話,說不定就會被困死在這裡了。
“好。”西德拉尼點點頭,看了看晶壁之上的最後一篇詩文,輕輕唸了出來。
“古劍寒黯黯,鑄來幾千秋。
白光納日月,紫氣排鬥牛。
有客借一觀,愛之不敢求。
湛然玉匣中,秋水澄不流。
至寶有本性,精剛無與儔。
可使寸寸折,不能繞指柔。
願快直士心,將斷佞臣頭。
不願報小怨,夜半刺私仇。
勸君慎所用,無作神兵羞……”
“西德拉尼,這到底是什麼意思?”張郎有些不明白,他只是能夠聽出,方才西德拉尼唸的詩文,是一句華國的古代五言詩句,似乎類似於樂府詩的形式。
奈何張郎對於詩文的研究並不算太深,也不算太懂。
“這個詩文說的應該是某個寶劍鑄造了很長時間,一直被珍藏著,需要君子來取用,要不然就會埋沒神兵吧……”西德拉尼翻譯到。
“這樣啊。”張郎點了點頭,“那麼說鑰匙,就在這幾個詩文合起來到底是什麼意思呢?”
“我也搞不太清楚。”西德拉尼搖搖頭,蹙了蹙眉,說道,“這幾篇詩文,說的好像都是古劍一樣的東西,雖然都清楚是兵器,但知道是兵器,又如何?”
“兵器……古劍……”張郎忽然想起了什麼,“西德拉尼,我想起來了,在我們掉進這個藍色的冰洞之前,在那黑色森林小屋石壁前的時候,我想起當時發生什麼了!”
“當時發生了什麼?”西德拉尼連忙詢問,這可是關係到兩個人出去的線索啊。
“當時石壁碎裂,然後我們兩個就掉落深坑了,掉落之前,我似乎隱約聽到,‘有劍龍泉’四個字樣,難道說這個地方藏的寶劍,就是龍泉劍?”張郎有些興奮的說道。
嘩啦——
張郎的話語剛落,藍色洞窟再次震動。
這次的震動範圍很小,就是三個石階之上發生的震動。
只見石階之上的凸、起,竟然褪去了外殼,露出了一個藍盈盈的劍柄!
“這……”張郎和西德拉尼對視了一眼,都是格外的震驚。
張郎最先反應了過來。
“西德拉尼,這個房子之中,或許有什麼大能設下了真言術,我們說出來的東西,都好像是線索。”張郎說這話的時候,莫名的想到了自己的大師傅。
自己大師傅就曾經對白眉老道說出過真言術,白眉老賊望風而逃。
西德拉尼點點頭,她沒有修行過古武,不代表不知道古武。
“這或許就是龍泉劍沒錯了,西德拉尼,我再上去拔劍實驗一下。或許這次就能夠出去了。”張郎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