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隻是他自己知道而已,並不想對著當事人西德拉尼說。
到現在,張郎本能的意識到,西德拉尼已經是一個二十八歲的大姑娘了,並不是一個真正的小蘿莉。
西德拉尼現在算是一個金髮的偽裝蘿莉吧。
不知道這個小丫頭,不,確切說是二十八歲的姑娘,到了大街之上,會誤導多少對蘿莉有著異常偏愛的大叔們。
“我,我怎麼感覺沒有穿一些女式貼身衣服之類的東西?”西德拉尼連忙搖頭,暗暗吐了口氣,慶幸張郎竟然主動把話題給轉開了,“雖然有些涼絲絲的,可是我並沒有感冒……”
看到張郎聽到自己的話之後,順勢把腦袋給伸了過來,看樣子似乎是要和自己對額頭來試探一下溫度。
雖然說這個方法非常的簡單和奏效,可是現在這個狀態之下,西德拉尼實在是無法做到。
不過她覺得自己無法做到,並不代表著張郎不會做。
“不行,你的身體非常的脆弱,若是感冒了的話,那責任可就大了,你乖乖別動,讓我看一下額頭的溫度。”張郎的話語帶著不容置疑的味道。
沒辦法,別天晚上和西德拉尼聊天的時候,張郎對於這個小丫頭的身體天生羸弱,可是有了非常深刻的印象。
所以現在西德拉尼身上一點兒“風吹草動”,張郎覺得都應該引起自己的注意。
“等等,可是,別……我……哎……你……”西德拉尼的話斷斷續續的,沒有說完。
蓋因為張郎此刻已經把額頭貼了過來,和西德拉尼四目相對,西德拉尼實在是害羞的說不出話來了。
天啊,這算是什麼姿勢,自己竟然被一個男孩子貼著額頭——而且還是在chuang上。
大清晨的,這種姿勢,不是隻有那個親密的丈夫和旗子之間,才會有嗎?
為什麼自己也會受到張郎這樣的關照呢?
難道是說張郎也有意思讓自己做他的妻子……
天,我在想什麼!
西德拉尼忽然發現自己竟然想到了丈夫和妻子這樣的事情。
而且把張郎幻想成了丈夫,把自己幻想成了張郎的妻子,這讓曾經發誓自己這一生要獻身於醫學事業的西德拉尼感到汗顏不已。
自己這算不算食言而肥了?
“嗯,額頭的溫度很正常,看來沒有什麼問題,若是有溫度計的話更好了,那樣的話可以測試的更準確一些。”張郎如是說道。
“不……不用了,我沒事的,真的沒事兒的!”西德拉尼不知道張郎拿到溫度計之後,還會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當下連忙搖頭。
“真的沒事兒?”張郎盯著西德拉尼,此刻,他滿腦子都是醫生對病人的關懷,所以並沒有想什麼雜七雜八的事情,所以早晨面對西德拉尼的尷尬,此刻倒是消失了一個一乾二淨。
而西德拉尼這個時候還是很慶幸的,清醒的記得發生過什麼事情,也大致推算出來了,張郎到底是對自己做過什麼事情,所以這個時候她依然是面色羞紅。
“那好,若是你堅持的話,就這樣吧。”張郎點了點頭,本來想給西德拉尼用陰陽真氣好好調查一番了,可是既然對方不太願意做這樣的事情,那麼張郎就放棄了。
“我,我去換個衣服。”西德拉尼這個時候羞不可耐,在張郎和她親密的“貼額頭、測溫度”完畢之後普,連忙下chuang。
下chuang的時候,西德拉尼沒有想到動作過大,直接是把半chuang本子給帶了下去。
“哎呀……”因為這被子是絲綢做成的,所以質感相當的柔滑,西德拉尼這一下去,差點兒讓是滑到。
張郎眼疾手快,一把揪住了西德拉尼的浴衣後領。
“你小心點……咦,這……”張郎沒有想到,自己這提著西德拉尼小丫頭的後領,因為衣服受力不均勻,竟然直接是把西德拉尼腰部的白色軟皮腰帶給掙脫了開來。
“刺啦……”
西德拉尼身上白色的浴巾撕拉一下子扯開了。
白色的……
白茫茫的一片!
北國風光,千里冰封,萬里雪飄。
這首詩,描述的或許就是這個時候的場景吧。
“哎呀,對不起……”張郎連忙扭過頭,秉持著自己非禮勿視的紳士狀態。
這個時候的張郎可是相當的緊張的,自己先前的動作,雖然是為了幫助對方,可是依然讓對方造成了損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