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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要開始了。”穆欣然對著張郎說道。
這個時候,她心中其實還有另一件想法,那就是想和張郎說出自己的身份,好好的感謝一下,然後詢問一下自己大伯的恩人到底是不是面前的這個張郎……
不過,千言萬語最後卻化作了這樣一句話。
我要開始了……
真的要開始嗎?
若是一旦開始的話,張郎會不會受到衝擊。
若是張郎一旦走貨入魔的話,那麼後果……
自從五歲那年開始,穆欣然就開始修行八荒**唯我獨尊功,可是越是修行這個功法,越是瞭解這個功法,穆欣然越是發現這個功法的強大和虛弱,也明白這個功法到底是對人體造成多大的衝擊。
在十七歲那年,自己曾經不小心走火入魔一次,然後發燒三天三夜,經脈幾乎是全部被霸道絕倫的八荒**唯我獨尊真氣衝得七零八落,五臟六腑更是移位眾多。
若非是自己家的家底身後,動用了巨、大的關係,得到了絕品丹藥,自己的身體也不會好。
然後,這個八荒**唯我獨尊功,雖然霸道絕倫,但是有一個絕對奇怪的地方。
那就是沒過二十年,這個功法就會像從來沒有在你身體出現過一樣,消失一次。
沒錯,今年二十五歲的穆欣然,上次和張郎相遇的時候,也正是在功法的虛弱時期。
別看現在穆欣然在米國好像是混的不錯,可是仇敵也不少。
有了解八荒**唯我獨尊功的人,自然是想抓住這個機會,把自己的敵人穆欣然一舉消滅掉。
也正是為了躲避在米國社會當中的那些仇敵,穆欣然才遠渡重洋,躲到了華國去避難。
好巧不巧,正好在明尼蘇達號上遇到了劫持的案件,然後又遇到了張郎。
也正是因為張郎的保護,自己才倖免於難。
當然了,還有一件事情,也是穆欣然自己奇怪的,那就是在自己的功法消失之後的三天之後,每過一段時間,自己的功力就會恢復一年。
也就是說,整整過了二十天,穆欣然的功力才是徹底恢復到了從前的巔峰狀態。
今天,正是二十天的整點時間裡。
也就是說,今天就是穆欣然的八荒**唯我獨尊功法最霸道絕倫的時候。
為了保護張郎,穆欣然不惜採用抱住張郎用xiong口的穴道給張郎傳輸真氣的方式,來減小張郎走貨入魔的機率。
“開始了哦……”
或許是怕張郎聽不見,又或者是說穆欣然想在最後的時間段裡,聽一下張郎的聲音,所以才會再次詢問一遍。
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做出這樣拖拖拉拉,猶豫不決的事情。
要知道,不管是在少年還是青年時期,她穆欣然絕對不是一個拖泥帶水的人,做事情的時候絕對是雷厲風行,一絲不苟。
也正因為如此,在去年上認為米國醫學會所所長的時期,穆欣然才會得到了一個“鐵血會長”的稱號。
這個稱號,正是熟悉穆欣然的人,給穆欣然起的,這也從側面說明了,在大家的心中,穆欣然到底是一個多麼嚴肅加上鐵血的人。
可是這個明明非常嚴肅非常鐵血的人,今天竟然貼在張郎的背後,小鳥依人的對話。
若是讓穆欣然的下屬看到,下巴已經會因為驚訝而掉落一地。
“天啊,這到底是什麼事情。”
“我的眼睛是不是瞎了還是壞掉了,為什麼會看到會長和一個男人摟摟抱抱!”
“我的老天,一定是出現幻覺了。”
當然,以上對話只會出現在穆欣然的下屬見到穆欣然這個樣子的時候。
現在穆欣然自認為沒有見到自己的下屬,所以並沒有覺得什麼。
可是她不知道,此刻,穆欣然的幾個心腹,為了保護穆欣然的安危,透過房間之中隱蔽的針形攝像頭,看到了這一切。
“老天,這是……”
“會長怎麼和男人。”
“穆小姐,她……”
吞嚥口水的聲音。
並不是因為興奮怎麼了,而是因為徹徹底底的被震撼到了。
“我的老天啊,我們到底是看到了什麼?”
這個時候,穆欣然的幾個下屬,簡直感覺自己的世界觀和人生觀直接是崩潰了。
沒錯,什麼時候他們的鐵血會長竟然對男生感興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