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沒有說在華國的外地買青黴素,你剛不是說空運嗎?那我們就採購米國的。”張郎的話語一如既往的淡定和從容。
“什麼?可……這價格是咱們華國藥物的兩倍,不,現在可能都有三倍了。”姚海波一愣。
“沒錯,就是買,當然……”張郎擺擺手,示意姚海波稍安勿躁,“我們買的時候,要打出米國藥物的牌子,最近一段時間我會聯絡一下廣告商,給咱們特殊從外地空運的藥物打一下廣告,讓他們都來這裡看病,我相信,只要引導一下消費者們的價值觀,會起到很不錯的效果的。”
張郎說的話,把姚海波弄得一愣一愣的。
什麼廣告,什麼價值觀,什麼消費者,這些東西先前在燕京的時候,可從來沒有一個人提出來過。
其實姚海波心中也沒有底,可是看著自信滿滿的張郎,他決定按照張郎的說法看看!
有老闆,就是這麼自信!
以後姚海波決定回家的時候,再次洗頭的話,就用飄柔了。
姚海波正想走,忽然想起一件大事情來,要做這些事情,可都是要費錢的。
可是張郎都已經花了四個億救市了,不會再有閒錢了吧!
“老闆,資金方面……”姚海波本來有些振奮的情緒稍稍失落了一點兒。
縱然張郎的方案或許是極好的,可是沒有響應的啟動資金,什麼事情都辦不來啊。
“哦,你不說我差點兒忘了……”張郎掏出一張一票,刷刷刷,寫了幾筆,“給,這些你先用著吧,若是不夠的話,再跟我要。”
姚海波接過支票,眼珠子差點兒掉在地上,“五千萬?等等,還是美刀!”
臥槽,又是四個億啊!
自家老闆什麼時候這麼有錢了!
難道是說自家老闆一直很有錢,所以一直扮豬吃老虎,等著打對方的臉?
不,沒有這個可能,若是張郎早有這筆錢的話,不會等到這麼危急的時刻才拿出來用。
也就是說,這些錢,全部都是最近一段時間當中,張郎用自己能力得到的。
可是短短一個星期不到的時間當中,如何賺來這——八個億的啊。
姚海波可是知道,張郎最近收購的產業,大部分不賠錢就好,還賺錢呢!
於是,懷著無比激動的心情,熱血再次沸騰的姚海波立定,敬禮,對著張郎說道:“老闆,您放心!一切會辦好的!”
“好的,你去吧。”張郎點點頭,微微一笑。
姚海波屁顛屁顛的走了,樂不可支,若是誰在前面看到姚海波的話,一定會見到這個劍人的笑臉。
沒辦法呀,老闆有錢,下屬就是任性。
姚海波走之後,張郎再次開啟了網上銀行,這次他要取用的,是從蕭乙銘那裡賺來的錢。
“五百萬,對於一次鋪天蓋地的廣告費來說,略微有些寒酸了。”張郎稍稍皺了皺眉,至少一千萬的廣告費,才符合自己這次的價值引導啊。
叮——
一聲輕響,竟然是顯示有人轉帳。
張郎點開之後微微一愣,竟然有人轉帳給自己了五百二十萬!
等等,匿名?
到底是誰給自己轉帳的,又為什麼轉一個五百二十萬這樣有些詭異的數字呢?
五百二十萬,和五二零是諧音,那麼也就是說這個人愛自己。
雖說自己人見人愛,車見車載,花見花開,可是張郎還沒有自戀到和古代的潘安一樣。
相傳潘安有美好的容貌和優雅的神態風度。年輕時夾著彈gong走在洛陽大街上,遇到他的婦女無不手拉手地一同圍住他。而左太沖長得非常難看,他也來學潘安到處遊逛,這時婦女們就都向他亂吐唾沫,弄得他垂頭喪氣地回來。
張郎既不認為是潘安,也不認為自己是左太沖,而且現在也沒有什麼富婆包丨養過自己啊。
自己可是秉承著艱苦奮鬥,自力更生的原則啊!
難道是說自己真的被什麼人包丨養了,而自己卻不知道?
等等!
張郎忽然想到,五百二十萬,怎麼這麼像吳夢輕欠的自己的錢一個數。
她炸了自家大門,價錢總共是二十萬,而後來又在燕京的方圓會所當中,又是欠了自己五百萬。
這麼加起來的話,正好就是五百二十萬!
不,吳夢輕一定不會給自己這麼多錢的,而且她也並不是很有錢。
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