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說妹妹對自己這個當哥哥的芳心暗許,才做出瞭如此大膽的事情?
不管是哪一種,張郎覺得自己都是可以爽翻了。
當下也不客氣,結果碗喝了起來。
這雪梨做的,冰/糖的放量恰到好處,溫水的時間和溫度也正好到了最美的時候,再加上可兒妹妹的粉色小碗,喝起來,是那麼的心曠神怡,流連忘返啊。
就像是三神山上盛夏時候的美景一樣,那麼的招人喜歡。
當然,這絕對是張郎想多了,只是因為大晚上了,而念可兒還有一些迷糊,所以就隨意用了一個碗,給張郎盛了一晚早就已經煮好的冰/糖雪梨水而已。
若是張郎知道了事情原委,一定會很受傷的。
不過受傷的同時,又會覺得慶幸。
天啊,就算是隨便拿,念可兒拿到的碗,依然是自己的,而且給了張郎這個歐尼醬喝了,這絕對是天意。
冥冥之中,這就是年幼無知的妹妹對於成熟的哥哥的愛慕之情。
連老天都看不過眼了,才會做出如此的安排。
好吧,張郎承認這是自己腦補的事情。
張郎喝了一半,念可兒已經端著一個小盤子過來了,看到張郎的樣子,她稍稍皺了皺眉眉頭:
“你回家怎麼不脫衣服啊,在家中開著暖氣,若是不脫衣服,大冬天出汗的話,會感冒的。”
叮——
一聲輕響,張郎覺得自己已經被雜種牛頓大人和喬幫主神人的蘋果砸到頭了。
這算什麼?
妹妹竟然叫自己脫衣服!
這到底是什麼節奏。
難道是說,這就是張郎作為千百年以來的妹控主義者最好的結局?
沒錯啊,這正是愛的宣言啊。
要做禽/獸呢,還是要做一個禽/獸不如的人呢?
邏輯能力還算正常的張郎當下就做出了一個很正確的決定,立刻開始脫衣服。
“嗯嗯,可兒,沒有想到你這麼主動。”張郎邊說著,邊脫著,很歡快的脫著,也很迅速的脫著。
一開始念可兒沒有發現什麼古怪的地方,可是看到張郎脫完黑色的風衣之後,又開始脫羊毛衫,脫完羊毛衫之後又開始脫襯衫的時候,念可兒撐不住了。
“停停停停停停!我讓你脫外套,你脫內/衣幹什麼?”念可兒砰的一聲,放下盤子,叉腰,指著張郎的鼻子,有些恨恨的說到。
“呃……”張郎有些可惜的把解開了一般的紐扣又繫了起來,暗道糟糕。
自己方才竟然誤會念可兒的說法了,看樣子是惹她生氣了,該怎麼解釋一下才好呢?
不能讓自己的妹妹知道自己是一個禽/獸哥哥啊!
啊呸呸呸!
自己本來就不是什麼禽/獸啊,混蛋,一切都只是一個誤會而已啊。
不過正是因為誤會,解釋起來才非常的困難。
難道是說自己要向念可兒坦白,方才不過是自己誤會了她的話而已。
可是這麼說的話,張郎保證自己絕對是看不見明天的太陽了。
念可兒一定會問自己你到底是誤會了什麼東西才開始脫衣服的,自己到時候怎麼回答?
張郎還沒有腦補完畢到底該如何回答念可兒的時候,念可兒已經開始數落張郎了。
“你說你有果/睡的習慣也就罷了,你大冬天的竟然想在屋子裡赤身**的,你難道就不怕感冒嗎?你這麼大的人了,也不知道好好的珍惜一下自己的身體,你看看,三更半夜的還要去工作,還要這麼辛苦……”念可兒似乎對於張郎不愛惜自己身體的做法非常的不滿,說起來的時候就像是機器一樣,而且還是開關壞掉的機器。
這個機器只知道如何的開,不知道如何關。
不過張郎聽到之後,更是納悶了,這算是哪門子訓話啊,這只是關心而已。
不過幸好,不僅僅是自己誤會了念可兒,念可兒也是誤會了自己。
自己是誤會了念可兒話語之中的脫衣服到底是什麼東西,而念可兒則是誤會了自己脫衣服的動作到底是代表了什麼。
好在兩方面抵消之下,一切竟然又變得不尷尬了。
張郎吃著妹妹做給自己的提拉米蘇蛋糕,幸福的接受著妹妹的批判,半晌,忽然問道:“說起來,吳夢輕幹什麼去了?我下午不是把她送這裡來了,怎麼又不見了?”
張郎下午和吳夢輕解決完趙向忠的事情,才去了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