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郎的手機發出滴滴的響聲,這是顯示有簡訊或者是彩信的時候才會有的響聲。
張郎拿出手機,竟然是一個長條的彩信,看來趙夭夭這次給自己的資訊不少啊。
若是平常的幾十字的簡訊的話,直接用簡訊就好,而這麼長的彩信,或許是有圖片或者是其他有趣的東西。
也不多想了,張郎開啟彩信,閱讀了起來。
“呵呵,竟然是龍氏集團的龍白馬……”張郎目光隨意掃過樑思剛,在他看來,這些不過是嘍嘍而已。
龍白馬,這個都被張郎扔在了記憶垃圾堆之中的人,沒有想到竟然再次出現了。
趙夭夭給張郎的彩信之中,不僅僅是有龍白馬的相關資訊,還有面前這幾個被程四海扣押的人的資訊。
張郎來到梁思剛面前,說道:“你,梁思剛,津河平縣人,早年和人打架導致重傷在局子之中呆了兩年,後來出來之後再次鬧事兒……”
梁思剛聽到張郎的話之後,曾汗涔涔。
天啊,他到底是怎麼知道他的事情的。
就算是在燕京的混混圈子當中,知道他陳年往事的,也沒有一個人。
而現在倒好,眼前這個不明身份的年輕人竟然把自己當初在老家做過的事兒一件一件的都給翻了出來。
看那樣子,就像是翻老黃曆一樣輕鬆,就好像是自己在他的面前根本就沒有穿衣服一樣。
太可怕了,這簡直不是人。
沒錯,張郎在梁思剛的眼中,直接是化為了牛頭馬面的存在。
不過既然是化身為了牛頭馬面,那麼就讓牛頭馬面的化身風暴來的更猛烈一些吧。
在梁思剛目瞪口呆的仰望之下,張郎又指了指在場看押的人員。
“你,徐冷義,沔陽省靖州人,早年因為小偷小mo,被少年勞教所勞教了三年,出來之後,又因為倒買倒賣違禁產品,被局子起訴,又因為證據不足而得以逃脫指控,後來……”
“你,李世強,怡蒙省綿州靖康人,十五歲的時候,就因為打架的事情被勒令退學,後來……”
“你,魏長青,南河省益康人……”
“你,謝子仁……”
“你,張愛峰……”
“還有你……”
短短十分鐘不到的時間裡,張郎把幾十號人的身份給一個一個的說了出來,更是把這些人早年在老家或者是在某某省犯下的劣跡給說了出來。
這些事情,有的當事人都記不清楚了,可是被張郎一說,又從腦海深處給翻了出來。
現場沒有一個人反駁,也沒有一個人敢說話。
因為張郎說的都是實話。
為什麼在這麼短的時間之內,張郎就能夠得到他們所有人的資訊?
難道說,他是算命的!
梁思剛看著張郎,已經不把這個年紀比自己小的男人當成小孩子了,簡直是可怕的神棍啊。
在他手中,彷彿是無所不知,無所不曉,前知五百年,後知五百年。
而在燕京大潤發工作的人,也都是目瞪口呆。
程四海更是誇張的擦了擦眼睛,重新看著張郎。
臥槽,這真的是自己的老闆?
臥槽,這也太猛了吧。
一個人,就把面前這些搗亂分子給嚇得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或許在場有亡命之徒,他們不怕死,可是他們怕被人翻老底。
眼下竟然有人把自己老家的詳細住址給說出來了,這樣的人,誰不怕?
何況在場的人之中還有認為自己保密工作做的不錯的人。
“咳咳,多的話我不說了,以後你們再敢找陽光春天的事兒,我想,就沒有今天這麼簡單了吧……”張郎微笑掃過全場。
沒有人感覺張郎的微笑很謙和或者是和煦,每個和張郎接觸眼神的人,都像是被蠍子蟄了一下一樣。
“好了,老程,你把剛才我說的三個罪行非常重的人給送去局子,其餘的就放掉吧。”張郎擺擺手,自己找了一輛車,開走了。
程四海在張郎走之後半晌,才說道:“愣著幹什麼,幹活!”
重新回到店裡,梁思剛看著燙金招牌“鴻運討債公司”幾個大字,狠狠的把它扯了下來。
討債公司本來就是遊離於道義邊緣和法律邊緣這種灰色地帶的見不得陽光的東西。
這下更是好了,自家老底被別人弄了一個精~光,自己卻對對方一點兒也不瞭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