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郎一邊按摩,一邊彈奏。
他其實並沒有學過鋼琴,對於鋼琴的瞭解並不多,這首前奏曲還是方雲清手把手教導他的。
或許是因為陰陽神功的關係,所以張郎學的比較快吧。
因為張郎在練習這個曲子的時候,驀然發現了陰陽神功第一層和第二層之間本來堅不可摧的功法壁壘,竟然有了鬆動的跡象。
這種跡象表明,隨時隨地就是可以突破。
張郎現在還沒有搞清楚這首前奏曲之中到底有什麼奧妙。
不過既然是能夠提高自身功法的,張郎也沒有理由拒絕使用。
所以,他現在就對著念可兒開始第一個人體實踐。
以前的時候,這首曲子,他只能夠隔空施展一下。
這一彈不要緊,隨著張郎的彈奏,念可兒的眼皮越來越重,最後吧嗒一聲,呼呼睡覺起來。
“呃……這算什麼?”張郎還沒開始按摩,而念可兒竟然已經睡著了。
輕輕一笑,睡著了的話,理療按摩進行的就更順利了。
該因為理療按摩的時候,尤其是理療按摩第一次的時候,因為穴道的不通暢和關節的僵硬,會產生些許痛楚。
這樣睡過去,可以更好的緩解一下這些症狀。
難道是說方雲清交給自己的手法就是催眠用的?
張郎有些不瞭解,若是僅僅透過手指按摩後頸的方式,就能夠催眠的話,這樣的手法未免是太厲害了。
而方雲清給張郎的印象僅僅是世俗之中的一個醫生。
這樣的催眠手法,就算是在世家之中,也不常見。
是不是方雲清的身份並不止於此?
張郎晃了晃腦袋,把雜念祛除出去。
不管方雲清的身份如何,至少現在和自己還是友方的關係,自己和她之間也沒有多少交際了吧。
雖說張郎治療好了方雲清,可是作為醫生的職責,張郎認為扶危濟困是本來就應該做的。
他也並沒有覺得治療好了方雲清之後,自己會是多麼偉大。
也沒有什麼挾恩圖報的意思。
或許這個世界上挾恩圖報的人很多,但是至少張郎不是其中的一個。
他擦了一下腦門的汗,繼續給念可兒理療。
睡眠只是第一步,第二步活絡還有第三步活動關節,才是重中之重。
第一步的前奏曲算是按摩完畢了。
張郎稍稍有些氣喘,他總覺得方雲清的這套理療方法,有些類似於自己在三神山上讀到過的古代失傳的古武醫學,歧黃之術。
不過是不是,張郎現在也不清楚。
只是隨著給念可兒理療,他越發的感覺到這個方法的高深之處,同時也感覺到了這套方法的另一個方面。
這理療方法,隨著時間的退役,竟然消耗起了張郎的內力!
這套功法竟然是消耗內力的功法。
張郎莫名的覺得有些驚奇。
在三神山上這麼多年,張郎大大小小的醫術可是學了上百上千種。
其中不乏高深的針灸理論和病理知識。
可是這麼多繁雜的功法之中,真正能夠消耗張郎內力的,只有一個,那就是傳說之中的‘濟世八針’。
而現在,方雲清給自己的這套理療方法,竟然是需要消耗內力的。
平時自己對著空氣聯絡,張郎什麼也沒有感覺出來,如今真正在唸可兒身上施展開來,卻有種說不出道不明的感覺。
就彷彿是自己正在給別人‘生死肌,肉白骨’一般,那種感覺,很像是歧黃之術上說過的醫道。
右手輕點念可兒脊柱之間,左手輕拍念可兒的耳後根兒處,這樣的作用就是最大程度的舒筋活血,疏通脈絡。
隨著雙手之間的距離越來越大,真氣的消耗程度也是越來越多。
本來張郎並不用做到這樣的,右手抵達念可兒的xiong腔上半部分就可以的。
可誰讓念可兒是在南城唯一一個被張郎稱作妹妹的存在呢?
張郎當然是盡心盡力,無所不為了。
當然,這裡說的無所不為不是說張郎做壞事兒的時候無所不作,而是說給念可兒治療的時候,無所不用其極。
好吧,又是一個貶義詞……
念可兒的身體,非常的柔滑,好像是軟和的藍田美玉一般。
只有那能夠讓傍晚升騰出五彩煙霞一般的藍田美玉,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