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說實話,我的年齡其實只有二十二歲而已,就算是說在大學之中上大三也是可能的……”許薇薇笑了笑。
“什麼?那麼你現在怎麼……”安久拉有些不可思議。
若是按照許薇薇的說法的話,她確實應該在大學之中上大三,或者是上大四。
而現在的時間,津河的大學還都沒有放假呢。
“嗯,安小姐你不用驚訝,我根本就沒有上過大學的。”許薇薇侃侃而談,並不因為自己沒有上過大學而又什麼自卑。
“沒上過大學……”張郎都有些吃驚,因為不管怎麼說,像方雲清那樣的醫學高階人才,不可能招聘一個連本科生學歷都沒有的助手啊。
更重要的事,許薇薇目前不僅僅是方雲清的助手,還是她生活上的秘書。
“其實我從高中最後的高三就開始當方醫生的秘書了,也可以說是我表姐的秘書了……自從表姐得了那種怪病……”許薇薇的目光有些悠遠。
看著天邊的白雲,聽著許薇薇的故事,張郎這才發現,不論是許薇薇還是方雲清,都是一個很有故事的人。
兩個人在津河市一直相依為命,共同渡過了一個又一個難關。
“咳咳,真對不起啊,許小姐,我也不知道會有這麼多的事情……”張郎並不是為自己為了她年齡的問題而道歉,而是因為問出了許薇薇的傷心事而道歉。
“沒事沒事,這些事情都過去了,現在說出來反而更是輕鬆了不少。”許薇薇倒是看得開。
“現在都下午五點半多了,我們回家和我表姐……哦,方醫生吃個飯吧,她已經很長時間沒有和朋友有交流了。”許薇薇滿是期待的看著張郎和安久拉。
聽到許薇薇的話,張郎和安久拉都不自覺點點頭。
按照計劃,本來兩人今晚要連夜趕回帝~都的。
不過許薇薇這麼推心置腹的和兩人談論了一下關於方雲清的事情還有她自己的事情,終於是把兩人留了下來。
下午六點鐘,三人重新回到方雲清灰色的別墅之中。
看到張郎和安久拉還沒有走,方雲清自然很是欣喜。
要知道,自從得了幽閉恐懼症,她已經是足足兩年沒有和外人有這麼長時間的交流了。
可以說,張郎和安久拉是這麼長時間以來,除了許薇薇和李姐之外的,方雲清的唯一的兩個朋友。
吃過飯,在方雲清的一再挽留之下,張郎和安久拉就在她家的別墅給住下來了。
不得不說,或許是兩年沒有兼任了吧,方雲清的熱情簡直是有些‘可怕’。
方雲清的家中一共有八間臥室,一樓四間,二樓四間。
洗漱完畢,張郎被許薇薇帶到了二樓的客房之中。
“下午時候李姐收拾了一下房間,我聽她說被子有些潮溼,你們將就一下。”許薇薇有些歉意的和張郎說道。
“沒事沒事……”張郎搖了搖頭,他倒是無所謂,昨天在賓館之中,張郎就已經知道津河的天氣到底是多麼潮溼了。
只能夠感嘆,這裡不愧是臨海的城市,住的地方都讓人感覺像是沒有曬乾一樣。
“呃,等等,徐小姐,你剛才說我們……是什麼意思?”張郎忽然發現許薇薇語氣之中的一些語病,她是不是誤會了什麼事情。
“好啦,咱們都是明白人,我不得不佩服你,年紀輕輕竟然把自己的老師給弄到手了,那麼,安啦,明天見……”許薇薇笑嘻嘻的走掉了。
“什麼跟什麼……”等等,張郎忽然想起來了,在今天早晨的時候,許薇薇去賓館找自己和安久拉的時候,自己就是和安久拉同房的。
不過那是因為有不可抗力的原因,現在倒好,搞得自己和安久拉就像是情侶一樣。
該死的,喂,我和angle師姐不是那種關係啊,魂淡……
當然,張郎並沒有把話給說出來,因為有的時候這事情都是越描越黑,有的時候不說反而是最明智的選擇。
安久拉剛跟上林苑賓館之中的人打電話退房去了。
也許只有在津河的賓館才能夠這麼做吧。
因為不論是在南城還是帝~都,要想退房子的話,必須當面用身份證退房。
而在津河市,你不用身份證,也能夠開~房,所以自然不用身份證也能夠退房子了。
安久拉來到二樓,看到張郎望向自己的目光竟然有些害羞。
天啊,自己師弟竟然對自己害羞了。
若是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