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眼前這個用厚厚的粉底蓋著佈滿眼角的魚尾紋的女人理論,卻被雲非一把給拉住了。
“芬芬。你都快要十六歲了,應該懂事了,難道狗把你咬了一口,你還得撲上去咬回來?”雲非沒有看那個在自己記憶中並沒有多深印象的女人,剛開始甚至都不記得,但是等她說道自己在謝和平辦公室裡面拍桌子的時候,雲非就記起來了。
這是當初因為供電不足的時候,自己跑到謝和平的辦公室去找他說供電的時候,這個女人在一邊唧唧歪歪地拍謝和平的馬屁,被心中不爽的自己給罵了一通。
偌大的一個蓉城,確實太小了,沒想到,居然會在這個時候遇到這個女人。
“瓜娃子,你罵誰呢?信不信老孃今天讓你斷手斷腳?”女人被雲非的這句話,刺激得抓狂起來。
跟她一起來的幾個市政府的幾個領導,悄悄地後退了幾步,一副不認識這個女人的表情。
開玩笑,這裡面接待的主要就是政府方面的人員,甚至還有一些外國駐蓉城領事館的外事人員,要是出點什麼事情,他們的前途可就完了。蓉城不僅僅只有市委市政府的一套班子,還有一套管著市委市政府的省委省政府班子。
要不然,哪怕蜀都大廈裡面的旋轉餐廳背景比天還高,僅僅憑一個市委市政府的班子,根本就不可能天天客滿,甚至很多時候無法訂到位置。
包齊心中暗自後悔今天出門沒有看黃曆。
其他幾個政府的人員,都退到一邊左顧右盼,一副事不關己的表情。眼見這個被某個省政府的權力人物打招呼的女人變得竭斯底裡,要想上前去抓扯雲非,急忙一把拉住了。
今天這個叫鄒容的女人請客,主要請的物件就是自己,要不是她在省政府有著強勢人物照應,並且把市委幾個主管工業方面的各部門領導都給請來作陪,自己無論如何都不會來吃這頓如同鴻門宴一般的飯。很多時候,包齊甚至後悔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