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的!她要好好補一覺,把精神養足才行!
大約半夜的時候,袁筱突然被一陣吵罵聲給驚醒了。
“滾滾滾!你這個心狠手辣的毒婦,你想眼睜睜看著老子我被那些高利貸追殺身亡嗎?”
“我早就勸你不要再賭了!你偏不聽,這次為什麼還要跟著他們出去賭啊?我不管,這筆錢,說什麼都不能給你!這是你兒子的學費啊,他還要上大學的!”
“上什麼大學!高中畢業後就給我出去工作!早點工作,早點賺錢給家裡負擔債務!”
“你上回欠了他們兩萬,這次你又欠了他們兩萬,你再這樣下去,你叫咱們娘倆怎麼活啊?你兒子的學業,不能因為你斷送了啊!你快把錢還給我!”
袁筱走出客房,瞧見秦文的母親,在搶大叔手裡的存摺和戶口本!
秦文母親力氣挺大的,她把錢給搶了回來,那大叔一個生氣,就對她拳打腳踢!
秦文原本冷眼站在房門口,他瞧見那大叔對母親拳打腳踢後,他立馬衝了出來,把母親護在懷裡,他拿自己的身子,硬抗了大叔的拳頭。
那大叔的拳頭,生猛的狠,可秦文連哼都不哼一下。
大叔打得太累,他感覺自己打兒子,沒啥效果,他又搶不回存摺,一個生氣,他就開始踢桌子,踹椅子,乒乒乓乓,聲音吵得要命!
椅子踹沒了,桌子踹倒了,大叔不解氣,他瞧見隨手邊的花瓶,一把抓住花瓶,高高抬起,準備把它摔得稀巴爛!好給他洩憤!
袁筱眼尖,她趕緊衝過去,雙手一攤,穩穩接住花瓶!
那花瓶狠狠砸進她懷裡,因為力道太大,袁筱仰後倒去,屁股衝坐在地上,人往右側倒,右側手肘重重砸在地板上,疼得她咬牙切齒。
那大叔一愣,問,“你誰啊你?”
袁筱抱著花瓶,慢吞吞起身,說,“我是這裡的房客!”
“房客?”那大叔聽見房客兩個字後,笑著說,“又來一個房客啊!好啊好啊,你住在咱們家,房租費,交了沒?”
“交了,我交了一年了!”
“你交了多少啊?”
“四千八百!”袁筱老老實實回答。
“才四千!一年的房租費,才四千?”大叔指著秦文母親大罵,“你白送的啊?你就收人家四千的房租費?不行不行!一年房租費,起碼要一萬!你把餘下的錢,給我交出來,不然就給我滾出去!”
袁筱差點噴笑!
她見過不講理,還真沒見過像他這麼蠻不講理的!
秦文母親反過來大罵,“還不都是因為你,你每次都這樣對我的房客,把我的名氣都搞臭了,這附近的房屋中介公司,不肯收我資料,房子空置了大半年都租不出去!現在好不容易找到一個房客,你又想趕她走?”
“我不管,我們房子又沒漏水,沒斷電,幹嘛平白無故給她這麼便宜?這樣吧,餘下那五千兩百塊,我就給你便宜兩百,你給我五千塊就行了!”
袁筱搖搖頭,淡淡的說了句,“我有租賃合同,哪能隨意亂改?”
“什麼合同不合同的?我是這裡的一家之主,我沒有跟你籤什麼合同,租賃合同我是不會承認的!”
袁筱回頭看向秦文母親,說,“阿姨!這個大叔存心刁難我,是吧?”
秦文母親愧疚的說,“孩子,你別理他!”
那大叔心情又不爽了,他掄起拳頭說,“你還真把我當空氣了啊?信不信我一生氣,把這個房子直接賣出去,讓你們娘倆沒地方住!”
秦文母親一聽,徹底急了,“別別別!有什麼話,咱們好好商量嘛,幹嘛動不動就說要賣房子!你要是賣了房子,你叫我們娘倆睡大街嗎?”
“不想賣房子的話,就把存摺給我!”大叔氣呼呼的伸出手來。
秦文母親憋屈極了,可是她怕她老公賣房子,無可奈何,她只好把存摺交託了出去。
大叔拿到存摺以後,心情就愉悅了很多,他回頭對袁筱說,“房錢的問題,咱們以後再商量,這次就饒了你!”
那大叔翻開存摺,看看存摺上面的金額後,有點不太滿意的嘮叨,“怎麼就這麼點,還了債,剩不了多少了,都不夠我付酒錢的!”
那大叔嘮嘮叨叨的走了。
袁筱懷裡,依然抱著那個花瓶,她朝秦文他們母子看去,看見秦文正溫柔的替她母親揉肩膀,那肩膀,就是被那大叔打的地方。
秦文開口說,“媽,我高中畢業後,不讀大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