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什麼。
“母親,我們談談。”
落荒而逃的背影倏然僵硬……
064皇宮設宴,爭鋒相對
沃爾沃平穩駛進皇家花園,穿過一條長長的林蔭道,草坪如茵,青綠掩映,洋房小樓林立環繞。
遠處,大雁成群結隊;近處,天鵝優雅鳧水。
“麻麻,你看!有鴨鴨——”
“傻女兒,那是天鵝。”
“明明就是鴨鴨!白色的鴨鴨!”
旭兒睜大眼睛,好奇地張望。
搖頭失笑,夜辜星不再糾正她。
一路行來,都有衛兵巡邏,統一的制服,手持槍械,戴著白手套和銀光閃耀的頭盔,整齊劃一,英武挺拔。
如果,安雋煌也穿上這一身……
雙眼微眯,夜辜星抿笑勾唇。
很快,車停在一座雅黃色宮殿前,正對面是一方圓形水池,水池中央高高聳立著一座雕像,左右兩邊極目遠眺,是對稱的裝飾林木,枝葉被修剪得整整齊齊。
“殿下,請。”
伯克親自替夜辜星拉開車門,伸手護在車頂。
一家三口下車,依然不變的出行姿態——男人一手牽著女人,一手抱著孩子,無論走到哪裡,都是他的主場。
卡爾一身剪裁服帖的燕尾服站在宮殿門口,胸前鄭重地打了黑色領結。
遠處,一家三口緩步行來,他痴痴地看著,竟潤溼了眼眶。
如果,當年……那他是不是也能擁有這樣平凡而真摯的幸福?
女人含笑的雙眼,陽光下,梨渦淺淺,她站在大片向日葵花田裡,就這樣望著他,盈盈帶笑,溫柔無雙。
那一片燦爛的金黃,每每出現在他的夢裡,卻唯獨不見她的身影。
她死了……
死了……
死……
心,狠狠一痛。
所以,他這輩子都無法得到她的原諒了嗎?
Alizee說,這不是愛,是求而不得的執念。
可是,沒有愛,何來執念?
二十年過去,她的音容笑貌,絲毫沒有褪色,依然年輕,風華絕代,可是他卻老了……
這幾年,他很排斥照鏡子,但洗漱的時候,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