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銀器加工廠,把圖紙交給了一名很有經驗的老師傅,誰知老師傅家裡突發急事,他就把圖紙交給了自己徒弟,千叮萬囑,讓他務必仔細!
而這名徒弟出師不久,這還是第一單由他經手完成的銀器,而且他也時刻不忘師父叮囑,愣是一板一眼按照圖紙所述加工完成,且頗為滿意。
葉洱第一眼見到那枚巨型銀鎖時,臉上的表情像被天雷轟過,更像被一千匹草泥馬踏過,第一反應就是對著那小徒弟咆哮,一陣噼裡啪啦發完飆,直把人小夥子罵成了二愣子,眼眶都紅了,目光委屈又倔強,簡直就是活生生的男版竇娥!
就差掩面大吼一聲——冤枉啊!
後來,小徒弟拿著圖紙放到她面前,葉洱看著紙上標註比例尺的地方多寫了一個零,內心其實是崩潰的!
秉承著絕不浪費的想法,她把銀鎖戴在了小絕兒脖子上,壓得小傢伙快喘不過氣來,憋紅了臉,大哭特哭,最終計劃破產,無奈取下。
之後,小絕兒一看見這銀鎖,第一反應就是找媽媽,找不到媽媽就嚎啕大哭,一來,震懾葉洱,二來,呼喚媽媽!
所以,葉洱常說,安絕就是個小人精,平常對人愛理不理,裝淡定,可是腹黑起來,什麼事情都能幹出來。
有一回還拉了便便在葉洱身上,毀了她最心愛的一條裙子,氣得葉洱直跳腳,而罪魁禍首早就進入夢鄉,睡得踏實又安穩。
之後,葉洱和安絕就槓上了,他不戴銀鎖,她就偏要拿著那東西在他眼前晃,嚇得小傢伙一見她就開始乾嚎!
劉馨婷輕蔑地看了她一眼,“二姐,敢問芳齡幾何?跟個小孩子計較,你還真是出息!”
葉洱很冤,“那小子都快成精了!現在不治治,以後鐵定要翻天!”
劉馨婷輕描淡寫,“有那樣一個老爸,翻地都不成問題,還怕什麼翻天!”她對安家的權勢以及安雋煌此人向來敬畏,這些年生活在美國,她聽過太多有關這個家族、這個人的傳聞,無一不讓人聞之喪膽。
葉洱蔫了,嘟囔:“誤人子弟!”
“我那叫實事求是!”
“你瞧著吧,這小子將來鐵定要攪得人仰馬翻。”
劉馨婷笑容淡了淡,逗著懷裡滴溜溜轉著大眼的小姑娘,“其實,父母的願望很簡單,孩子平平安安就好,就算小傢伙真的捅破了天,也有爸媽給頂著,怕什麼?”
葉洱不以為意,“照你這樣講,小傢伙以後不得成個紈絝子弟?”
劉馨婷一聲嗤笑,“只要能夠平安順遂一輩子,紈絝就紈絝,”然後朝懷裡的小傢伙眨眨眼,“對吧,小寶貝兒?”
小姑娘咯咯一笑,露出粉紅的牙床。
夜辜星將這一幕盡收眼底,表情若有所思。
“對了,他們什麼時候到?”
夜辜星口中的他們自然是指夜組餘下小六、小八、阿九、小十、十三和小十六幾人。
葉洱和劉馨婷對視一眼,目光高深難測,隱有笑意。
“急什麼?後天滿月宴,你肯定能見到他們。”
夜辜星撇撇嘴,“你們又想搞什麼鬼?”
“哪能啊!”葉洱眨眨眼,“這是秘密,是驚喜!你到時候就知道了!”
夜辜星狐疑。
“反正你就等著瞧吧!作為孃家人,我們可不能被安家那邊比下去!”
最近有關夜辜星的風言風語都透過不同訊息渠道傳到了他們耳中,說什麼無權無勢的小明星妄想嫁入豪門,高攀安家;還說借子上位,想母憑子貴魚躍龍門!
反正無非就是說他們家一一無依無靠、無權無勢,給安雋煌生兒育女就是高攀!
啊呸——
他們倒要看看,究竟是誰高攀誰?!
安家勢大,可一一孃家也不是吃素的!
到時候定要那幫狗眼看人低的崽子跌爆眼球!
夜組不發威,還以為他們十五個是死人呢!
葉洱拍拍夜辜星的肩膀,“一一,你別怕!咱們不比安家差!有我們給你撐腰,儘管橫著走!”
夜辜星撲哧一聲,“說得像要去火拼似的!”
劉馨婷瞪眼,“那可不?!安家那些心懷鬼胎的人多著呢!好多雙眼睛都盯著兩個寶貝疙瘩,我們當然得仔細再仔細,小心再小心!”
夜辜星正欲開口,溟釗的聲音卻突然從門口飄來,“夫人,電話。”
把懷裡熟睡的孩子放下,又和葉洱兩人打了聲招呼,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