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的男人是戰士,也是瘋子!
以前的安雋煌確實如此,他可以連續三天不吃不喝、不眠不休,親自坐鎮指揮,從黨家手裡奪下緬甸勢力,最後趕盡殺絕,鯨吞蠶食。
也可以在連續三天高強度的體能訓練之後,頭腦清晰、思維敏銳地主持安家各大小會議,據不完全統計,曾經,他在一天之內,參加了五十三個會議,算下來,平均每次會議用時不超過三十分鐘,可積壓的問題卻被快刀斬亂麻,清理得乾乾淨淨!
可如今的安雋煌卻變了。
他開始嚴格控制工作時間。每天早上九點之前,哪怕天塌下來,也見不到人;晚上六點之後,即便m國總統登門拜訪,他也只會擺擺手,說一句——休息時間,不談公事!
這樣的改變,著實給了大家一個不小的驚嚇,有人歡喜有人愁。
歡喜的人慶幸,今後和嬌滴滴的美人兒們纏綿之時,不會再有人打擾,播種傳承的問題自然迎刃而解。
愁苦的人擔憂,家主沉溺美色,會不會就此昏庸,被枕頭風吹軟了耳根子,畢竟,“*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的事在歷朝歷代數見不鮮。
好在,安雋煌的能力不容小覷,清醒的頭腦也強大無比,整整一個月過去,安家遍佈全球的生意非但沒有受影響,反而蒸蒸日上,賺得缽滿盆滿。
大部分人,已經習慣了家主的“消極怠工”,可總有些自以為是的人拎不清,竟然妄圖把手伸到後宅裡去,這第五脈族老安毅便是其中之一。
說什麼,美人誤國,還搬出商紂王和妲己的例子,直言“牝雞司晨”,暗指夜辜星孃家強勢,會從男人手裡奪權。
安雋煌聞言,只說了句——“我樂意。”
至此,所有人通通閉嘴。
任憑安毅如何攛掇,就是不表態,紛紛作壁上觀,那架勢,就跟看小丑一樣。
安毅跛著腿,氣得吹鬍子瞪眼,連同第五脈也成了笑柄。
有人好心勸他——“我說您吶,就消停些吧!且不論你這腿是怎麼瘸的,單說一個女人能從男人手裡奪權,就純屬沒事找事瞎掰扯淡!如果這權是那麼容易就篡的,家主這位置估計也不用坐了!”
“退一萬步講,就算夫人真想插手前廳事務,也得有那個本事才行!。我勸你,別再用這些手段挾報私怨,家主容得下你一回兩回,不一定能忍下第三回,您吶,自個兒掂量吧!”
安毅驚出一身冷汗,老實了。心裡卻恨上紀情,都是那個老婆姨慫恿,險些害他送命,當即就上紀情的住處,興師問罪。
下人都被遣走了,就連平嫂也不例外,自然也不清楚屋內究竟發生了什麼。
反正,等五脈族老離開之後,整個屋子七零八亂,還有好些瓷器碎片,桌子翻了,椅子倒了,總而言之,一片狼藉。
下人進去收拾的時候,紀情正捂住胸口,氣紅了眼,胸膛劇烈起伏,呼吸不暢,一絲不苟的盤發也散了,言而總之,大動肝火。
這一幕被好多下人盡收眼底,眼觀鼻,鼻觀心,只當自己是瞎的聾的,兩眼一垂,什麼都看不到,也聽不到。
很快,後宅就謠言四起,一個傳一個,不知怎地,就變了味兒。
五脈族老安毅與老夫人紀情有私,某日,竟私闖內宅,更逗留一個小時之久,期間,紀情遣退了所有下人,就連心腹平嫂也沒能留下。
這孤男寡女,雖說兩人都是一把年紀了,但耐不住乾柴遇上烈火——除了燃燒,還能有其他選擇嗎?
如若上述不足信,別慌,還有更勁爆的!
據當天值班的下人說,她們進去收拾東西的時候,發現一屋子的凌亂,尤其是那桌子、椅子,七倒八歪,簡直不堪入目。沒想到,這兩人四五十歲了,還能嘗試這種高難度體位,嘖嘖嘖……
紀情當時的表情也十分耐人尋味。據目擊下人稱,老夫人當時髮絲散亂、雙腮粉紅,尤其是劇烈起伏的豐盈,讓人熱血賁張,**間,帶著饜足的滋味……
第五脈那邊也傳來訊息,同一天,從紀情這邊回到庶宅之後,安毅和妻子陳瑾大吵了一架,爭執間,被值夜的下人發現,隱約聽到五夫人在吼“你不長心”之類的話。
這下,叔嫂有私,有悖倫常之類的風言風語甚囂塵上,不僅後院沸反盈天,甚至連前廳議事的男人們也被驚動了。
第一反應是看家主臉色,畢竟被扣上*這頂帽子的人是他母親。
安雋煌眉目驟沉,冷色積聚,森寒的氣息似要將人凍成冰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