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前就成了他這輩子最大的奢求!
回到下榻酒店,兩人一進電梯,就開始交頸相吻,好像發現了什麼新奇的玩具,怎麼折騰也不夠。
劉馨婷知道,那些傷痕累累、刻骨銘心的曾經已經隨著那個人的死逐漸消亡,愛情早就消磨殆盡,只剩下心頭一口怨氣,如今,這口怨氣也散了,她又開始不要命地憧憬著愛情。
很多時候,性和愛是可以分開的,她想。
以前,在m國的時候,她和墨炫是合作伙伴,也是最契合的床伴,她不愛他,卻可以在一次次糾纏中獲得短暫的快樂。
當激情過去,剩下的卻是無盡空虛。
她用紙醉金迷麻痺自己,以毒攻毒壓制心口的情殤,她以為,這個男人跟自己一樣,不過是彼此生命裡的過客,匆匆而行,或許下一秒,就是咫尺天涯,相顧無言。
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察覺到這個男人的不同?
或許是他每個晚上臨睡前的一通電話,或許是笑意之下隱藏的寵溺,抑或是親戚造訪那幾天,他親手熬製的紅糖水……
他所做的一切,早已超出了床伴的範疇,更像一個二十四孝的體貼男友,她開始變得不安,再也無法想以往那樣“心安理得”,所以,她逃了,逃回華夏,這個讓她心死的地方。
或許,潛意識裡,她知道,從哪裡摔倒,就要從哪裡爬起來。
為了唐禹謨嗎?不,或許從一開始,她就是抱著釋懷的心態歸來,尋找那顆遺落的真心,然後撿起來,擦乾淨,試著捧到另一個男人面前。
她是夜十二,那個親手弒父,也可以甜笑以對的女孩兒,也許,她骨子裡的血是冷的,所以註定無法長情。
丟掉了唐禹謨,她又遇見了墨炫,貞潔烈婦是什麼?她劉馨婷從來不需要委屈自己,就像一一,愛了就是愛了,只要男人願意,她就不會忸怩!
夜組的人,說話做事,從不拖泥帶水,包括對待感情,愛的時候心甘情願,分的時候無怨無尤。
她將自己困了七年,是這個壓在她身上肆意妄為的男人伸手把她拉出囹圄。
“炫,”黑暗中,她能夠清晰感受到男人的動作一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