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要那麼多年輕女子做什麼?”
“嘿嘿,這小的就不知道了。”小二笑著說道,“各位客官,小的要去忙了,你們若有什麼吩咐招呼一聲就成。”
夏無塵見凌月眉頭緊鎖,不禁問道:“凌月,你怎麼了?”
“這個故事好像在哪裡聽到過……”凌月抬起頭,看著夏無塵,“無塵,你有聽過吸血鬼這種東西麼?”
“吸血鬼?你是說螞蝗?”
凌月搖頭:“不是,不是螞蝗。”
“不是螞蝗?那是什麼?”
凌月嘆了口氣,坐回床邊,神色憂慮地看著江墨竹:“這麼看來,只有他知道了。”
“咳咳……”江墨竹緩緩睜開眼睛,目光有些呆滯。
“醒了?流夜,把他扶起來,我有話要問他。”凌月起身後,流夜小心翼翼地將江墨竹扶坐在床上,饒是如此,江墨竹依舊咳嗽不止。凌月雙手環抱,在屋子裡來回踱步,似乎在想究竟應該問些什麼。
“你轉的我頭都暈了,你到底要問什麼?”江墨竹說道。
凌月停住腳步:“你知道蘇河山莊麼?”
“知道。”
“那蘇河山莊的那對年輕夫婦你有見過麼?”
“見過女主人,男主人沒講過,但聽說俊美儒雅,不少女子為之瘋狂。”
“女主人,長什麼模樣?”凌月深吸口氣,似乎下了很大決心。
江墨竹下巴朝著安落一揚,說道:“和安落長得差不多。”
此話一出,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向了正在悠閒喝茶的安落。安落有些苦惱地說道:“和我長得很像?哇,那豈不是個大美人了。”
江墨竹接著道:“凌月,我知道你為什麼要問我,不過有些話當真這麼多人的面說總是不太好。”
凌月想了想,說道:“你們都出去,我要和他單獨說話。還有,流夜,你在門口守著,不準任何人進來。”
“你……”夏炎剛想反駁,卻看到夏無塵和歐陽晚以及安落全都起身離開,他自然也只能隨大流,悻悻地出去了。
“好了,現在就剩下我們兩個人了,你有什麼話趕快說。我真怕等下你突然一命嗚呼,那可就麻煩了。”
江墨竹淡淡地了兩聲:“你好像很煩躁。”
“你不覺得你的廢話太多了麼?”
“咳咳,好,既然如此那麼我們就進入正題。”江墨竹說道,“算上今年,還有三年時間。”
“什麼三年時間?”
“我的意思是,你還有三年就要死了。”江墨竹嘴角輕揚,眸中滿是憐憫,“還記得梅念法在監察院調取的那份四十年前的卷宗麼?裡面有首藏頭詩句,柯木蕭蕭寒鳥啼,夢如飛雪先飄逝。鸞鏡殘顏無由逝,魂斷魄死終為空。柯如顏死。那份卷宗是四十年前由監察院院長所寫,我在太子妃死前,故意讓梅念法調取了那份卷宗,為的就是讓你也注意到卷宗的存在。”
“讓我注意到卷宗的存在?”凌月說道,“目的,你不可能做毫無意義的事情。”
“唉,我在想自己是不是應該全部告訴你。”江墨竹嘆了口氣,說道,“我真害怕你聽完全部的事情後,會發瘋而死。”
“你越是這麼說,我越想知道。”凌月隨意坐在一張椅子上,倒了杯茶捧在手中。
“好吧,但願我講全部的事情告訴你之後,你還能保持理智。”
凌月點點頭,示意江墨竹繼續說下去,但是等了半天,江墨竹都沒有說話:“你到底說不說?”
“我只是在想,應該從哪裡說起,這個故事有點複雜。”
“隨便你從哪裡說。”
江墨竹又想了一會,才緩緩道:“那就從你穿越到這個世界來說起好了……”
門外,流夜面無表情地站著。無論安落怎麼和他搭話,就是不理睬。
“啊,你為什麼不理我呢?”安落皺著眉頭,站在流夜跟前。夏炎在一旁看得是雞皮疙瘩直掉,安落八成對長相本就陰柔漂亮的流夜有了不良企圖。
流夜嘆了口氣:“離我遠點。”
“你這麼說,我很傷心啊。”
“離我遠點。”
“不要。”安落非但沒有離流夜遠點,反而又走近了一步。
“不要逼我揍你。”
“打是親,罵是愛。”
坐在欄杆上的歐陽晚抬起頭:“你小子喜(…提供下載)歡男人?”
安落回過頭,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