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板上拿起那塊豬肉,放到歐陽晚眼前。
“我了個去的,誰這麼缺德,在這肉上面戳個洞?”歐陽晚將注意力從白菜轉到豬肉上,伸出食指按了下,“老子在想,是不是應該好好練武了,流夜,你按一下試試。”
流夜伸出食指,對著粉嘟嘟的肉塊按了下去。
好端端的豬肉上赫然出現三個坑,歐陽晚面部有點抽筋:“瘋了,老子要去練功。”
“不是去找楚公子麼?”流夜將豬肉往案板上一丟。
“對了,被打擊得太厲害了。”歐陽晚拍了夏腦門,道,“走,去找人。”
“你們找我麼?”
說話間,楚軒斜靠在廚房門口,手裡提著兩隻雞——被拔光毛卻依然還活著的雞。
“你……”歐陽晚一個箭步衝到楚軒面前,“就是你在蝦仁餃子裡面放蘑菇的?”
楚軒點點頭,等著歐陽晚繼續說下去。
“你腦子有毛病啊,好好的蝦仁餃子裡你放什麼蘑菇啊。”
“我沒放蘑菇,我放的是香菇。”
“都一樣。”歐陽晚的目光落到了楚軒手裡提著的兩隻雞上,“這雞怎麼不長毛?”
“毛被拔了。”
歐陽晚蹲下身,滿眼同情地看著兩隻咯咯叫著,且被拔光羽毛的雞:“嘖嘖,傳說中的凌遲處死也沒這麼殘忍啊。”
“凌遲處死就凌遲處死唄,幹嘛還加個傳說中?”楚軒提著兩隻雞,然後將那兩隻雞扔到一隻看上去黑不溜秋的罈子裡,“你們找本公子有什麼事?”
“我家小姐說,餃子很好吃,讓我多點幾盤。”流夜回道。
“白毛,那你找本公子什麼事?”楚軒問道。
“我說了,你為什麼要在蝦仁餃子裡放蘑菇,哦,不對,是香菇。”
“哦,那下次不放就是了,還有事麼?”
“沒事了。”
“沒事兩位就回去吧。”
“哦。”鬼使神差地,歐陽晚神情平靜地走出了廚房,約莫走了一段路後,他突然對流夜說道,“流夜,我怎麼覺得有點堵得慌?”
流夜淡淡地說道:“喝醋。”
“喝醋做什麼?”
“你不是堵得慌麼,喝點醋消食一下。”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就是覺得自己看那個楚公子有點不順眼。對了,我看你也有點不順眼。”
流夜想了想,很認真地說道:“很正常,論長相,楚公子比你好,論武功,他也比你好,你嫉妒他很正常。”
“那我為什麼看你也不順眼?”
流夜又想了想,又很認真地說道:“很正常,我武功比你好,最為關鍵的是,神經病通常看很多人都不順眼,而且大多討厭蘑菇,有時連香菇也討厭。”
“流夜,聽了你這話,我覺得更堵了。”歐陽晚異常認真,異常平靜地說道,“流夜,我們去打一架。”
“我不和神經病打架,啊,我想起來了,公主還等著我回去呢。”
廚房裡,楚軒不斷地往黑罈子裡倒各種調味料,忽然,他拿起案板上的豬肉,看了半天:“這肉上面怎麼多了兩個洞?”
依舊在揉麵的夥計說道:“是那個長得不男不女和滿頭白髮的人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