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除。”
‘流夜’轉過身:“院長說了,只可惜這裡沒有美沙酮,不然要解這罌粟之毒也不是沒有可能。”
凌月冷笑道:“美沙酮?你腦子進水了吧。”
說話間,凌月等人來到其中一間小屋。
一桌一椅,椅上坐著一名身著黑衣,臉戴純白色面具的人。見凌月等人進屋,黑衣人微微抬頭:“你好。”
淡淡的兩個字,卻讓凌月心中升起一股莫名的熟悉,深吸了口氣,緩緩吐出:“你好。”
“江墨竹把事情都告訴你了?”
凌月點頭,等待著黑衣人繼續說下去。
“那麼,你相信麼?”
“相信。”
“你寧願相信他,也不願意相信我?不願意相信你自己?”黑衣人語調平淡,但從聲音判斷似乎是個年輕女子。這讓站在一旁的夏無塵疑惑起來,監察院院長四十年前便來到臨雲,算起至少有六七十歲,可如今聽起來卻分明是個年輕女子。
“我為什麼要相信你?”凌月說道,“在依雲山,你開槍殺我,讓我怎麼相信你,蒼國皇陵裡躺著的六具屍體又是誰的?你讓我相信你?哈哈,你不覺得太可笑了麼?”
“你鬥不過他,所以必須死。”
“誰?”
“江墨竹,這個遊戲好不容易被我控制在七年之內,如果我不那樣做,就憑你,也能和他鬥?”
“所以你就能毫不猶豫地殺死我?只為了滿足你那變態的控制慾?”
“你何嘗不是一樣?”黑衣人抬手,緩緩將面具摘下。
雖然早有心裡準備,但在那一刻,凌月還是覺得整個天地都顛倒了。曾經,在鏡子中看過無數字的面容,此刻卻赫然出現在自己的眼前。也許不僅僅是連,端坐在凌月眼前的院長,從身體到靈魂全部都是曾經的她,蘇柔。
夏無塵想起了蘇河山莊裡的那副油畫,畫中身著鳳凰泣血宮裝的女子,為何會和眼前突然摘掉面具的院長一模一樣。
“說吧,蘇柔,你到底想做什麼?”凌月挑眉,道,“我們彼此瞭解,所以也就不用廢話了。”
“蘇柔?想不到你竟然會叫我這個名字。”蘇柔淡淡笑道,“流夜,帶七殿下先離開,我要和清和公主好好聊聊。”
“是,七殿下,院長和清和公主有話要談,您先回避一下。”
“凌月,小心些。”夏無塵知道,自己沒有任何辦法留下來,只得乖乖得跟著流夜離開。
“好了,現在就剩下我們兩個人了,有什麼話你可以說了。”
“這麼多年,你始終學不會沉穩。”蘇柔說道,“想當年,如果你能沉穩些,顧離又怎麼會自殺?”
凌月雙拳緊握:“不要跟我提他,你有什麼資格跟我提她?你就是我,我做過的事情,你一樣也做過。”
“你說的沒錯,我們是同一個人,所以彼此瞭解。”蘇柔輕輕端起桌上的茶杯,握著手中,“我本來是想見無塵的,不曾想到你也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