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怪。”凌月輕描淡寫,一筆帶過。因為除了她以外,沒人知道流夜那是在練功。
“原來如此。”夏帝點點頭,站起身,拂了拂袖子道,“天色不早了,凌月你也早點休息。”
“謝皇上,只是凌月還有一件事情想要問皇上。”
“說吧,你能院長是誰這麼禁忌的問題都敢問,我估計你下面要問的也就是些芝麻綠豆的小事。”
凌月瞪大眼睛,嚴肅地說道:“皇上,我下面要問的問題可比監察院的院長嚴重多了。”
“哦?比那個還要嚴重,朕倒是來了興趣,說說,到底是什麼事情,要比院長還要重要。”
“咳咳……那個皇上您給我多少銀子?”
“什麼?”
“您讓我調查監察院院長,這可是很冒風險的事情啊,所以咱們現在必須商量好價錢才行,您說是不是呢?”
夏帝想了想,道:“那凌月你想要多少銀子?”
“一萬兩。”
“是銀子還是黃金?”
“當然是銀子啦,怎麼可能是黃金,如果是黃金的話那不變成二十萬兩銀子了麼。”
“好,那就一萬兩銀子,朕過些時日差人給你送去。”
“啊,那個……月結就可以了。”
“月結?”夏帝莫名地看著凌月。
“是啊,一萬兩銀子一個月啊,我可不是指總共一萬兩銀子。”
“……”
當夏帝回到那由二十四名羽林軍駐守的行宮時,遠遠地便看到夏康負手而立於帳門前,孤傲的宛如暴風雨中的蒼鷹,夜風輕拂,深藍色的衣秧隨風擺動。等他走近了些許,才發現快到而立之年的夏康眼中竟然透著無法熄滅的灼灼火光。
那樣的火光預示著什麼,夏帝比任何人都清楚明白。
早在十五年前,當祁王身著銀黑色戰盔,手持玄寒利劍時,眼中所偷漏的便是此時夏康眼中的灼灼火光。只是十五年前的火光,更為決絕。
“老三,找朕什麼事?”
“兒臣拜見父皇。”夏康康要行禮,卻被夏帝一手擋住。
“這裡不比皇宮,沒有那麼多規矩,進來吧。”夏帝笑了笑。
夏康心頭一怔,他隱約覺得這次回來之後自己的父皇再也不像以前那般冷漠,對他似乎有了些許所謂的父愛。心頭湧上一絲溫暖,不覺間夏康竟覺得眼中有滾燙的東西想要落下,最終,夏康只是深吸幾口氣,努力揚起頭,讓那滾燙的東西從哪裡來,回哪裡去。
身在帝王之家,只可流血,不可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