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的,但魂魄卻不是,要我說啊,比起院長你比較像鬼故事。”
“啊……”忽然間,凌月手裡端著的碟子掉到了地上,只聽到凌月幽幽說道,“流夜,轉過身……”
“恩?”雖然疑惑,但流夜還是裝過身去了,而他也終於明白為什麼凌月會震驚到將碟子給摔倒地上去了。
在距離兩人約莫一百米不到的山坡山,有棵異常茂盛的松樹,枝葉向四周延展幾乎覆蓋了其它叫囂的樹木。當然如果僅僅只是棵松樹,就算它茂密得跟個怪胎似的也不會讓凌月吃驚成那樣。
然而茂密翠綠的松樹下卻站著一名黑衣人,更為詭異的是黑衣人的臉上戴著白色面具,純白色的面具,一黑一白兩種顏色的反差對視覺造成了極為強烈的衝擊。如果是在晚上,那看到的景象大概就會變成一顆白色的人頭懸浮在空中吧。
凌月使勁搖晃著腦袋,驅除自己腦海中的古怪想法,現在可不是大玩江戶川亂步的時候:“流夜,你剛剛說監察院的院長就是戴著白色面具的吧。”
“是啊,我們見到了傳說中的監察院院長。”
“會不會是冒充的?戴著個面具誰認得誰啊?”
流夜轉過臉,認真地搖了搖頭:“我想,那應該就是監察院的院長,不會有錯的。”
“可是不是戴著面具麼?那樣要怎麼判斷到底是不是本尊?”
“普天之下,沒有人會敢拿院長開玩笑,也絕對沒有人敢冒充院長。雖然之前有過很多不怕死的傢伙,但是……所有戴過白色面具的人最終都走上了末路。”
“哦,這樣啊。那流夜,你能告訴我,為什麼又出現了一個?”
“呃?”又出現了一個?流夜皺著眉頭,又將臉轉向小山坡的方向,這一次連他都不禁倒吸了口冷氣,原來,在他將臉轉向凌月的時候,不知道從哪裡又冒出來一個身著黑衣,戴著白色面具的人。從身形上來看,後出來的那個比之前的那個似乎高了許多。
“啊,出現了兩個院長。”
流夜摸摸鼻子,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是啊,兩個院長,但願等下不要又冒出來一個才好。”
“流夜,你說他們兩個會不會突然飛奔過來?”
“飛奔過來?做什麼?”
“廢話,當然是殺我們。”凌月似乎是覺得站太久有些累了,所幸將雙手環抱,擺出一副準備長久作戰的架勢。只是她剛剛將心理和動作調整成為戰鬥狀態後,那兩個戴著面具的黑衣人卻在瞬間消失了,彷彿從沒有來過一樣。
凌月盯著松樹看了很久,最後語氣輕飄地突然出場又突然消失的兩名黑衣人下了定義:“流夜,那兩個傢伙是來打醬油的。”
而在距離松樹不遠處的另外一個小山坡上,是那兩名剛剛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