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憤怒地吼聲:“給我站住。”
“怎麼了?你現在是不是有話對本公主說?”
“最毒婦人心,就算你那麼做了,我也不會說的。”
忽然,凌月冷眉一挑:“你是不是覺得本公主在和你開玩笑?”
“是不是我說了,你就會放過我?”
李長樂突然的招供,讓剛剛進入狀態的凌月一愣:“呃?這就招了?剛剛不是還一副寧死不屈的模樣麼?我說你這人怎麼翻臉比翻書還快啊。”
“反正招了對我也沒什麼損失,我的確是太子派來的。數月前炸燬你的馬車本想劫走你,因為普天之下只有你知道青松迎客圖。但誰料竟然碰到了鏡無影,之後一路上我曾多次出手,但不知道為什麼總是碰到一股無形的阻力,直到你和三皇子進京,我將所發生的一切都告訴了太子。”李長樂頓了頓,接著說道,“太子讓我什麼都不要做,只是負責監視七皇子。”
“然後呢?”凌月問道。
“然後沒了。”
“不,你沒說重點。”凌月幽幽說道,“你這種江湖人士不可能心甘情願為太子效命,你們之間一定達成了什麼交易才對。”
李長樂苦笑著:“你果然聰明,沒錯的確有軟肋在太子的手裡,聖香花。”
“什麼?”夏無塵端著酒杯的手猛然抖了一下。
“就是那種一旦上癮便再也無法戒除的聖香花,現在你們應該明白我為什麼會效忠於太子了?誰會想到我李長樂竟然會栽在聖香花的手裡。”李長了表情悽愴,看得出那是一種發自靈魂深處的懊悔以及諷刺。
凌月突然想起,蕭如言也曾說過,她已經沾染上了聖香花,永遠無法擺脫,除非死亡。由此看來所謂的聖香花應該是類似於罌粟的東西,但具體如何必須要親眼證實才行。不過此刻,凌月在心中暗暗為自己提了個醒,絕對不要點香爐,或者是吃下什麼不知名的東西。
“你這次回去打算怎麼向太子彙報?”夏無塵的語氣依舊有些顫抖,但卻比剛才好了很多。
“當然是如實彙報,不然呢?”
“不如我們來做個交易如何?”夏無塵站起身,撣了撣長衫,宛若一位年輕的君王,雙手負在身後。與夏康的傲然霸氣不同。夏無塵更像是一潭幽深的湖水,表面平靜得沒有一絲波瀾,但內裡卻早已是暗潮湧動。
“什麼交易?”李長樂微微仰起頭,看著面容感情清澈的夏無塵,“人人都認為七皇子是個只懂得寄情于山水的笨蛋,卻沒想到也有著這麼城府的一面。”
“我城府與否輪不到你來管,你只要告訴我,是否願意和我做這個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