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2 / 4)

舒服的在馬車裡睡著了。”

突然,一隻麻雀被凍得奄奄一息地麻雀從枝頭墜落在了路旁的泥土上,凌月深吸了口氣:“不用。”隨後神色堅定地揚起馬鞭,在寒風細雨中策馬而馳。沒有所謂的真龍天子,也沒有多情風流的王爺。她,慕容凌月,決不會輕易交出自己的心,亦不會將自己的命運交給他人。

寒風細雨中,策馬而馳的凌月知道,如果自己無法忍耐,就會像剛剛那隻墜落的麻雀一樣,卑微的死去。可是,忍耐從來就不是她的處世態度。能夠忍受痛苦很了不起麼?如果是我,慕容凌月,就想著如何讓自己不那麼痛苦。

佛山鳥破空悲鳴,坐在馬車裡的流夜目光低垂地傾聽著,只有他才明白其中含義的悲鳴聲。

你真的一點都不恨?冷蓮的話宛如一把鋒利的匕首,在他心中刻上了無法磨滅的印記。如果不是為了那個可笑的任務,自己又怎會淪落成這副模樣?指甲沁入掌心,流下絲絲殷紅,掌心的血可以擦去,傷痕可以癒合。

那麼誰能告訴他,心若傷了,該如何治癒?

第7章 朝堂激辯

皇城繁華,帝都巍峨。

在落日餘暉的浸染中,整個皇宮好似被塗上了醇厚的暖色,處處流淌著醉人金色。亭臺水榭,琉璃玉瓦,白玉雕欄,以及那象徵著皇權至上的青龍大殿。所有的一切,都告訴慕容凌月,皇宮是個集天下奢華之盡的地方,而她即將走入的大殿更是充滿權力與鬥爭的舞臺,只可惜在那個舞臺之上沒有屬於自己的一席之地。此刻的她,只是個被亡了國的公主,落魄而又潦倒。

高踞在八十一層白玉石階梯上的青龍大殿中,端坐在龍椅上的夏帝面無表情地看著滿朝文武向他行伏拜之禮,隨後低沉地說了句平身。

“老三,辛苦你了。”

“為父皇辦事,是兒臣的榮幸。”

在夏康旁邊,站著一位三十出頭的男人,身著玄色盤金繡蟒服飾,腰間明黃色的腰帶上鑲嵌著五枚黃龍玉,男人微微低著頭,看上去穩重儒雅。而在男人的後方則站著位面容乾淨,眼眸清澈的青年,此刻他正偷偷看著站在中央的慕容凌月。

“三弟,聽說回來的路上遇上了刺客,導致慕容凌月受傷。”夏炎側過頭,面帶微笑,略微頓了頓,“父皇讓你將慕容凌月毫髮無傷的帶回來,不知道這次的受傷算不算你的失職?”

夏康眉頭微皺,半跪在了地上:“兒臣辦事不利,請父皇責罰。”

“好了,遇上刺客也不是你的錯,朕知道你這次必定是盡了全力,起來吧。”

“謝父皇。”

“皇上,老臣有話要說。”

“哦?李丞相,有話直說無妨。”

年近半百的李經略向左橫跨一步,欠身行禮後,目光凌厲地走到慕容凌月面前:“老臣認為慕容凌月的失憶是裝出來的,還請皇上明察。”

“本公主有何理由這麼做?”

“哼,竟然自稱公主,敢問你是哪國的公主?”李經略冷笑道。

“本公主乃堂堂蒼國皇室血脈,有何稱不得?”

“蒼國?呵呵,現在還有蒼國麼?”

“就算蒼國滅亡,我,慕容凌月也還是公主,有本事李丞相你就把我殺了。”凌月往前走了幾步,神色高傲地看著李經略,“你剛剛說本公主假裝失憶,請問丞相,本公主為何要這麼做?”

“哼,這不是顯而易見的事情麼?普天之下只有你能畫出青松迎客圖,你知道自己來到夏國,必死,而恰巧此時三皇子給你出了個主意,讓你假裝失憶,而他便保你不死,日後你再偷偷畫出青松迎客圖給三皇子,哈哈,好一樁交易。”

聽到李經略這麼說的夏康,整個臉都變了顏色,這不是明擺著的栽贓陷害麼:“父皇,兒臣沒有。”

夏帝臉色一沉,靜默了許久,隨後緩緩說道:“慕容凌月,你真的失憶了?”

“父皇,兒臣有話要說。”說話的不是別人,正是剛剛一直在偷看凌月的青年。

“老七,你有什麼話要說?”

“兒臣聽說,公主在柳州城外,遭遇六名刺客追殺,被刺中一劍,之後又從馬車上摔了下來才導致了失憶。兒臣認為公主若是要假裝失憶,又何必如此大費周章,國家滅亡,親人被殺,莫說她是公主,就算是尋常女子恐怕也早已瘋了,既然這樣,她又何必把自己弄得傷痕累累呢?”

夏帝點點頭,似乎覺得七皇子夏無塵說得有道理:“老七,你說的也不無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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