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和尚都不是他對手,就現在而言,枯榮和尚也只是勉強勝過他一點。”
“可流夜現在莫名其妙陷入昏迷了……”
“恩。”鏡無影將流夜的手放回被褥之中,重新回到夏康身旁。
忽然,夏康似乎想起了什麼,怔怔地望著凌月:“柯承洋……”
“恩?”凌月不知道夏康為什麼要突然提起這個名字。
“當時在依雲山,你昏迷不醒的時候,御醫束手無策,柯承洋將帶了一瓶藥給你服下後,你才稍有起色。”
“是麼?”凌月說道,“我昏迷是因為炎症,可流夜不可能也是因為炎症導致昏迷,一定還有別的原因,一定還有別的原因。”凌月來回踱步,走了片刻後突然停住腳步,“用針,柳藥,用金針扎入流夜的十根手指,一定要讓他醒過來。”
“微臣遵命。”
不一會,柳藥便取來金針,迎著燭光,柳藥小心翼翼地將泛著金光的針一點點地逼近流夜的手指,只是,當柳藥下定決心刺進去的時候一直昏迷不醒的流夜卻忽然睜開眼睛,反手一掌將柳藥給打出去幾米遠。見流夜醒來,凌月立即衝到床榻前:“流夜,你醒了。”
“恩。”流夜臉色極為蒼白,但從說話的語氣中證明情況還不錯。
“怎麼突然昏倒了?”
“大概是綠豆糕吃多了……”流夜笑了笑,隨後掃視了一圈,“姐,讓他們都回去。”
“好。”凌月轉身,對那些噤若寒蟬的御醫們說道,“你們都回去吧,康王多有打擾,只是由於流夜身體不舒服,所以請王爺也先行回去,凌月改日必當登門拜謝。”
夏康不是斤斤計較的人,他看得出流夜似乎有話要對凌月講,於是說了幾句寒暄話之後便也跟著數位御醫離開了。
待所有人都走後,凌月坐在床榻上,問道:“流夜,到底怎麼回事?”
“姐,說不來你可能不相信,其實我是被嚇得。”
“被嚇得?你是說你之所以昏迷,是被嚇的?”
“恩,哥哥來了。”
“哥哥?流夜的哥哥麼?”
“恩。”流夜說道,“姐,不要逼我說,我不想說。”
凌月將流夜輕輕擁入懷中,她發現流夜竟然在顫抖:“好,姐不會逼你,姐答應你永遠都不會再逼你。流夜,你要保護好自己,只有這一點,是絕對不能夠忘記的。”
“好。”流夜低聲應道。
次日,天空陰沉,飄著絲絲細雨。
只是經過昨天的昏迷後,流夜一直躺在床上不願意起來,凌月答應過他,不問,所以說到做到,凌月沒有問流夜任何問題,只是任由他這麼下去。他相信流夜需要的只是時間,時間到了自然就會恢復的。
中午時分,劉喜曾到清和殿來過一次,召見凌月前往承福宮,但凌月卻拒絕了,並以公務繁忙為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