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喜?為什麼會是劉喜?”
“昨夜皇上想吃包子,所以劉喜就去御膳房了。”
凌月站起身,說道:“算算時間,劉喜現在應該在御膳房為皇上準備早膳,我們走。”
凌月說著便走出屋子,也不管正在下雨,直接冒雨前往御膳房。一路上,凌月嘴角緊閉,她突然恨自己,為什麼昨天不去找楚軒,究竟是哪根神經搭錯了,既然錯了一次,那就絕對不能錯第二次,所以沒有任何由於,凌月必須立即找到劉喜。
果然,正如她的推測,剛進御膳房便看到劉喜正在那裡試菜。
“劉喜,你昨天見過楚軒了麼?”凌月直接切入正題,說道,“他到底跟你說了些什麼。”
劉喜並沒有吃驚,因為昨夜他一直在想究竟是什麼人會來找他,而如今看凌月的樣子,楚軒八成就是想讓自己將玉佩交給凌月,但至此他還是不能確定,所以也只是笑著說道:“怎麼了?”
“告訴我,楚軒跟你說了什麼,這是有關監察院的事情,你不必知道的太多。”
既然是以監察院呃名頭,那麼劉喜自然是不便多問的,他從袖子中取出那枚楚軒交給他的玉佩,將昨夜的情況重複了一遍。
凌月接過玉佩,仔細端詳,確實是一塊好玉,玉佩的形狀仿若一朵菊花,裡面隱約看以看見一個楚字:“是這塊玉佩麼?”
“沒錯,就是這塊玉佩。除此之外。”
“除此之外,還說了些什麼?”
“沒說什麼,只不過……楚大人昨夜有些反常。”劉喜說道,“好像有什麼心事,有點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感覺。”
“還有呢?”凌月問道,“無論多麼細小的事情都要說。”
無奈,劉喜只能將昨夜的事情事無鉅細地告訴了凌月,之後凌月拿著玉佩離開了。雨越下越大,而劉喜的心情也越來越沉重。他不知道凌月要做什麼,同樣也不知道要發生什麼事情。但是自從凌月來到夏過,他就覺得似乎發生了很多的事情。
凌月並沒有回太子宮,而是監察院小樓。穿著溼答答的衣服,凌月在幾名監察員的目光中坦然自若地走了進去,卻不知道她所傳的紗裙因為雨水的關係而變得有些透明,緊貼在身上勾勒出她纖細單薄的身形。走在凌月身後的流夜輕聲說道:“姐,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