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絕種,所以說無法還原導致獨孤玉變成這幅模樣的香水?”
“沒錯,就是這樣。”凌月說道,“這也是我請你來的目的,看看究竟有沒有什麼辦法能夠醫治。”
“既知之,方能破之……不過,有件事情我覺得很納悶。”
凌月笑道:“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你想說為什麼林白會在香水中加入天下學武之人夢寐以求的冰蠶?”
絕命不說話,等著凌月繼續說下去。
“這個我也想知道。”凌月一語帶過。
“唉……那你可知道冰蠶為何會讓學武之人夢寐以求麼?”
凌月一愣,說道:“這個倒不曾聽聞,監察院的資料裡也未曾記載,只是聽說若是能夠吃下冰蠶,便可獲得一甲子的功力。怎麼,難道你這個神棍……啊,不,是醫聖知道冰蠶的來歷?”
“院長可曾聽說過普渡雲?”
凌月說道:“廢話,檢察院裡有一堆普渡雲呢。”
絕命面露欣喜:“哦?一堆,那能不能送我點?”
“好說好說,等等,莫非這冰蠶和普渡雲有什麼關係?”凌月可不認為,絕命只是為了向她討杯茶喝這麼簡單。
“普渡雲生長在楚國極寒之地,那裡有種白色的毒蟲,任何活物被其咬到,便會冰凍而死。而這種毒蟲的老祖便是冰蠶,正確的叫法是玄蠶,凡是其所到之處方圓十里內,一切活物也會因此變成冰塊,因此這種玄蠶之生活在楚國極寒之地,那裡茫茫冰洋,綿延數百里。後來,玄蠶竟繁育出另一種白色毒蟲,便是寄生在普渡雲樹附近的玄蟲了。”
“然後呢?”
“然後麼,玄蠶絕跡於四十年前,據聞最後一隻玄蠶是被一名年約二十來歲的女子所得,若是將玄蠶養在腹中,便可……”絕命的神情忽然變得有些陰沉詭異起來,“長生不老……”
長生不老……四個字猶如烙鐵一般,狠狠印在了凌月的心上。
“嘿嘿,這個可是絕密啊。”
“既是絕密,你又為何會知道。”不知何時,流夜站在了絕命的身後。
“是啊,既然連監察院都不知道,你又怎會知道?”凌月也不禁開始懷疑,連監察院都無法確切得知的事情,絕命又怎麼可能知道。
只見絕命奸笑三聲,模樣就好像是一隻偷到了雞的黃鼠狼:“監察院不知道的事情,難不成就沒人知道了?這是哪門子的道理,我且問你,監察院可知我這二十年來殺了多少人?救了多少人?”
“這和你殺了多少人,救了多少人有什麼關係?”凌月問道,“誰會天天跟著你,幫你統計你到底在幹些什麼。”
“說得沒錯,既是如此,你監察院也不可能知道天下所有事情,如此不知道這冰蠶也就很正常了,難道不是麼?”
“那你為什麼會知道?依我看,你的能耐好像沒有監察院來得大。”
絕命又很奸詐地笑了幾聲:“確實,論偵查能力監察院排名天下第一,百川堂第二。可問題的關鍵是,你們並沒有將全部的精力都花在這玄蠶之上。”
“你的意思是,你從很早之前就開始調查玄蠶了?”
絕命搖搖頭:“我也是十年前才對玄蠶有所興趣,為此我還特意前往楚國的極寒之地,嘿嘿,差點被那可惡的小蟲子可咬到了。後來,我就想為很美單單隻有普渡雲樹能夠在玄蟲的寄生下存活,於是我就想或許普渡雲樹乃是玄蟲的剋星……只可惜,當時和我一起去的人都中了玄蟲之毒,結冰而死。那時我又餓又困,幸得人救之。後來那人便對我說了關於玄蠶之事,我也是因此才得知。你先前說,林白在香水中加入了冰蠶,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因為玄蠶必須養在腹中,且終生寄於宿主,若是離開宿主,那麼玄蠶則會立即灰飛煙滅,被寄宿主也會化為粉末而消亡。”
“你說什麼?”凌月睜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盯著絕命,“你說,你說……你剛剛說什麼?”
“怎麼了?”
“重複你的前一句話。”凌月緊緊抓著絕命的雙肩,力道越來越大。
“玄蠶必須養在腹中,且終生寄於宿主,若是離開宿主,那麼玄蠶則會立即灰飛煙滅,被寄宿主也會化為粉末而消亡。”絕命將剛剛說的話再此重複了一邊後,試探性地問道,“莫非你知道了什麼?”
凌月警惕地看著絕命,隨後搖搖頭:“沒什麼,那獨孤玉可有醫治的辦法?”
“既然林白未曾在香水中放過什麼玄蠶,那可見她必然是放了什麼別的東西,但又不想讓你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