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沒有毒殺你。”
“好吧，你沒有，那些人不是你，也不是我。”凌月說道，“這不過是我自己的胡言亂語罷了。”
“凌月，留下來，算朕求你了。”
凌月走到夏無塵跟前，蹲下身體，慢慢捧起夏無塵那蒼白清秀的面容：“那樣我會死的。”
“朕不會讓你死，你不會死的。”
“不，我一定會死的，如果我不死，就會殺死你，你要怎麼辦？”凌月嘴角輕輕揚起，似乎在微笑。
“可是……”夏無塵忽然露出了無助的表情，就好像是個迷路的孩子一樣，“留下來，留下來……”
“不要逼我。”凌月說道，“無塵，任何人都能逼我，但是你不能。”
“我誰都不逼，我只想逼你。”夏無塵說道，“朕答應，永遠對你好。”
“你讓我考慮三天。”凌月說道，“讓流夜進來陪我。”
夜幕下，凌月坐在沙發上，四周瀰漫著黑暗。流夜坐在凌月的對面，儘管看不到彼此，但是流夜依舊可以感覺到凌月那悲傷的情緒，沉默，除了沉默還是沉默。
那樣乞求的眼神，為什麼要用那樣乞求的眼神看著自己。白天，當夏無塵用那種眼神看著她的時候，凌月真的很想要抱住夏無塵，並且告訴他，自己願意留下來，願意做屏風上的一隻鳥。可是，那真的可能麼？就連凌越月自己都不相信，如果真的是那樣的話，他一定會死，可是，如果她不選擇留下來，夏無塵就會死。因為她知道，一旦兩人拿著匕首對著對方的話，死的一定是夏無塵。
到底該怎麼辦，到底該怎麼辦？
“流夜，幫我去找一個人。”黑暗中，凌月語氣飄忽地說道，“要快。”
話音剛落，流夜的身影就消失了。
僅僅一個時辰，柯承洋就被帶到了水聚雲都。面對突如其來的黑暗，柯承洋並不習慣，所以凌月為她點了一支蠟燭。
“你說的方法，就是從這裡離開，對麼？”凌月緩緩問道。
柯承洋點點頭，說道：“沒想到，你也發現了。”
“其實也不是發現，只是一種直覺罷了。”
“你的直覺真是可怕。”柯承洋說道，“既然你已經知道了，那麼關於從這裡離開索要付出的代價，你知道麼？”
“就是因為不知道，所以才找你來。”凌月說這話的時候，並不輕鬆，就連柯承洋的表情也是異常凝重。
柯承洋猶豫了一會，看了眼流夜，說道：“凌月，不對，蘇柔，你真的想要知道方法麼？”
“想。”凌月說道，“不過，我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