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吧。若是我知道,也可以直接拿給你們,省得你們搜查半天還一無所獲。”
“大人,搜到了。”一名士兵上前稟報。
“好。”朱池應了一句後,又望向凌月,“打擾了。”
說罷,收兵揚長離去。自始至終凌月都不知道朱池從清和殿中拿走了什麼,不知道為什麼凌月胸口一悶,快步走無屋內。並沒有被翻越過的雜亂痕跡,一切都好像是離開時的模樣。走入側室,高高的箱子上原本應該放著的盒子不見了。
“流夜,盒子……”
“不見了。”流夜接過凌月的話,說道,“朱池拿走了?”
“不是朱池,是皇上。”凌月說道,“是皇上將寶慶閣拿走了,為什麼?為什麼皇上要拿走寶慶閣,難道說皇上已經知道了什麼秘密?流夜,去見皇上。”
“姐,我覺得還是不要去比較好。”
走到門口的凌月停下腳步,側身問道:“為什麼不要去?”
“看得出,姐你覺得那個盒子很重要,可若是姐現在去找皇上,皇上就知道姐你很在乎那個盒子。可反之如果我們裝作不知道,皇上就會放鬆警惕,我們也好有時間調查,皇上要那個盒子用來做什麼,這樣不是更好麼。”
“聰明。”凌月淡淡笑了笑,走回屋子。正如流夜所說,就算她現在去找皇上,又能得到什麼結果呢,只能是打草驚蛇,所以最好的辦法便是裝作什麼都不知道。坐在椅子上,凌月為自己倒了一杯茶,卻怎麼也喝不下去,“為什麼我會這麼大意,一直忽略那個盒子。”
“那個盒子到底怎麼了?放著這麼多天,姐你也沒有理會啊。”
“我這不是突然才想到的麼,唉,越是眼前的東西,越容易忽略,罷了,事情已經這個樣子了,就按照流夜你說的,按兵不動。”凌月有些無奈地說道,“現在,還是想想梅念法那個案子吧。流夜,幫我去找點筆墨紙硯來。”
不一會,流夜就將筆墨紙硯放在桌子上,凌月提起筆,在兩份紙上寫下了一些莫名奇妙,看上去風馬牛不相及的詞語。流夜好奇探頭:“這寫的都是什麼啊?”
“供詞啊……”凌月放下毛筆,捏了捏肩膀,“唉,用毛筆寫字真是累死人了。不出預料,三日後晚上,便可以知道犯人是誰了。”
“哇……”
“流夜怎麼了?”
流夜搖搖頭,說道:“沒意義地哇一聲罷了。”
轉眼便是,天空陰沉。大朵鉛灰色的烏雲逐漸壓進地面,最終化為絲絲細雨落了下來。
刑部,凌月雙手負在身後,緩步走在牢房通道上。由於莫浮生和劉仁是分別關押的,所以彼此並不能看到對方,但緩步走在通道上的凌月卻可以同時觀看兩個人。
只見莫浮生滿頭汗水,對於紙上所寫的問題猶豫不決,無法作答。
再反觀劉仁,已經放下毛筆,悠哉遊哉地不知道在想寫什麼,看樣子似乎已經將全部問題回答完畢。
時間回到三天前,也就是凌月弄出了兩份類似試卷一樣的東西后,梅念法則假意將凌月交代給他的話透漏給莫浮生和劉仁。並說,這是知道犯人是誰的首要條件。
其實凌月對梅念法說的話很簡單,大意如下:
將毫不相關的詞語寫在紙上,然後讓犯人寫下他們聯想到的詞語,在幾十個詞語中夾雜案發現場的詞語,真正的犯人會在不知不覺中將案發現場的一些場景寫進去。所以,只要按照這個辦法,就可以判定兇手是誰。
梅念法聽完凌月的敘述後,雖然很不甘心,但他還是對凌月想出來的方法佩服不已。
凌月走到莫浮生跟前,隔著木欄幽幽說道:“莫非你真的犯人?所以這麼半天還沒有寫出來?”
莫浮生抬起頭,滿面驚恐,緊咬著下唇,那模樣就好像是個受氣地小媳婦一樣。良久,他才顫抖著說道:“我,我不是犯人……不,不是……”
“既然這樣,你為什麼猶豫半天都才寫了一半?”
“我……我擔心妹妹。”
“妹妹?你還有個妹妹麼?”凌月循循善誘地問道。
莫浮生點點頭,好像快要哭出來的樣子。
“哦,妹妹啊,真好。”凌月若有所思地這麼說了一句,隨後又走向劉仁的牢房。對於凌月的到來,劉仁只是抬起頭,看了一會,隨後又低下頭玩起了自己的手指。
這一次,凌月什麼都沒有問,只是默默站在木蘭外看著劉仁,就那麼一直看著。
一個時辰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