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無塵用手在凌月眼前晃了晃，問道，“叫你好幾聲了，想什麼呢，這麼入神？”
“無塵，我覺得你父皇今天有點怪。”
“父皇有點怪？呵呵，父皇哪天不怪那才奇（提供下載…）怪呢。”夏無塵半開玩笑地說道，“到底怎麼了？看你魂不守舍的樣子。”
凌月將夏帝說給她挺的話重複給了夏無塵後，問道：“你能知道皇上這些話，究竟是什麼意思麼？”
夏無塵皺著眉頭，努力沉思，隨後說道：“說真的，父皇很多話都讓人聽不明明白，這個或許是想告訴凌月你凡是不必強求，順其自然的意思吧，因為事情不受我們控制。”
凌月的頭上冒出了一個大大的問號：“真的是這樣麼？可是我怎麼覺得不是這樣的啊，總覺得你父皇是話裡有話，但是我又聽不出的弦外之音。”凌月當然不能告訴夏無塵，她自己心中的想法，同時她也隱約覺得，這背後一定存在著什麼她不知道的陰謀。雖然凌月並沒有被害妄想症，但身處這個時代，還是小心為上。
“既然想不通，那就不要想了。”清風拂過，夏無塵的衣襬獵獵作響，“看樣子好像要下雨了，不過這風倒是極為舒服。”
“這麼好的天氣，不出去玩可有點浪費。”凌月眺望遠方，笑著說道，“怎麼平日裡都不見有什麼活動，難道你們生活在皇宮裡就不覺得悶麼？唉，如果我每天生活在這樣的皇宮裡啊，一定會被悶死了。”
“呵呵，凌月你這話好像自己從未在皇宮中生活似的。”夏無塵說道，“不如我們出宮去？看著樣子，明天應該會下雨。”
“明天會下雨麼？你怎麼知道？”凌月有些好奇，“難不成你是天氣預報？”
“不是我知道會下雨，而是宮裡有欽天監，我今天剛剛好問了他們一下罷了。”夏無塵說道，“不過，欽天監的預測也不是很準，所以不能當真，怎麼樣，仙子啊出宮看日落去，如何？”
“好是好，不過最好帶上幾壺美酒。”
第216章 夕陽西下
落日融金，染紅天際楚雲。
臨雲南部一座不算很高的小山上，坐著兩個年輕人，女子正仰頭很豪邁地喝酒，不知道為什麼眼眸中滿是失落。而男子則淡淡地笑著，眯著眼睛望著遠方即將沉入天際的落日。
“真漂亮。”凌月幽幽說道，“好像是金子的顏色，如果真的有太陽那麼大的金子，哈哈哈……”
“這個哈哈哈是什麼意思？”夏無塵側首，問道，“凌月，你喝多了。”
“我是千杯不醉的。”凌月伸出右手，握緊成拳，重重地打在夏無塵的胸口，問道，“疼麼？”
夏無塵很認真地點點頭，說道：“疼。”
“疼，竟然會覺得疼。”凌月似乎不相信，又打了幾拳，夏無塵也不躲閃，就任由凌月這麼打，“不應該疼的，不應該疼的，沒有道理，啊，為什麼會這樣，明明就是程式，程式怎麼可能會覺得疼，你說是不是，無塵，程式是沒有感情的，是不會覺得疼的。”
“程式是什麼？”夏無塵握緊凌月再次打過來的手，卻發現凌月的手異常冰冷。
“程式啊，程式就是程式咯，就好像那些書上面的字，你說那些字會有感覺麼？會覺得疼麼？”
“你是說，我是書上的那些字麼？”夏無塵皺眉道。
“不，不是。”凌月說道，“這個比喻不對，嘿嘿，或許那個世界也只是程式罷了，只是我們不知道。無塵，你聽得懂我在說什麼麼？”
夏無塵搖頭：“完全聽不懂，凌月你總是說些奇奇（提供下載…）怪怪的話，做些奇奇（提供下載…）怪怪讓人傷心的事情？”
凌月歪著腦袋，又喝了一口酒，問道：“我說的話奇（提供下載…）怪是沒錯，那我做了什麼奇（提供下載…）怪的事情讓你傷心了？”
“你……沒做什麼，我只是這麼覺得罷了。”夏無塵勉強笑了笑，奪過凌月手中的酒壺，仰頭一飲而盡，“我不知道，不知道活著是為了什麼，你說我們到底從哪裡來呢？”
“這兩個問題太深奧，太古老。”
“很深奧？很古老麼？”夏無塵問道，“可這是很多人都問的問題啊。”
“我是誰？活著是為了什麼？”凌月沉吟道，“這是集合整個人類全部智慧都無法回答的問題，因為一旦回答了，那麼人類就沒有存在的必要了，正是因為大家誰都不知道，所以才有理由繼續下去，否則還有什麼必要繼續下去呢，你說是不是？”
“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