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忽然對案件感興趣了,而是因為她覺得九公主實在太過古怪,從謝聽雨所說來看,九公主在消失之前,似乎就已經有了預兆。
凌月之所以用消失,是因為她尚且不能斷定九公主是否真的死了,所以她只能用消失這個詞。
由於謝聽雨和凌月並不是很熟悉,所以也沒有過多說些什麼。站在房間中央的凌月想了會,慢慢向後退了幾步,直到退出房間後,幽幽轉頭向著左邊望去。然後,柳眉微皺,一言不發的離開了。
流夜緊緊跟著凌月,卻不曾看過右邊一眼。在他心中,所有的一切都無關緊要,真正重要的只有慕容凌月一人。
但是,凌月那一眼,卻讓引起了謝聽雨的興趣。柯承洋,慕容凌月,那兩人究竟看到了什麼?
謝聽雨雙手放在身後,很想知道兩人究竟看到了什麼,為什麼只是看了那裡一眼,就好像已經知道整個事情的答案一樣。尤其是慕容凌月,那種凝重的表情,似乎還帶著些許痛苦。
在凌月離開之後,謝聽雨站了很久很久,同時也望著右邊那長長的地走廊很久很久。久到他險些暈了過去,然而縱然如此,他卻依舊無法明白,慕容凌月究竟看到了什麼。直到暮色四合的時候,謝聽雨才自嘲地笑了笑,覺得自己的行為有些可笑。無論他在那裡站多久,也都不可能明白的,換句話說,只有知道某些關鍵要素,才能夠明白的事情,並不是他所能解決的。而凌月,則一整天把自己關在折梅殿裡,當然,除此之外還有一個人,那便是柯承洋。而流夜,則站在折梅殿外守了整整一天,也正是因為如此,一些奇(提供下載…)怪的流言在太子宮散播開來。雖然凌月名義上並沒有嫁給夏無塵,但是眾所周之,大家都將凌月當成了太子妃。而現在,這位未來的太子妃卻喝一個男人在屋子裡一整天,莫說是在皇室,就算是普通百姓之家也是不被允許的事情。
可從另一方面來講,慕容凌月又有著監察院院長的身份,而柯承洋是監察院的左都御史,兩人完全有任何理由在一起探討公式,這本沒有錯,或許唯一錯了的是他們的性別。凌月自然是不會去顧及這種可有可無的流言,眼下對於她來說,最為重要的是發生在謝園的那個命案。似曾相識的熟悉感,讓她想起了一個人,顧離。
“這件事情,是顧離做的麼?”凌月坐在椅子上,單手支撐著額頭,有些疲憊地說道,“那個現場太過熟悉了,所以我想你也應該瞭解才對。”
柯承洋則站著,想了片刻後,說道:“為什麼你認為是顧離,就算你覺得那個現場熟悉,但或許是別人所為,這麼早就定下結論,未免太過武斷了。”
“不是顧離,難道是你麼?”凌月幽幽說道,“那個現場,如果僅僅是熟悉還沒有什麼問題,但關鍵問題是未免太過巧合,太過熟悉了。也就是說,只有那個世界的人才會知道,所以唯一有可能的就是顧離。”
“這種可能性不是沒有,但或許還有另外一種可能。”柯承洋說道,“就是顧離將這個方法告訴了別人,所以說兇手也有可能不是他。同樣,還有一種可能,還存在著別的穿越者。”
“我覺得在這件事情上,你好像有意偏袒顧離。”
“是麼?”柯承洋語氣有點冰冷,也不知道究竟是心情不好,還是怎麼回事,“這是客觀分析,反倒是我覺得你好像對這件事情有很大的敵意。難道不是麼?”
“沒錯,推理不是我所擅長的。”凌月似乎也意識到自己的情緒有些問題,不禁說道,“好,那這件事情就交給你了。”
“我拒絕。”
“為什麼?”凌月問道,“查案子不是你的專長麼。”
“是我的專長,但我也是個人,是人總是有情緒的,不可以麼?”柯承洋語氣越發冰冷,凌月也從中聽出了些許敵意,但凌月知道,或許這敵意並不是針對她的,只是如果這敵意不是因她而而起,那就說明是是因為謝園的事情所以才導致了他的這種情緒變化。
“我們應該是站在一起的,所以……”
“你想說,因為我們都是那個世界的人,所以應該互相幫助是麼?”柯承洋清秀的面容上忽然出現一抹笑容,那笑容在凌月看來,竟有幾分放棄一切的灑脫。
“沒錯。”凌月點點頭,幽幽說道,“難道不應該這樣麼?”
“別天真了,僅僅因為我們是同一個世界的人,所以就要站在一起麼?呵呵,就算是那個世界的人,恐怕也有自相殘殺的時候。你和顧離,也就是江墨竹不就是最好的例子麼?要知道你們可是姐弟啊,既然姐弟都能夠拿著匕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