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糊塗,有些鬱悶地說道,“算了,這個有點複雜,我還是老老實實監視太子宮吧。”
承福殿,夏無塵握著歐陽晚交給他的那本古卷,神色凝重:“歐陽,你沒弄錯吧,這個真的是司徒無情讓你交給我的?”
“不會弄錯。”歐陽晚說道,“不過,我奇(提供下載…)怪的是,為什麼江墨竹忽然變成司徒無情了,他到底是誰啊?”
“什麼?”夏帝和夏無塵同時問道。
“你們那麼吃驚做什麼啊?”歐陽晚說道。
“等等,你剛剛說司徒無情是江墨竹?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夏無塵有些焦急地問道,“快點把事情的經過說一遍。”
歐陽晚將時事情的經過從頭到尾重新說了一遍,說完之後,夏無塵緊緊握著古卷的手忽然鬆開,那本寫著十萬個為什麼的古卷落在了地上:“被人捷足先登了。”
“什麼捷足先登?”歐陽晚一頭霧水,聽得是不明不白。
“他不是司徒無情。”夏無塵說道。
“嗯?不是,那誰是司徒無情啊?”
這時,一直沒有說話的夏帝緩緩道:“掃地的少年。”
“皇上,你是說那少年才是司徒無情?”
“沒錯。”
“怪我沒有和你說清楚。”夏無塵幽幽說道,“算了,反正事情已經這個樣子了,就當沒法送吧。”
“可是那本書,落在江墨竹手上總是不太好。”夏帝說道。
“不過就是一本書罷了,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話是這麼說,可依舊掩飾不了夏無塵的煩躁,他輕輕揉著太陽穴,似乎很疲憊的樣子。
夏帝緩緩起身,來回踱步:“這件事情未免太過巧合了,難道是……”夏帝走到歐陽晚面前停了下來,用一種近乎質疑的目光盯著歐陽晚。歐陽晚立即跪下,似乎被嚇得不輕。
“微臣絕對沒有背叛皇上。”歐陽晚說道,“請皇上明察。”
夏無塵皺著眉頭,說道:“父皇,不會是歐陽的,他跟了兒臣這麼多年,對父皇您也是忠心耿耿。”
“我不是懷疑他,而是懷疑……”夏帝說道,“他是不是被什麼人跟蹤了。”
“跟蹤?”歐陽晚抬起頭,一臉疑惑,“這和跟蹤有什麼關係?”
“不知道,隨便說說罷了。”夏帝拂袖,重新坐回椅子上,“不管怎麼說,金國很快就會跟我們開戰,這個時候《六韜三略》讓江墨竹拿了去,著實是個威脅。”
歐陽晚心中默默想著,原來是六韜三略,按照書的名字來看,似乎是本兵法,不過要打仗前才研究兵法,是不是有點晚了?
“這是兒臣的失誤,請父皇降罪。”夏無塵也跪在地上,低聲道,“還請父皇准許兒臣戴罪立功。”
“都起來吧。”夏帝說道,“朕有些累了,你們出去。”
“兒臣遵命。”
“未曾遵命。”
離開承福殿,歐陽晚拍了拍夏無塵的肩膀,說道:“既然那本書這麼重要,你怎麼不早點對我說啊。你要是早點對我說,我也不會犯這種錯誤了。”
夏無塵苦笑道:“其實我早就知道,那本書我們註定得不到。”
“什麼?你早就知道,既然這樣,你還讓我去?這不是把我往火坑裡推麼?太過分了。”歐陽晚不禁抱怨道。
“其實讓你去,也不過是為了試探一件事情。”夏無塵嘆了口氣,幽幽說道,“看來誰都不能相信,就連她也不能相信。”
“她?”歐陽晚想了片刻,說道,“你說的是慕容凌月?”
夏無塵沒有回答,只是這麼笑了笑。
“別笑得那麼意味深長,讓我想起了那個傢伙。”
“江墨竹麼?”
“沒錯,不知道為什麼,我特別討厭那個傢伙,還有慕容凌月身邊的流夜,兩個人都相當討厭啊。”歐陽晚說道,“不說這個了,接下來怎麼辦?”
“什麼都不做。”夏無塵說道,“這就是你接下來要做的事情。”
歐陽晚驚詫道:“什麼都不做,好像有點不太好吧?”
“太子宮已經被人監視起來了,無論做什麼都會有危險,何況你的武功又不如人家,那更應該收斂一點了,否則那才是真正的大麻煩啊。”
“太子宮被人監視起來了?誰啊?誰這麼大膽。”
夏無塵笑著說道:“你說呢?誰有這麼大的膽子,把太子宮監視起來?”
歐陽晚想了半天,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