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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彈與利刃在空中交匯,巨大的摩擦讓子彈在空中爆炸,只是子彈的速度太快,因為消耗過大,隋菲菲控制利刃的動作卻慢了下來。
眼見,子彈就要襲向阿蟒,隋菲菲的心正在滴血,就像是有一隻手穿透心臟,狠狠地將其揉碎,然而就在這時,隋菲菲只覺得眼前一抹黑影閃過,耳邊讓人頭皮發麻的噌噌聲迴盪在空中。刻骨銘心,就讓心盡情豪放。
隋菲菲費力的睜開眼,卻被眼前的一幕驚得目瞪口呆。
阮志傑就像是一隻暴怒的野獸,他擋在小君熠等人的身前,一抓揮出,那銳利的爪子竟將子彈化成兩半。
阿蟒這個時候也揮舞著尾巴,將盼盼與小君熠護在身後,陰鶩的眸子散發著不解的光芒,它不明白,面前這個剛剛還是敵人的男子為什麼會掉過頭來幫他們。
別說是阿蟒,就連隋菲菲也一臉不解。
斷裂的子彈一顆顆墜落在地,然阮志傑的動作卻沒有停止,他趁著身後的忍者愣神之際,指甲劃破了他們的咽喉,利牙咬斷了他們動脈,只是一眨眼的功夫,便以將剩餘的忍者屠光。
隨後腳瞪著地面,他急速的向著身著軍裝的眾人襲去,只是這一次,他卻沒有殺死他們,只是用他那鋒利的指甲挑斷了他們的手腳筋,讓他們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做完這一切,阮志傑轉身望向癱倒在地上的隋菲菲,“知道該打電話給誰嗎?”
隋菲菲下意識的點了點頭,“知道!”
“你將這些人綁起來,不管你找誰,告訴他一定要找最可靠的人將他們帶走。”阮志傑語落,看了一眼被眾動物護在其中的小君熠,眼底的猩紅在這一刻卻溫柔似水,他說過,她想守護的一切,想得到的一切,他都會讓她如願以償。
隋菲菲愣愣的望著面前的少年,是的,他不過只是一個十六歲的少年,艱難的詢問道,“為,為什麼?”
而回答她的卻是阮志傑轉身離開的背影,他來這裡根本就不是為了要抓住小君熠,而是為了保護他。
井田那個老傢伙並不信任他,如果他剛剛對付隋菲菲的時候不是真的動手,那麼那幫忍者便不會出現,如果沒有將他們逼迫絕境,那麼這幫軍人便不會露面。
阮志傑離開之後,隋菲菲握著生疼的腦仁掙扎著站起身,隨後卻是眼前一黑,身子不可抑制的向後倒去。
阿蟒的尾巴一伸一勾,將隋菲菲的身子卷在其中,平穩的將她放在了沙發上。
隨後阿蟒從沙發上爬了下來,關上大門,咬住床簾,“撕拉”一聲將床簾拽了下來。
哮天犬與小雪狐與阿蟒待的時間久了,自然明白它的意思,爪子蹬著地面,一躍跳到阿蟒身邊,小心翼翼的叼著床簾,將早已失去了行動能力的眾人綁了起來。
此時,葉家已經被鮮血浸染,那一地的鮮紅讓盼盼那雙黑白分明的眸沾染了一抹煞氣。
就像是天使被惡魔墜入地獄,還是一樣純潔的目光,可內心深處卻被烙印上了嗜血墮落殺戮的種種印記。
盼盼是傻,可透過鍾毓之的心裡治療,透過戴茜茜的針灸治療,她已經好了許多,可以說話,可以表達一些簡單的意思,當然,還學會了思考。
從小受到的虐待讓她知道,姐姐之所以能夠救下她就是因為她是強者,而今日,這樣的想法更是灌滿了盼盼一根筋的頭腦。
如果不想被欺負,如果不想死,那麼只有反抗,只有殺戮。
盼盼此時絕逼被面前的一幕給掰彎了,從呆萌向著黑萌轉變發展著!
小君熠抬起頭,看著滿地的鮮血,小臉瞬間變得煞白煞白,可看著盼盼不哭不鬧,作為男子漢的他,自然不能丟人。
兩歲半的小孩子竟然沒有被嚇哭,阿蟒幾隻對視了一眼,只是想著,這貨不愧是葉雨的弟弟。小小年紀就已經向著變態的方向發展了,豈知,那個最為清純的盼盼才是最變態的一個!
將人綁好,小雪狐從隋菲菲的手中翻出電話,它記得葉雨讓它將電話存在了手機裡。
小雪狐用爪子饒了饒頭,它們就算知道了電話號也沒用啊,在場的人之中,誰能說話?它們?別開玩笑了!小君熠與盼盼?臥槽都說別開玩笑了,她們兩個還沒有他們靠譜呢!
思來想去,它們決定,還是等著隋菲菲清醒過來吧!
此時,蓬萊宴會廳。
狙擊手停止了進攻,場面一片狼藉,靜默了片刻,直到眾人確定攻擊真的停止之時,劫後重生的舒了一口氣,差點喜極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