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託著下巴,小正太呲牙咧嘴的搖了搖頭,似是在責怪井田真央影響市容。
葉雨沒好氣的翻了翻白眼,“小正太,你…。”
話還沒說完,小正太嘆了一口大氣,一臉受氣包的苦逼樣,“知道了,知道了,你就放心大膽的去吧,她的血不會對你有任何的傷害。”
零點零一秒之後,小正太不放心的補充道,“當然,前提是你不能讓她的血進入你的體內。”
葉雨又是翻了翻白眼,她又不傻!
腳踩著血染的地面,葉雨身心如風,玉手成爪,井田真央嘴角的笑還沒來得及綻放,卻在下一刻僵在了臉上。
頸子處傳來的力道越來越多,本來已經慢慢停止流血的傷口再度溢位血水。
井田真央的臉色從慘白變成鐵青,那嵌在她頸子上的手讓她窒息。
“哈哈哈…”而她,望著那雙近在眼前的黑眸,卻是暢快的大笑著,“你,沾染了我的血,你…”
一枚銀針紮在井田真央的頸子,不僅止住了流血的傷口,還成功的讓她的聲音消失。
“放心,哪怕你死,我也不會死。”葉雨冷笑,一個手刀劈在井田真央的後頸上,眼前一黑,井田真央暈了過去。
葉雨抓著她的肩膀,走出書房,身子路過地面上那灘血水時,微微一頓,隨後卻毫不猶豫的邁步前行。蠻妃別囂張
前世,你負了我;這世,我負了你。
這世間的因果迴圈,這世間的是非對錯,這一刻卻如此的難以評斷。
阮志傑,我並非是你的太陽,如果這樣想會讓你好過,我,無話可說。
下輩子,我們還是不要再見了,就當,在無數次輪迴中,我們從未見過彼此。
我從未恨過你,而你從未愛過我!
軍機大院的守衛換上了皇甫亦的人,葉文山與賀辰東這些日子都會很忙,他們二人要救出軍營中為阮家效命的人,可以說這是一項大工程。
而在事情還未明朗之前,不論是主席還是葉家閤家,都不會將這件事情公開,畢竟井田真央的身份太過駭人,讓一個R國奸細呆在權力中心這麼多年,而他們竟然如今才發現,這對於他們而言就是天大的恥辱,當然這不是他們隱瞞的原因,隱瞞一切不過是想一網打盡。
葉家是不能住人了,蓬萊也不安全,賀老爺子可算逮著機會,將葉雨與賀俊鵬帶回了賀家,當然,跟隨著的還有葉老爺子溫如玉與洛燕鴻夫婦。
躺在暖和的床上,葉雨凝望著此時的天空,月色朦朧卻又清冷,將天與地阻隔在一層薄紗中。
阮志傑的死對於葉雨而言,沒有報仇後的喜悅,以沒有難過,只是平靜。
只是不可否認的是,阮志傑在她的心中留下了一抹痕跡,雖然微不足道,但卻真真切切的存在。
奧斯丁迪蘭從背後抱住葉雨的腰,溫熱寬厚的大手遮蔽住葉雨的眼眸,微薄的唇瓣緊貼著她的耳垂,溫熱的氣息慢慢的浮在葉雨的肌膚上,有些癢,有些麻。
“雨兒,在想些什麼?”
“沒什麼?”葉雨搖了搖頭,將奧斯丁迪蘭捂住她眼睛的手握在手中,她轉過頭,鳳眸中瀲灩著點點波光,似是被蘆葦攪動,一圈圈的盪漾開來。
“我愛你!”葉雨張開紅唇,嘴角揚起幸福的笑意。
有的時候她總在想,如果沒有前世的恨,她便得不到這世的愛,就像是鳳凰涅槃,浴火重生之後,才能長嘯高空。
奧斯丁迪蘭微微的愣了愣,隨後反手將葉雨握著他的手攥在手心,唇瓣相依,葉雨甚至能聞到他口中淡淡的薄荷味兒,夾雜著他身上獨有的氣息,猛地鑽入葉雨鼻中,讓她覺得只要在他懷裡,就什麼都不用去管。
奧斯丁迪蘭的眼眸蔚藍如海,一錯不錯的望著葉雨,彼此從對方的眼眸中,看到的都是自己。
他輕笑,聲音低醇沙啞卻極盡歡愉,“傻瓜,我也愛你!”
很愛很愛!
奧斯丁迪蘭以為他這輩子都不會知道什麼是愛,而如今,卻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什麼是愛。
那是一種無法用語言形容的詞彙,他也不知道該用什麼來形容。
奧斯丁迪蘭只知道,這輩子,不論生死,他都會緊緊地牽著她的手。就如訂婚宴上所說,上窮碧落下黃泉,永不嫌棄,永不相離。
情到濃時,所有的話都不再重要,奧斯丁迪蘭低下頭,微涼的唇瓣擒住葉雨如櫻桃般嬌嫩的唇角,大舌頂開素齒,輕車熟路的找到那丁香小舌,霸道的將其捲入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