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負,是不是因為自己表現的不夠惡?
“哎,我草你們能不能快點,我他媽的快要餓死了。”朱昭旭捂著肚子,不耐煩的叫了一聲,然後一腳踹開了木屋的大門,瑪麗嚇得尖叫起來。
“別怕啊,別怕,有我呢。”林小渣很不情願的安慰著受了驚嚇的瑪麗,領著他走在朱老四的身後,一回頭,見蘇拉拉原地站著打盹,沒好氣的叫道:“拉拉,別睡了,開打了。”
蘇拉拉睜開迷糊的小眼,哦了一聲,直直往前走,一頭悶在木屋的牆壁上,腦袋腫起了個大包,嗚的一聲就哭出了聲來。
“真他媽的要命了。”渣哥只得又去哄拉拉,一邊親親抱抱,一邊抱怨:“女人就是麻煩,就算是戰力超群的女人,更麻煩。”
蘇拉拉聽了,心中難過,哭得更兇了。
朱昭旭大步走了進去,見一幫白人,黑人,土著人,大約五十來號人,圍著幾張桌子在賭錢,一見朱老四踢門而入,都停下了手上的動作,瞪著眼看他,一個鬍子很長的中年男人走上前去,表情很溫和地說:“朋友,要賭錢?”
“我來要債。”因為實力相差懸殊,肚子又餓的咕嚕咕嚕直叫,朱老四也沒心思和他多做糾纏,直截了當的表明了來意。
那人皺了皺眉頭:“朋友,你如果是來玩兩把,我非常歡迎,如果你是來找事的,那我就對不住了。”
朱昭旭的英文水平,爛的可以,還真就沒聽懂,徑直說自己的:“瑪麗,過來認認,是哪個孫子欠了你的錢。”
瑪麗在門外默默唧唧,不敢往前走,林小渣看的不爽,直接把人給拽進了屋裡,大聲喝道:“誰他媽的都別在老子面前張狂,今天不過是個錢的事,哪個不長眼的,想要玩出人命來,我林小渣一力奉陪。”
他這一套話全都是用英文說得,蘇拉拉很是佩服:“哥哥,英文進步很快嘛。”
“沒,都是凌莎教得好。”
“哼。”
鬍子男還是聽懂了渣哥的話,眉毛一挑,從桌子下面抄出了一根棒球棍,很橫的走到林小渣面前,仰著臉說:“你是來旅遊的?”
渣哥淡淡的說:“你不用有所顧慮,以後老子就在斐濟安家了。”
鬍子男一聽這話,當頭就是一棒子抽了下去,林小渣哪裡會把他放在眼裡,連躲都不躲,欺身而上,近了他的身,直接一拳砸在下巴上,將鬍子男打掉了一顆門牙。
那些賭錢的,還有一些看得,全都齊刷刷站了起來,有的抄上了傢伙,有的赤手空拳就往上衝。
瑪麗嚇得魂不附體,渣哥拍了拍蘇拉拉:“幫我保護這個傻比老師,老四,跟我一起上。”
“我早就上了!”朱昭旭大喝一聲,鑽進人群之中,抬手就打翻了一個。
這兩個變態人物,面對一組特工加特戰隊員,也不在話下,何況是這些依仗著蠻力亂打的粗汗,三十秒內就放挺了二十餘人。剩下的一看這兩個小孩子如此驍勇,都嚇得傻眼了,站在後面不敢上前。
“一幫廢物,渣哥,沒什麼意思啊。”朱昭旭無精打采的說。
“得了吧你,真讓你和狼獨飆打,你打不打?”
“合著你就記住一狼獨飆了是吧?除了狼獨飆,換誰我都敢打。”
“那一熊大師呢?你和他打吧?”
朱昭旭嘆了口氣:“我就說你腦子有病,你就是不承認,我草。”
“喂,和我打。”
一個沉著的聲音,在兩人的對話中突兀的傳了出來,渣哥和朱老四一起去看,卻是一個神情落魄,灰頭土臉的青年男子,坐在地板上說得。這人看起來,就算不是中國人,也是東亞的,看上去其貌不揚,但很是鎮定,屋裡都鬧翻了天了,他依舊鎮定的眉毛都不動一下。
一般來說,能夠有如此定力的,那都是壓軸的絕頂人物,林小渣在休斯頓走了一趟,見了不少強悍人物,再也不敢小覷天下人,一看他的架勢,心中先有了三分的警惕,緩緩的說:“閣下深藏不漏,想必是位不得了的高手,在下雖然沒有幾分本事,但不自量力,願向閣下討教兩招,還望不吝賜教。”
這番話,用的是純正的中文,是想看看對手是不是中國人。
那人顯然就是個中國的,呵呵一笑:“好說,我莫小浩,就來領教領教。”說完,站起身來,就要朝著渣哥動手,不防斜刺裡衝出來一女的,對著他後腦勺就是一巴掌,歇斯底里的吼道:“你不要命了,熊人,你沒看見他兩個這麼厲害,幾十個人都打不過他們,你老老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