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的肉,不但能把男人迷死,還能讓女人著魔呢。”
“對了,忘記了你曾經被凌莎玩的高潮了哦。”
“討厭。”
兩人正在那裡相互打趣,忽然聽到有人敲門。
“媽的,誰啊,關鍵時刻又跑來搗亂。”林小渣已經準備帶蘇拉拉進去一起玩了,聽到敲門聲,喪氣的過去開了門,一看是陳龍,道:“幹什麼啊,大晚上的,還不和你媳婦睡覺去?”
“不是,今天要慶祝一下啊。”陳龍呵呵笑道。
“不是,也不能天天慶祝吧。”林小渣愁眉苦臉的說:“拜託,不能喝就別喝了,天天醉得第二天起不來床上不了學,我們是好學生耶。”
“去死吧。今天是要慶祝踏平五中呢。”陳龍嘿嘿的笑道。
“不是,砸個場子需要慶祝麼,想喝酒就直說。”
這時,凌莎衝了出來,一把拎起了陳龍,惡狠狠的說:“小子,我老公要陪我玩,你,自己喝去。”說完,一腳把人給踹了出去。
門關死的一剎那,渣哥分明聽見了陳龍一聲驚天地泣鬼神的吼叫聲。
凌莎萬種嫵媚的抱住他,柔聲道:“老公,老師說了,以後家裡我做主呢,我們去睡吧。”
看著旁邊欲眼迷離的蘇拉拉和唐非,林小渣嗎,猛然大喝一聲:“寶貝,我來了!”
“寶貝,我來了。”朱昭旭站在街頭,裹著長長的黑色風衣,雙手抄在口袋裡,靜靜的看著眼前的廢舊倉庫。
“小子,你最喜歡的女人,在我的手裡!”一個滿臉橫肉的壯漢,出現在二樓的護欄前,手裡拽著一個女人的頭髮,女人發出竭斯底裡的尖叫聲。
朱昭旭點著了一顆煙,沉聲喝道:“把人放了,有什麼事,找我!”
“草你媽!你沒有資格和老子談條件!”壯漢怒吼一聲,揮拳在女人的肚子上打了兩拳。
女人的叫聲更加淒厲。
“你們還是不是男人?有種的衝我來啊!”朱昭旭咆哮著,他熱血沸騰,眼睛瞪得幾乎要滴出血來。
從他的身後,默不作聲站出來兩個穿著西裝的高大男人,手裡握著粗粗的棒球棍,驟然向著他的腰掃了過去。
朱昭旭聽到聲音,早就有所防備,一個迴旋踢,把兩人硬硬的掃倒。
樓上的壯漢森然叫道:“你還敢還手!”一拳打在女人的臉上,一聲鈍響,在四下無聲的倉庫裡更顯得突兀,滲人。
朱昭旭嘶聲吼道:“不要動她!”
壯漢磔磔的笑道:“不動她,可以啊,你怪怪的聽話,我保證不再動她一根手指。”
“好!”朱昭旭憤然答應。
“給老子打!”
那兩個西裝男站起身來,抄起棒球棍,繼續痛擊。這次朱昭旭真的沒有躲,硬硬的受了兩棍。要知道,這種鈍器造成的傷害,比利器造成的創傷還要嚴重的多。
朱昭旭卻好像一點痛覺都沒有一樣,擰了擰脖子,咔咔作響。
“用力打!”樓上的壯漢撕聲吼道。
那兩個人更加賣力的打,打到十七八下,朱昭旭噴了口血,終於承受不住,面朝地,重重的摔了下去。
“哈哈哈,哈哈,老子讓你管閒事,你去死吧!”壯漢得意忘形,壓著女人走到樓下,飛起一腳,踹在朱昭旭的臉上。
朱昭旭陡然跳了起來,一腳踹在那壯漢的胸口,把他踹得飛了出去,冷冷的笑道:“你真是太大意了啊,在我的面前,竟然敢狂成這個樣子,你找死!”
對方手裡沒有了人質,他已無需忌憚,轉身對女人說:“老師,你怎麼樣,要不要緊。”
女人嗚嗚的哭著,一下子投進了他的懷抱。
朱昭旭的呼吸一下子急促起來,雙手不知道該往哪裡放,想摟住她的腰,卻又不敢。從來沒有這多樣手足無措過,只因為,這是他唯一愛過的女人。
忽然,肋下一疼,他低下頭,看著一把小刀**了他的肋骨,鮮血四溢。
他笑了,低聲道:“老師,為,為什麼?”
女人猛然把他推開,甩動長髮,露出一張娟秀的,陌生的臉,淡淡的說:“那是個什麼樣的女人啊,居然值得你為了她來送死。”
“那是一個,讓我,覺得活在這個世界上,並不是徒自等死的女人。”朱昭旭將插在身體裡的刀拔了出來,呵呵的笑道:“一個人,一生,只會遇見一個這樣的人,我很幸運,遇到了,就不會再鬆開手。”
“那個音樂老師,她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