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哥嘟囔道:“老爹,你是不是玩上海的舞女玩爽了啊。”
“滾!”林天飛大怒,把杯子裡的酒潑在了渣哥的頭上。
“你潑我?”渣哥立刻站了起來。
“我潑你怎樣?”林天飛不甘示弱,也站起身來,拍著胸脯說:“我是你老子,別說潑你,夜今天就是打死你,你也得說謝主隆恩。”
“我草,老爸你秀逗了啊。”
“你才秀逗。”
“明明你就是秀逗。”
“我秀你媽!”
“你再罵我媽!我忍你很久了,每天都要罵我老媽一千八百遍,你信不信我回去給媽告狀。”
“哈,哈哈哈。”林天飛很囂張很拽的說道:“告狀?告去吧,在家裡誰不知道我只手撐天,我草,你媽敢怎麼樣我,我一巴掌下去,她就老實了。我不怕告訴你,現在家裡我做主,你媽見到我就好像妃子見到了皇帝,那得三跪九叩……”
“大嫂。”劉光北指著林天飛身後驚恐的叫了一聲。
林天飛的臉登時換出了一副諂媚的神色,便轉身邊笑道:“親愛的你怎麼來了,早說一聲嘛我去接你,我好想好想你……我草,劉光北你個死**竟然騙我!”
在座眾人鬨堂大笑。
凌超群無奈的搖了搖頭:“飛哥啊,我本來以為你轉型了,現在看來,江山易改,本性難移,這句老話還是非常有道理的。”
林天飛無比鬱悶的坐了下來:“得得,別開玩笑了,說正事,說正事。”
凌超群淡淡地說:“那麼,就這麼定了,達成協議,咱們就撤出上海。至於青幫,倒是有件麻煩事,當初為了逞一時之快,為了報答花佩芝救小渣的恩情,我們已經許諾了由她來做青幫的主,這事不易抵賴啊。”
“臭娘們,做了她!”劉光北大義凜然的說道。
“誰敢?”林小渣憤然喝道:“誰敢動她一手指頭我看看。”
凌超群的臉色登時耷拉下來:“小渣,你不能總這麼朝三暮四。”
林小渣苦笑兩聲:“伯父,你又想到哪裡去了,她是我的救命恩人,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何況是救命大恩呢。”
“我曉得。”凌超群皺了皺眉:“我原知此事不易,然則,你爹又要掌控青幫。”
“扶植她作傀儡好了。”凌莎看得怒氣衝頂,叫道:“有什麼可商量的,不聽話我抬手就是一槍。”
林小渣鄙視的看了她一眼,道:“你要真想弄死她,用砍刀比較得當。”
凌莎瞪了他一眼:“不準小看我。”
“我實在沒辦法大看你,本來風幫十三太保現在應該是十一太保了。結果你啊,哎。”林小渣悠然長嘆。
“你去死吧,今天晚上***!”凌莎怒氣沖天的叫囂道。
“莎莎,不準亂講話。”凌超群無奈的喝了一聲,這閨女,真是沒法管教了。
凌超群的副手說道:“我認為花佩芝此人野心勃勃,也是個唯恐天下不亂得主,一旦青幫落到了她手裡,肯定不感寂寞要大幹一場。以她的實力碰上風幫,估計難逃一死,真要把青幫移交給她,還是造作打算的好。”
林天飛點點頭:“說的也是,凌兄,你有什麼看法?”
凌超群想了想,道:“發起上海。這個地方魚龍混雜,實力盤根錯節,各大幫派都與地方政府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我們幹垮了青幫,已經引起了上海高層的注意,再不收斂的話,恐怕熬吃不了兜著走。”
“好不容易打拼出來的天下,難道要拱手讓人麼。”林天飛十萬分的不甘心,連聲的長嘆。
“上海不同別的地方,除非擁有一日之內摧毀整個上海黑道的實力,不然我們根本無法在當地永久立足的。”凌超群喝了口茶,道:“這樣的力量,需要小渣他們這一輩的人去完成了。”
林天飛搖了搖頭:“真他媽的麻煩。”
林小渣厲聲喝道:“有種的,隨著林某去把上海殺他個屍山血海,一命換百命,就算死了也值得了!”
“坐下坐下。”林天飛把他按下來:“別犯病了,開會呢。”
凌超群想了想,道:“我們可以把青幫的資產分割。地盤拿不下,總要爭取到可觀的利益。”
“劃分財產?”林天飛苦笑一聲:“光我們就三家要分,再加上風幫,花佩芝,拿到手的估計剩不下多少了。”
凌超群呵呵一笑:“財產這個東西,散則薄,合則眾,這筆錢正可以湊在一起,開一個新